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中午,天氣悶熱。兒媳就衝了一壺清茶,為自己的公公端了過來。輕聲說‘爹爹辛苦,請飲茶。’
說完不走,癡癡地看著蘇東坡。這兒媳也是仰慕東坡的文采。因為仰蘇慕東坡才嫁了過來,發現丈夫的平庸很是無奈。
蘇東坡正在想一首詞,看著身穿輕紗薄翼的兒媳,癡迷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多端詳了一會。
看著兒媳那粉紅如花的臉蛋,婀娜的身姿他有些忘乎所以。飄飄然了,就在他心猿意馬的時候。
忽然想起這是自己的兒媳,頓時滿臉通紅。兒媳問他‘公公為何臉紅’蘇東坡也不說話,接過茶杯,用食指在書桌上寫了兩句詩。
‘青紗帳裏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也是因為蘇東坡人很懶,長時間不搽桌子,所以桌麵有一層灰。
這樣字跡看得很清楚,兒媳婦看了,幽幽的一聲長歎。也用手在後麵續上了兩句‘假如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寫完了紅著臉跑了,蘇東坡看得洋洋得意。他的兒子回來了,見父親今天很高興問道:‘父親在看什麼?’
蘇東坡嚇了一跳,連忙用衣袖拂去桌子上麵的字跡說:‘我什麼也沒看,我在扒灰。’
大家聽後哈哈大笑,王浩更是忍俊不止。一陣玩笑後,話入正題。決定了加大對花生油,與肉食品的兩大集團追加投資。
又確定了房地產的上馬項目,打算做一個中檔位的民生小區。談完時間已經不早,有十一點了。
王浩讓許文靜又開了,兩個豪華總統套間。許文靜招呼門口的小迎賓,帶著趙譽剛離開了。一會小迎賓回來又帶走了鄭書強。
王浩看了看許文靜,一把抱住自己心愛的人兒。走進了大臥室,輕輕的放到床上。許文靜嬌嘖的扭捏著。
“哥哥,還沒洗身子呢。我們一起去好嗎?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
王浩看著嬌羞的可人兒,抱起許文靜走進了浴室。許文靜被王浩抱著,打開了熱水閥門,往浴缸裏放著水。
浴室非常大,裝修很豪華。彩妝的牆壁,拚有大膽的,性感瓷磚對拚畫。畫中的少女妖嬈,嬌媚。
竟然隻穿著一個小小的丁字褲,上身赤著。一對玉兔栩栩如生,歡悅的跳動著,原來是水霧的影幻,發生了波動的效果。
許文靜看著王浩,輕‘咳’一聲。
“臭哥哥,她有我好看嗎?你放下我,我要脫衣服。”
王浩連忙放下許文靜,打開了浴室內的浴霸,整個浴室頓時一片溫暖。許文靜看看了急速的水流,要注滿浴缸還需要一段時間。
“哥哥,這個錢,我們拿著好嗎?你畢竟是個幹部,我怕會出事。哥哥,我們不要行嗎?還有這個酒店,我明天就離開這裏。
哥哥,我不需要這麼多東西。真的不需要,我也不需要名份。今天雅如姐姐問我,你會娶我嗎?我沒回答她。
哥哥我隻想要個小公寓,想把爸爸媽媽接出來。哥哥,他們、他們太苦了。我攢了十九萬,可以夠首付。
你能幫我擔保嗎?隻要你能幫我擔保,我就能貸出錢,買個房子。”
許文靜哭了,傷心的哭了。她感覺自己是在出賣,是在要求。她本不想說出這個想法,但是想到明天自己會離開這裏。
就會沒有棲身之地,一個女兒家,將寄身何處?她哭了,哭得很傷心。王浩看著懷中哭泣的文靜,默默的撫摸著文靜的秀發。
我該怎麼說,我該怎麼安慰她呢?難道告訴她我很富有?富可敵國?王浩想了想,毅然地抬起頭。
他輕輕地抱起文靜,用一隻手抬起她的頭。深情地吻住這個愛人,許文靜熱烈的回應著王浩的吻。
“文靜,你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然後你再做決定好嗎?你要相信我,既然你是我的人,那麼我就得為你負責。”
許文靜點了點頭,王浩輕輕地退去了她的衣衫。一具完美迷人的酮體,就呈現在王浩眼前。
王浩細細的端詳著,和牆上的畫麵比較著。
“這裏比她大,這裏比她細,皮膚呢更沒法說了,比她更白。簡直是沒法比呀,明天安排個人,把她敲下來。長這麼醜還掛在上麵。”
許文靜羞澀的敲打著王浩。
“神經病,說什麼呢,不許說,不許比,討厭!還要敲下來,喜歡呀,是不是要敲下來帶回家?哼!我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呀!哥哥,不要呀,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