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小家裏出來的孩子,這樣的打扮隻能在電視裏見過。在整個HZ地區根本看不到,就是整個S省也挑不出來幾個這樣的女孩。
村民們也加入到了勸解當眾,有年長的大伯大嬸不住的嗬斥著晴雪的爸爸。
“老晴呀,這是幹什麼呢,孩子都回了來,該高興呀,看看孩子還帶了客人,快進屋吧,家裏去,家裏去。
外麵涼,風又大。你看看我們小雪帶的朋友都不一般呀。快讓到家裏去吧,也暖和暖和。”
晴雪的爸爸這才緩過神,趕緊對許薇和寒雨蝶招呼著往屋裏讓。幾個大媽大嬸提前進了屋,趕緊的幫著收拾著。
還別說外麵看著是破破爛爛的老屋,裏麵收拾得卻幹幹淨淨。王浩對安德裏點了點頭,安得利在眾多村民的注視下。
一手扶著車頂,一手打開車門,絕對標準的禮迎出了王浩。王浩恨恨的瞪了安得利一眼,安得利咧著嘴笑了笑。
“我的意思是讓你把東西拿下來,你這是幹什麼呀,擺什麼譜呀。”
安得利摸了摸腦袋,和王浩一起打開大沃爾沃商務的後門往下拿著東西。這時過來一群小夥子,他們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棒小夥。
各各膀大腰圓,胳膊粗得像大腿。
“我們來,我們來。這麼多東西呀,我們幫你們拿,您們遠來是客呀。”
王浩也沒阻止,他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自己小時候就被爺爺帶到了革命老區隱匿了身份,當然知道村裏來客了的習慣。
他打開一條煙,拆開幾盒對著看熱鬧的村民們分發著。都經常出門打工,大家沒抽過,也聽自己的老板吹噓過。
當一個在南方最開放的城市做泥土小工的小夥子接過煙時就愣了。我的天呀,傳說中的‘至尊’呀。
這一盒恐怕也得幾千塊吧,他拿著煙的手不住的抖著。記得自己幫公司的老總洗過一次車,當時老總車裏就一條。
珍惜的和寶石似的,說是晚上請客要送給大官的。給他講了半天這煙的好處與價格。
就連自己的老總都沒抽過呀,聽老總說買都買不到,有價沒市呀。那是因為自己的老總有個大伯在省委當官,才弄了一條。
第二天就聽說了,老總簽了個大買賣,拿下了一座樓的整個工程。一條煙就能換座大樓的買賣幹幹,人家這個人,竟然隨意發。
還是發給我們這些農民抽,這人是幹什麼的呀。小夥子手不住的顫抖著,臉就變了色,一把推開身邊給自己點煙的好兄弟兔子。
“點毛呀點,拿過來,你也不睜開眼看看,這煙也是你能抽的。給我,快去叫你爹去,就說不知道哪個省的大官來了,快去呀。”
“切,荊棘哥,你少唬我。你看他那樣,頂多是城裏哪家有錢人家的大公子。整的那麼白淨,怎麼能是當官的。”
“你還敢反嘴,你看人家那架勢,你再看看人家那摸樣。絕對不是個經商的,你還不給我趕緊的?”
兔子也不敢和荊棘強嘴,兔子對荊棘老佩服了。跟著荊棘出門打工從沒短過錢,自己村裏他就佩服荊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