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想也是白想,照著我的條件去做,否則你就別怪我,我知道你很利害,可是我不怕,小子,我告訴你,老子就是死,也要先爽一爽。”
王浩傻了,他不喜歡這種方式的較量。他對於小人的爭鬥很是鄙視,他喜歡明目張膽的對抗,血與火的搏殺。
他認為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就是明明白白的。哪怕互相捅刀子,你捅我一刀我也捅你一刀。我再捅你一刀你再還我一刀。
等到雙方都捅得差不多了,數數各自身上的口子,誰身上的口子多、誰身上的口子深誰就是失敗者。
但是現在這小子和自己玩陰的,這是王浩所不允許的痛,是他認為最操蛋的下作方式,他火了,火得很徹底。
他緊咬著牙關,幾乎是在牙縫裏崩出來了兩個字。
“找死。”
電話那頭哈哈大笑,笑的更加狂妄。
“不、不、不,你錯了。你聽話我就不會死,你不聽話那就等著一塊死吧。我就是死也要好好的,慢慢的欣賞欣賞這個美人兒。
你看看這個皮膚,多麽的水靈呀,你再看看這小嘴,要是把嘴裏的牙全扒光了,是不是可以很好地,當做一個美麗的一個小洞洞來用呢?
可愛的孩子,嗷!我的天,不知道被一排人,不!是幾百個人輪幹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說到這裏,盧德江暴怒了,他不想廢話,也不想等待。他的心裏不是害怕,而是焦急。哥哥被紀委帶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了。
聽風聲是要往死裏整呀,哥哥就是他的一切,就是他們盧家的整體支柱。決不能倒下,一定不能。
這才剛抓起來,自己的場子就被封了,被封了不說,連自己都抓。還好他家裏最終求到了任老爺子。
讓老爺子給盧家留條後,這才讓老爺子鬆了口。既然出來了,他就得報仇。他明白這一切都是源於王浩,這一切都是托王浩的福,賜給他們家的。
所以他瘋了,他瘋得很徹底。他甚至想到了再次被抓,想到了魚死網破,死就死,活著沒了金錢沒了地位還有什麼意思。
他什麼也不會幹,一沒技術,二沒腦子。活著就是靠自己的哥哥,哥哥倒了一切都倒了,沒錢沒權就沒朋友,沒美女。
這樣的日子他沒辦法過下去,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他花了大價錢了,利用以前哥哥的老關係,找了幾個人。
這些人可不簡單呀,其實是國際上出了名的黑鷹集團。無論是倒賣原油,還是走私販私,什麼都幹。
但是他不知道,正是他這次混蛋的出手。從而為王浩帶來了不盡的麻煩。
“我告訴你,你馬上去做,馬上去,給我滾,現在,立刻!”
王浩聽著電話裏的怒吼聲,反而平靜了下來。是他,就是他--盧德江。這小子現在心情很急躁,心情急躁就有空子可鑽。
“好的、好的,你別急,你不要激動,不就是這麼點事嗎。你先別急,我馬上去求人保釋你的哥哥,你別急,千萬別急。
你也知道,這事辦起來不容易,是不是,你得給我時間,給我點時間。”
王浩說到這,看了看對自己做著手勢的安得利,很是疑惑,這麼半天了,還追查不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