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殘忍的RB人,可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這不是要自己的命麼!
可是,王浩的手抓得很緊,還有一股尖銳的疼痛讓自己不敢掙紮。
在王浩的戒指上,有一枚毒針,現在針尖正紮如自己的手中。塞爾溫明白,如果自己現在拒絕,那麼他相信,麵前這個Z國人,也許比那些RB人更為恐怖...
再看王浩陰陰的勾起嘴唇,卻眼神明亮的看著自己,他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和我合作吧,我會把這群豺狗掃出去...”王浩淡淡的道,手中的力量加大了一筆。
針尖透過薄薄的皮膚,似乎裏麵還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地注進自己的肌膚裏!塞爾溫身子忍不住顫抖,人性的本能讓他示弱。
雖然他經曆過無數次的死亡與恐怖,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他已經不再親臨生死好多年。
資本的積累,富貴的積累,享受與貪歡,讓他明白,生命,還是享受!
“好....”塞爾溫哆嗦著嘴唇,握了握王浩的手。
王浩微微一笑,鬆開手,戒指上的針尖輕輕的從塞爾溫的皮膚中拔出,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塞爾溫不禁打了個激靈。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拿著鋒利的刀片在自己的動脈處輕輕遊過似的。
塞爾溫清了清嗓子,他看著已經走過來的中村直樹,道,“真是抱歉了,中村先生,您和鬆下先生請回吧。”
中村直樹愣了愣,旋即,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看著塞爾溫,低吼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他給了你們什麼好處?難道我大RB比不上一個Z國的小子嗎!”
塞爾溫看著中村直樹,勉強笑了笑,“不是什麼好處,是機緣。”
“機緣?”鬆下內酷端起咖啡,優雅的抿了一口,“一個國家的素質和實力,我覺得從一杯小小的咖啡中可以看出來,何況是做石油。”
三人的目光都投向一邊默默喝咖啡的佑兵,佑兵已經續了兩杯,吱溜溜的像喝水似的。
也就在這個當兒,中村直樹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王先生,這是你逼我們的,”中村直樹冷笑著,槍口抵在了王浩的腰上,王浩側過頭,隻能看到他卷曲的胡子隨著獰笑而顫抖,唔,這胡子應該拋光打蠟過,有些晶瑩的黑。
“我逼你什麼了?”王浩笑眯眯的轉過身,麵對著中村直樹。
“別動!”
中村直樹沒想到王浩會轉過身,他愣了愣,手指忍不住哆嗦起來。
這個人身上,有一種獸血的殺意。
“開槍啊,”王浩依舊是笑眯眯的,他握住中村直樹的手,對著自己的胸膛道。
“你別逼我!”中村直樹竟然有些害怕,他的槍口牢牢地嵌進王浩的胸口。
“居然有不怕死的,真是厲害,”鬆下內酷站起身,拍拍手,單眼皮閃著一股殺戮的笑意。
“是麼?”佑兵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還帶著喝咖啡的哧溜聲,“一般裝.逼的人,都死得快。”
鬆下內酷轉頭,冷冷地盯著佑兵,手指頭伸出了一根針。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佑兵鄙夷的一笑,搖搖頭,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小的按鈕。
“信不信,我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