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宮芳是不能隨便就宣布解除劉曲東的一切工作的,這需要請示省委。並且需要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劉曲東違紀,或是犯了大錯誤。
但是有些事就是這麼的奇妙,宮芳做出了決定並且上報了省委。她的上報直接把劉曲東至於了死地。
她在電話中是這樣和省委書記錢沐瑾說的:
王浩質疑劉曲東合並他人、私吞了小窪村的占地補貼款達兩千萬之多,緊接著王浩便離奇的失蹤了。
這可充了錢木槿的血管子了,王浩查出了問題,明擺著劉曲東攜私報複。這樣的幹部不抓起來以儆效尤更待何時。
更何況王浩的身份是什麼,更何況王浩站在絕對正確的立場上。就算王浩誣陷你,說句不好聽的你都的受著。
抓!
殺!
又一聽說,漕現出了大事了,又隱隱的與劉曲東有關聯。錢沐瑾火了,當時指示省紀委副書記親自帶隊下去調查問題,並且上報中紀委。
王浩與飛貓滿山的跑著,就一個目標趕緊到達鄖縣。育成峰比野豬嶺更難行,方圓十裏全是荒山,山上寸草不生!
已經是下午了,兩個人慌不擇路的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滴米未進,連口水都沒有。按道理來說一處大山,怎麼也應該能找到點水吧。
可是飛貓利用他那專業的技術,愣是沒找到一處水源。又累又渴,抬頭還是一望無際的大荒山,情形可想而知。
兩個人隻能無奈的繼續向前走,反正就認清了一個目標,那就是太陽在正南。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就看見前麵一條大山溝。
整條山溝之內全都是黑色的,可以說漆黑一片。山溝兩側,地上,零星的小樹上,十步八步之外的荒草上,全是黑黑的灰麵。
正疑惑間,就見三個人急匆匆的從山溝裏麵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喊!
“塌了!塌方了!救命呀、、、、、、”
“毀了!是煤礦!煤礦塌方?”
王浩和飛貓急忙迎了上去,飛貓一伸手便攔住了三人,厲吼一聲!
“站住,慌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了?”
三個人緊張又非常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再一端詳長得五大三粗的,人高馬大,像個鐵塔一般的飛貓,幾個人噓噓著,諾諾的說。
“那什麼,我們吼著玩的,你管得著嗎?話說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來到了這裏,這也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飛貓和王浩雖然穿得很好,可是一晚上加上大半天的奔跑,身上的衣服早就髒的不像樣了。
也難怪這幾個礦工摸樣的人瞧不起他們,還好兩個人長得都很高大威武,三個人倒是不敢怎麼欺負他們。
其中一個看起來像個笑麵虎般的人物,長得也夠葷實,他沒開口就先笑。
“那什麼,兄弟,哪來的,看你們不像本地人呀,怎麼走到這裏來了?”
說話的小子外表看起來憨厚莽壯,其實內心相當精明,而且臉上還帶著一絲長期以來的傲氣。
王浩心裏暗想,這一定是個當官的,看樣子他們就是要去找人來幫忙。於是也不含糊,認真的說。
“你不用說謊了,去一個人求救。剩下的跟我來,是不是塌方了?救人要緊,怎麼還想著隱瞞不成,難道底下的人和你們沒關係?沒感情?
都是爹媽生的,都有父母兄弟妻兒老小。是個人就跟我上,廢的哪門子話?我們就是路過的,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