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是有能力,盡可能的多給些小費吧。
隨著路易公爵的撫摸與探索,瑪琳瑞娜夫人越來越激動。她身子開始急速的發熱,她很想瘋狂的擰動自己,但是實際的效果隻是蠕動。
路易公爵感受著妻子的熱烈,他的心髒開始砰砰的跳動。他非常緊張,如同新婚之夜。
動作變得生澀而緩慢,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了。他的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也開始慢慢的顫抖。
他緊張而恍惚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看著這雪白迷人的酮體。她的身體是這麼的誘人,修長的美腿就是上帝,賜給自己最珍貴的禮物。
手上伸,繼續上伸。再繼續,妻子的身體,竟然早已泥濘、山花爛漫。路易公爵愣住了,真的了愣住了。
五年來他不是沒有撫摸過自己的妻子,他摸過,還忍不住的做過。可是那時妻子早已幹澀,自己根本就無法做。
隻能借助潤滑油,那種情況下的做,大家可以想象到吧。和那什麼木頭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的妻子還活的。
聽到自己夫人發出的嗚嗚聲,路易公爵再也忍不住了。反而心跳的沒有剛才那麼厲害了,他扶起昂躍馬開始了征伐。
這一戰,橫刀躍馬;這一戰,酣暢淋漓;這一戰,萬裏長江新決口;這一戰,千裏秦淮又決堤;
這一戰,馳聘殺場,潰軍千裏;這一戰,巾幗英雄,不讓須眉;這一戰如洞房花燭迎新婚;這一戰,如久逢甘露抽新芽。
這段盤腸大戰,激烈又激動,兩個人不知不覺,已做到了天黑日落。
路易公爵滿足萬分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瑪琳瑞娜夫人嬌羞無比。在狂烈的刺激下語言竟然變得流暢起來。
兩個人更加欣喜的小聲的說這話,不想這時床邊矮櫃上的電話響了。路易公爵起身拿起了聽筒。
“您好路易公爵,我是戴高帽。我想一會去您那拜訪一下,不知可否方便。”
路易公爵連聲答應,掛上電話。吻了吻妻子,急忙起身去端了一盆清水,為妻子仔細的擦好身體。
然後趕緊離開了臥室,交代管家準備迎接。安排廚房動手準備筵席,因為戴高帽破天荒的說,要在府上吃飯。
這對路易公爵來說,可是很榮幸,榮幸之至。戴高帽上任以來,從未在任何爵府內就過餐。
這個人很謹慎,很小心。不靠近任何一方,也不拒絕任何一方。對於今晚的主動拜訪,路易公爵斷定了戴高帽是有事相求。
他心裏正默默地盤算著,不想管家通知,首相大人已到府邸。他急忙出門迎接,剛走到半路,就看見了笑嗬嗬的戴高帽。
“哎呀,首相大人,真的很抱歉!我實在是沒想到您來的這麼快,裏麵請,裏麵請!”
戴高帽哈哈一笑。
“怎麼,路易公爵看來是沒有準備呀。哈哈哈,冒昧打擾,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早就想來拜訪閣下,隻是一直沒有時間。”
路易公爵複議不已:靠!騙鬼呢,你是不想被人說吧。你打得什麼算盤,我能不知道,無非就是分化、打擊、拉攏而已。
想是這麼想,但是卻不能說出來。怎麼地也是你來我這裏了,外麵的人也不是沒長眼,這下我路易可是有了炫耀的資本了。
迎入大客廳,雙雙坐下。紛紛說了些客氣話,戴高帽話題一轉。
“路易公爵,我們維和派遣出兵的事,可是你一人在大力主張呀。你看現在縱說紛紜,輿論不小呀。
說什麼我們拿著國庫的錢,去貼M國的冷屁股。什麼沒得到,人倒是犧牲了不少。還有的說。
我們就是閑吃蘿卜,淡操心。人家M是大賣武器,我們呢?不但什麼沒有,還得倒貼。
哎!這具體情況你也知道,我就不和你詳說了。國會準備對此事列入議程,我看要求撤兵的議員們不少呀。
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路易公爵氣的小胡亂顫,嘴角一個勁的上揚。這都是誰說的,支持出兵的也是你們,不支持也是你們,就弄我一個人當冤大頭。
還真沒辦法,出兵的提議自己是力挺的一方。也是想在現下的和平時期,考驗一下士兵們的應戰能力。
路易公爵骨子裏就是好戰的,這也是他們家族以來的風尚。對於戰爭,路易公爵從不害怕。
他本身就是個統帥級的人物,又主管著國家的軍務防務。這是有人想奪權呀,拿我開刀,挑釁的何止是自己的權威。
這完全是無視整個路易家族,無視奧蒂麗的統帥,自己的嶽父弗朗索瓦公爵。這是Y國其他家族,針對他們兩個家族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