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川拍了拍範得彪的肩膀。馬上換了一副笑眯眯的神色。
“對不起呀,範哥,我一時衝動,一時衝動,我忘了自己在哪了,把你當成搶我女人的壞人了!
哈哈哈,你可得原諒我呀。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有我的,就一定會有你的。我們兄弟聯手,其力斷金!”
範得彪看著魯小川,轉眼間變換出來的,這真誠迷人的笑臉。愣了!這是真的?小川要和我稱兄道弟?媽媽呀,我發達了,我範得彪從今以後就發達了。
“小川兄!不用說了,我範得彪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們魯家的一條狗。絕無二心!”
魯小川一看火候到了,得,開弄吧。範得彪呀,範得彪,出事了,你別怨我。這些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別怪我心狠。我不拿你當墊背的,我找誰呀。
魯小川趕緊說了幾句好話,靠到了躺椅上。交代除了趙曉璐和楊雄以外,其他的你範得彪隨便玩。你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省的一天到晚不知道大小。
範得彪早就手癢癢了,他把小細牛皮鞭子,往鹽水裏仔細的津了浸。抬起他那陰狠猥褻的肥胖豬腦袋,一步步地朝王浩走去。
他舉起皮鞭狠狠地抽了下去。抽下去的範得彪,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在飄。這是一種極度的快感,非常滿足的快感。是一種終於報了仇的興奮,是一種絕對的自我安慰。
他在空中慢慢的漂浮著。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回味著。他用換位的思考方式去感受著。
這可是沁了鹽水的小皮鞭呀,這可是會爽到死呀!那一下就得皮開肉綻,那劃破外衣,裂開肌膚的感覺。就一個字‘痛’!
從空中跌落下來的範得彪,感到全身都在痛。手裏的皮鞭也被甩出去了,他痛的不敢動。感覺五髒六腑都要摔碎了,是那種極度眩暈的痛,從身體裏向外散發出來的一種痛。
他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的範得彪後悔了。他不光看到,也聽見了魯小川那殺豬般的哀嚎。
安得利不知道什麼時間打開了手銬,從鋼管上下來了,他悠閑地坐在躺椅上,用腳踩著魯小川的胸脯。
他慢慢的加著力氣,右手拿著一根點著的大粗蠟燭。那長長的燭芯,猛烈的燃燒著。盈滿的蠟油快樂的滴落在,魯小川肥胖的肚皮上。
每滴一滴,魯小川都會亮開他那,獨有的殺豬般的嗓門。用心的回應著,用感覺去詮釋著。完美的配合,完美的銘唱!
“你,你快點放開他,你想死呀,你知道這是哪嗎?你知道你踩的是誰嗎?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範得彪嚇傻了,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自己就被誰踢到了天上。被踢的完全沒有痛感,落下來才知道被踢。
他被嚇著了,他明白這才是高手!真正地高手。就象你被一把刀割破了手,如果這把刀很鋒利,那麼被割的時候就不會有感覺。隻有過一會才會,意識到流血的痛。
意識到了危險的範得彪,扯開了嗓子大聲的呼救著。門外的警衛們,努力地拍打著門。門被在裏麵反鎖了,外麵根本就打不開。
王浩慢慢的拿起了,盛辣椒水的勺子。狠狠地舀了一大勺。楊雄哥幾個配合的按著範得彪。範得彪肥肥的腦袋,猛烈地搖擺著。堅決阻止著王浩的灌入。
王浩生氣了,很生氣。
“我可從來沒有喂過誰,告訴你,你得配合我。哥哥玩的開心了,也許就得了,不追究你的責任。高興的話,我放你一馬。”
王浩說的是心裏話,這個範得彪不認識自己和許薇。也沒有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現在就是生氣這個人太狂妄,沒個國家幹部的形象。
你要是配合點,我就體罰體罰你。摘了你的帽子,也就算了。我也不想怎麼過分的為難你,也實在沒什麼深仇大恨,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王浩,我警告你,我是公安局長,你這是襲警,你這是傷害國家幹部!我警告你,你會被判刑的。”
許薇一聽王浩這樣說,不願意了。她整了整自己的晚禮服,乖乖,被抓進地下室。還穿著晚禮服,她這個氣呀。
我怎麼也得好好修理修理你,我的第一次舞會,就被你們這群豬搞砸了。我人生第一次完美的表白,竟然表白到了地下審訊室!
“哥哥,我要,你不可以喂他!這是你的第一次呀,我要,我要你先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