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可惜,我現在戴著手銬,按規定我就是犯罪嫌疑人呀!隻是我卻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難道我來牡丹市履新即為犯罪嗎?”
‘哄!’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就連王七也是大跌眼鏡,不由得暗自感歎:
奶奶的,他還真是個市長,那麼說這老家夥就真是省委組織部的部長了?
人狂到了一定的地步,還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就覺得天下玉皇大帝第一,自己第二,無人敢稱第三。
王七就是如此,他反應到快,見無人說話,衝王浩和趙譽剛一抱拳,心安理得的凜然說道。
“哈哈哈,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呀!既然是市長大人履新,我王七就當給大人送了個娛樂小節目。
您大人有大人大量,俗話說宰相肚子裏能撐船,我想你也不會介意。我王七的人品,我想你也能打聽的出來,咱們有情後補,告辭!”
說完就想離開,還對袁飛一使眼色,意思是還不打開手銬,更待何時。
卻不想王浩哈哈大笑,轉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兩手‘嘎嘣’一緊一縮。
手銬自然應聲而開,斐然的滑落在了大理石鋪就的市委大院門口的地麵上。
這一慕可是驚詫了一地眼球,怎麼說也是精鋼的手銬,竟然銬不住一位市長。這麼說這個市長還真是有點痞性呀!
不但有痞性,看來還有點武術功底。牡丹市又被稱為武術之鄉,這些市委領導們自認見得多了。
王浩的身手小漏不但沒讓大家震驚,反而讓在場的幾位市委領導們斥之一鼻。有什麼呀,不就是拽的脫個銬子嗎!
王浩見沒達到預期的目的,反而迎來了幾人不屑的目光,不禁暗自思索,隨口說道。
“我路經通往牡丹市的國道,此人無端設卡亂收費不說,還公然對我實行襲擊,現在我身邊的省委組織部趙譽剛部長的司機。
力保領導,已被他打成重傷,生死未卜!我想問一下,在場的市委領導們,在場的黨員幹部們,這事如何處理?”
王浩說完王七很是囂張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市委領導們。讓王浩大跌眼鏡的是,如此一幹眾人不禁鴉雀無聲。
隻有宮芳大聲吆喝著。
“胡鬧!救人要緊,人在哪裏,還不把王七給我抓起來。”
圍在她身邊的幾位幹部們,倒是小聲地唯唯諾諾的附和著。
“宮書記說得對,抓、抓起來、抓起來吧!”
不料牡丹市宣傳部部長王清冠卻清了清嗓子,尖嗓鴨舌的說道。
“這也許是誤會不是,王七都說了是誤會,王七呀,人怎麼樣,送醫院了嗎?你說說,你們收費是為牡丹財政增加收入,可也不能打人不是。”
王七趕緊隨聲附和,一臉低媚的說。
“沒事了,沒事了,就是不小心一下暈了過去,現在早就醒了,已經醒了。都怪我,都怪我呀!
那個什麼趙部長,我向您賠禮道歉,我補償醫藥費,一定補償,直到您滿意為止,您怎麼說也是省委領導不是。
其實我也是為牡丹市創收呀,您說呢,我就是瞎了眼了,瞎了眼了,想為牡丹市創收,幹出了傻事,幹出了傻事呀!
我請您原諒,請您原諒。既然這樣,我王七就先告辭了,告辭了。我先走一步,還請趙部長多斟酌一下。
男兒出門幹事業,也就是圖個賺錢養家,圖個幸福安康,大家都是有家有業的,您多擔待,還請多擔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