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拉被自己的保鏢左寅,沉重的身體壓了個半死。他大口的喘著粗氣,憤怒扒開自己身上早已昏迷的左寅。
“你這是要找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德克拉,不是你們隨便就可以打的,你們是要付出代價的。一定要付出代價。”
王浩笑了看了看拍著手,一身輕鬆的安得利。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德克拉。
“可憐的家夥,你不覺得你是個奇怪的人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奇怪。好好的人,怎麼腦袋像個豬呢?”
王浩猶豫的搖著頭,配合著滑稽的語調。故意羞辱著德克拉,德克拉生氣了,早就生氣了。
“你會後悔的,年輕人。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我要殺了你。不光是你,包括你的全家,你的女人,你的父母。”
王浩哈哈大笑,阻止了想要上前打人的安得利。
“閉上你的嘴巴,我可憐的德克拉。如果我預計的沒有錯誤的話,你現在就是一隻癩蛤蟆。
你除了呱呱亂叫,到處的討厭人以外,你不會給人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哈哈哈,德克拉痛苦地笑著。由於自己的臉嚴重變形,並且嘴裏還在流血。他連笑都要很小心,已免帶動臉部的疼。
他的眼光微縮,瞳孔聚集到了一點。如果說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我相信王浩現在已經被德克拉淩遲了。
門口處匆匆的跑來了三個黑衣保鏢,分開議論紛紛的人群擠了進來。德克拉哈哈大笑,指著王浩。
“把他給我抓起來,快抓起來。給我帶回去,馬上。”
王浩輕蔑的看著三位保鏢,他看出來了,這三個人絕對是特殊訓練出來的。即便可以忽略他們強壯的身體。
但是從他們走路的姿態,和悄無聲息的表現就可以知道,來者不善。王浩不是擔心這些,王浩是疑惑。
他們怎麼可以隨便進入宴會廳?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內倫敦市宴會廳。德克拉不是個傻子,絕對不是。
既然不是,那麼他,難道真敢在這裏動粗。這是個石油大王,他不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吧。
試問世界上有幾個傻子,能把企業做成全國壟斷集團。德克拉狂傲的看著王浩,向保鏢們狠狠地揮了揮手。
“還等什麼,給我動手,我白養了你們這些吃幹飯的?動手。”
工人代表波特一挺身子,站到了王浩身前。
“你們要幹什麼,這可是我們大輪敦市,市政宴會廳。”
德克拉再次出生譏笑。
“波特,這沒你事,你給我讓開。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蠻力氣為你撐腰,我就怕了你了,你還敢領導大罷工不成。”
波特毫不畏懼,又往前站了一步。
“他是我們輪敦市請來的客人,我必須要幫助他。德克拉先生,我不懼怕你的任何報複。
也請你自重,你現在嚴重的違反了,我們輪敦市的法律。請你不要繼續給我們全體市民們丟臉了。”
德克拉瘋狂的咆哮著,不屑的叫囂著。
“波特,我警告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輪敦市幾百萬工人們,會和你站在一起嗎?
你做夢,你個賊孩子。你從小就是靠偷偷摸摸長大的,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把你扶上來,那是利用你。
你個狗奴才,你還硬起來了。你們給我打,連他一塊打。我還不信了,我連你這個小東西都製服不了。”
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總是有些自以為是。自認為很猖狂的人,他以為自己很有錢。就可以左右一切,可以欺淩一切。
他不知道有錢,隻是證明他很成功,隻是證明他有商業頭腦。至於地位和真正的權力,那是他用錢換來的。
到了真正的時刻,人家能給你,也能拿走。哈瑞·吉森市長很惱怒,不光是因為自己挨罵,還有酒會糟糕的爭執。
他完全明白牛建晨與王浩,這夥人的分量。如果對方沒有實力,怎麼會得到國會裏那麼多人的支持。
如果對方就是個Z市普通的引資團,怎麼可能與內倫敦市,締結成友好城市。這有可能是牽扯到國家的什麼利益。
哈瑞·吉森果斷的叫來市政廳的警衛人員。在三個黑衣保鏢即將當手的時刻,連警告都沒有。
哈瑞·吉森直接開槍,打向了一位黑衣保鏢的小腿。哈瑞·吉森想過,既然鬧,就要鬧大點。
鬧小了以德克拉的背景,他一定不依不饒。開槍了這是保護外國貴賓不受傷害。誰也挑不出毛病。
“德克拉,都說商人重利!現在看來你德克拉也不過如此嗎。我看完全是流浪的乞兒們,才這樣的稱讚你吧。德克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