至於會議的結果,肯定是我需要的,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熊哥,這樣做對你來說不難吧!
有了我們任家的支持,我想,你會得到你所要的東西,怎麼樣,熊哥還想走嗎?”
熊滿飛哈哈大笑,笑完認真地看了一眼任海濤。
“就憑你?嗬嗬,任兄!看新聞了嗎,看到索馬裏的斬首視頻了嗎?看到贖金的具體要求了嗎?
別人不知道,你們家老爺子能不知道?
他在那裏,這事是誰導演的,你看不明白?
M國他都敢動,聯合艦隊就在百米之外,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我還嫌命短呢,哼!”
熊滿飛的話令任海濤相當的震驚,這幾天他一直都在辦公室。足不出戶之下,不要說新聞,什麼他也不知道,就連秘書都不讓進屋。
猛聽到熊滿飛的話,任海濤很是疑惑。難道王浩此去中東,竟做出了什麼經天緯地的大事業?
熊滿飛感覺出任海濤竟對此事一無所知的摸樣,不禁心中暗歎。
任家,也許真的走向了衰敗,看麵前這小子的摸樣就行。王浩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們任家竟然能不知道?
任康年在婚宴上的戲言,現在才讓熊滿飛回過味來。
讓自己的孫女給王浩做小,任家,竟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與他們聯合,哈哈,還是趁早吧!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任家再不濟,也是根深蒂固。圍繞和團結在任家的周邊勢力,還有任家的子弟門生,細數之下,還是讓某些人不能小噓的。
熊滿飛打開了房間的電視,調到新聞頻道。那裏正24小時滾動播出著最新的視頻資料。
視頻中囂張跋扈的索馬裏海盜,張狂的叫囂著。
贖金!
贖金!
贖金!
不答應每天砍一個腦袋!
任海濤不得不再次震驚,這難道是他的手筆?畫麵中被綁架,跪在地上的可是M國佬呀!
他一個Z國的官員,堂堂正正的正廳級幹部,這不可能!
完全不可能!
“你不信?好吧!我無話可說,任兄,你最好回家問問任老爺子,也許你家老爺子明白著呢。
我言盡於此,這方麵我無能為力,但是我的筆近來有些不好用,哎!自小就是窮苦孩子,我用不起派克金筆!
現在用的也就是普通的辦公文具,有時總是不出水呀!”
熊滿飛認真地看了一眼任海濤,任海濤像找到知音般的感覺趕緊起身,他伸手想要緊緊地握住熊滿飛的手以示感謝。
卻不料,熊滿飛竟然對他點了點頭轉身徑自離去。走了幾步,開門後,才傳來熊滿飛那粗獷的聲音。
“任兄!我先走一步!好自為之呀!我是個農民出身,事不要過底線!因為,我還想為民辦些實事!”
門被關嚴了,任海濤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他拿起一隻煙點上,深吸了一口。不小心猛的被嗆到了,轉而無奈的站起身,瘋狂的咳著。
咳得滿臉青紅,被嗆得厲害了,咳了許久也沒得到緩解。他掙紮著,惱怒的敲打著沙發扶手,轉而一邊咳,一邊生氣的亂踢著。
茶幾,杯子,沙發!
遍地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