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占據主動,我們不管書記知道不知道,但是彙報是我們應該做的。我看呀,你要被提副廳的事走了消息了。
你想想,你是不是擋了誰得道了。這是有人下絆子,使壞呀。可惜的是我們不知道是誰,要是真查不出來,就是個大麻煩。”
徐靖宇想起了自己上午,在趙書記辦公室裏大聲的懺悔,與承認錯誤。想起了趙書記的大聲表態,難道真是有人別有用心?
會是誰呢?這是個蓄謀已久的陰謀,應該不是針對自己。看來還是針對李傑的,李傑被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雖然說物資局沒什麼多大油水,但是也不能說不是塊肉。最起碼這是提為正處的一個跳板。
工作做好了,真有可能下到縣市區,做個一方小吏。自己前麵就有現實的例子,CD縣縣長,就是出身於市物資局。
看清楚了,徐靖宇也明白了。向汪啟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汪啟明一拍大腿。
“對,你想的完全對。現在別人也不可能針對你,你有什麼呀。馬上要落了的一片老樹葉。
不用人來摘,風一刮你自己就的掉下來。他們針對的就你這個位置,就是李傑。搞你沒用,你都要退了。
大不了把你名聲搞臭了,可是搞臭了也沒用呀。市裏難道還能不給你辦退休?免除你退休待遇?
嗬嗬,不可能,你沒犯大錯,又沒違法犯罪。頂多也就是感到窩心,讓你少管閑事罷了。”
淩彩鳳一直都在樓道裏轉著圈,她沒法安排。這安排誰去呀?她很無奈的敲了敲徐靖宇辦公室的門,她豁出去了。
“局、局長,你找別人吧,這收屍的活,我幹不了。你、你就是把我撤了,我也幹不了。我不敢去,我、我害怕。”
徐靖宇很生氣,他搖了搖頭。
“你這麼個事都沒法辦?你說說。你怎麼這麼笨呀,你去社區請幾個殮屍的,局裏出錢不就完了。
快去吧,那什麼,你不用去了,你是個女的,膽小,我把這事忘了。我一會帶著局黨委會領導,大家一起去。誰不去,我處份誰。”
淩彩鳳感激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往走廊裏四下看看看,輕輕的帶上辦公室的門,緊張的看了看汪啟明。
“說吧,老汪我倆從小長大的。勞動局汪局長,你不認識?”
“認識,認識,汪局長,你好,我是嚇怕了。我這心七上八下的,局長,我這幾天都看到李傑早上來上班。
坐一會就離開了,到了晚上快下班了才回來。難道說李副局長真的參與了倒賣汽油?我、我就知道這麼多。
算我沒說,我去找人,馬上去,這就去。”
淩彩鳳一陣風似得走了,走的稀裏嘩啦,沒一點彩鳳的形象。
汪啟明看著徐靖宇,搖了搖頭。
“你相信?”
“老汪呀,空穴來風必有因呀。你先走吧,省的被人說閑話。”
“那好吧,總是要調查。”
“老汪呀,你那個秘書,你得注意了。你比我年輕十幾歲呀,你明白嗎?”
汪啟明身子一震,看著徐靖宇使勁的點了點頭。
“老徐呀,我知道。你要是有什麼路子,你趕緊使。這股風不小呀,哪怕稍微能說得上話的,你都試試。
你沒錢,我知道。這卡裏有二十萬,你放心,正道來的,你先拿著用。我借你的,我走了。
你也別跟我客氣,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你懂得。”
徐靖宇緊緊的捏著,汪啟明丟過來的這張銀行卡。捏的手心都出汗了,我要去行賄嗎?我送給誰?誰會幫我?
徐靖宇重沒做過送禮的事,說實話。他能爬到正處級,完全是靠著以前的社會大環境,在他們那個年代。
你隻要能吃苦,能幹活。什麼事都衝在前麵,你隻要有一副熱心腸。哪怕你天天做好事,天天去作秀,你都能當個官。
徐靖宇就是這麼爬起來的,脫了十幾層皮。幹了無數帶勁的苦活累活,換了個正處級身份。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人。帶領著局裏的一群黨委幹部來到現場,剛指揮幾個殮屍的老人動手開始忙活。
十幾輛車就停到了,局黨委幹部們的身前。首先撲過來的就是李傑的老婆,她上前一把抓住徐靖宇的衣領。
哭天抹淚的叫喊著,身後開來的竟然是市電視台的采訪車。七點半Y市報道的支持人方小雅,靚麗嫵媚的走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