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路走得太危險了,你就不想想後果,不想想你來牡丹市為了什麼?難道就為了這麼點事,你就甘心放棄你的報複?
要是,要是萬一他們聯起手來對付你,我怕,我怕你不僅做不了這個市長,還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王浩,先等等吧,不是我不讓你介入隻是時機不到,再等等行嗎?”
宮芳的聲音婉轉起伏,關心之色溢於言表。顯然她非常但心王浩,一切都在為王浩考慮。
王浩很是憤怒,並不認同宮芳的話。
“什麼一點事,這叫一點事?我問你牡丹市有幾個2000萬,有幾個小窪村?路是自己走的,有危險的地方一定會有收獲。
我當官就是要為老百姓負責,我不能讓人在背後指我的脊梁骨。我不能讓大家看到我後罵娘,我走之後吐唾沫!”
王浩本身就具有不屈不撓的性格,本就是個強脾氣,骨子裏還具有冒險性格,越是危險他越喜歡挑戰。
越是不容易,在別人看來不能為或是不可為的事,他越是喜歡做,並且堅決要做。在他的眼中,哪怕對麵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絕不等待,絕不能成為遺憾。
但目前關鍵的問題是,牡丹市的火究竟在哪裏,誰是點火人,誰是放風的人,這火怎麼滅,會不會死灰複燃?
王浩直到現在也沒摸清楚,也沒想好具體的打算。他一直在理關鍵的一根線在哪裏,是李鬼還是肖金成,或者是劉曲東,還是宋樂斌?
都不對,那能是誰?難道說還有其他的人?
找不到頭緒就會鬱悶,就會無端的被人擺布,就如同昨晚上的赴宴,對了赴宴,王浩想到這,急忙看向宮芳問道。
“那什麼,我們昨天晚上集體去赴宴我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就像被人牽著鼻子走,還說不出來為什麼。
那什麼,我發現我的手上有血,難道你受傷了,我找過了,我哪也沒破,也沒出血的地方呀,奇怪了!”
這可是惹了大禍了,宮芳當時就站了起來了。你弄人家,把人身子給弄破了。誰都能看出依勝雪是個處女。
有不要臉的,有調戲女人的,可是也沒這樣當麵調戲人的不是。
“太不要臉了,你太流氓了,我這是瞎了眼,沒看清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滾!不要逼我扇你,我真後悔!”
宮芳一下生氣了,氣的淚水奔流而出,哪有這樣的男人,哪裏有這麼流氓的市長!這就是欺負人,看準了自己不能反抗,吃定了自己。
說哭就哭,還哭得莫名其妙,女人的心思真不懂,動不動罵人哭鼻子流淚不說,還把人家當流氓。
王浩暗暗感歎,什麼和什麼呀,真是一手說不清的血跡,都是出血惹的禍!
想認真地哄哄宮芳,不想自己的電話又響了,接起來一聽,不是別人,正是依勝雪打過來的。
“你在哪裏,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說完便掛了電話,掛的莫名其妙。
王浩不禁搖了搖頭,想給她打過去問問究竟有什麼事,又一想依勝雪好像答應要捐款修路,還是當麵去談談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