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多注意吧,既然來了,就讓她看看。
“嫂子,你們在這等著,我安排,好嗎?”
ANNIE搖了搖頭,她一時衝動跑了過來,已經後悔了,既然孩子他們會照顧好,那自己還是先回去吧。ANNIE是多麼的想見見自己的孩子,是多麼的希望可以抱抱他,哪怕是看一眼。
她抑製著自己的衝動,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亨得是最了解ANNIE的,為了孩子,她會放棄一切。
“ANNIE 美麗的女神,我們可以的。不是嗎?隻需要一小會,我們就可以的。何況還有領導的安排。”
“不,不要說了,亨得,我們走,我們回去。”
ANNIE說完轉身走向身後的彈道導彈核潛艇。這是Y國的最新級的戰略核潛艇。也是ANNIE完全自己購置的傭兵裝備之一。
許向東默默地站立著,他認識到ANNIE是在向自己示威,是呀,她很憤怒,她甚至要告訴我如果我做不到,那麼就承受打擊吧。
對於ANNIE的示威,許向東很無奈,是真的很無奈。這是赤裸裸的警告,是明目張膽得警告。自己竟然毫無辦法,難道說你能去打擊一個公司?
你是一個國家,你打擊一個公司?笑話,別的國家會怎麼說?輿論會怎麼說?這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小人物罵董事長,董事長隻當沒聽見。隻能生氣,隻能鬱悶,還要注意影響,不能拿你怎麼樣。
更何況許向東不想那麼做,他寧願自己被嫂子打幾下,寧願嫂子使勁的罵自己一頓。他深深的理解嫂子,他深深地體會著這種痛。
就像對自己的女兒,許向東隻有選擇忍讓。選擇妥協,因為自己沒有更好的辦法。實在是無能為力,女兒恨自己,她一直都恨自己。要是當初自己多一點關心,多一點照顧,女兒會怎麼樣呢?
自己也許還能幹一屆,自己要是退了那麼會是肖振國接替自己嗎?有太多的不確定因數。姚老已經是燈盡油枯了。自己幹了兩年了,這大局還沒有完全把握。愧對姚老的期待呀。
我該怎麼辦?自己的實際陣營中,可用的大將太少了。現在在姚老的授意下,緊密團結了很多同誌。可畢竟有些人自己還摸不準呀。
在中樞裏自己和總理配合默契,可畢竟還有幾個人總是維護著一些利益。難呀,欣慰的是發現了王浩,有了王浩的出現,自己看到了曙光。
王浩是絕對的實力,是自己可以運用的一張牌。也是自己的期待,可是這張牌現在太小了,拿著不順手呀。
“走,去S省。”
“是首長,通知地方嗎?”
“不用了,我們直接去醫院,應該在晚上到吧。這樣就好。有其他的重要安排嗎?”
“首長,暫時沒有,總理都接過去了。”
“哎,總理太累了,你們呀,就不知道,我怎麼說你們。”
“首長,總理親自過來交代的,我們沒辦法。”
夜晚的JN市不像個北方城市,雖然是冬季,卻不是很冷。這也是JN市的一大特點。醫院裏來了三個人,兩個西裝筆挺,神情嚴肅。一個威嚴肅穆,不怒自威。
好在現在醫院裏的人很少,中間那個人也沒遇到什麼麻煩,直接走到了ICU重症監護室。
韻寒和袁小藝還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著,她們兩個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護士們放心不下,這可都是省委領導的女兒,早就把飯菜端了過來。可是誰也沒動。
沒辦法了,還是護士長有經驗,直接拿了兩瓶奶過來,你們喝點吧,光不吃飯也不行,還得陪床呢,要是營養跟不上,沒準就暈了,病人要是醒了,你們可就沒機會先和他說話了,不吃東西,喝點吧,也許能頂一會。
護士長說完直接離開了。小姑娘臉皮薄,自己在這也許就不會喝,走了也就喝了。還真讓她猜對了。韻寒和袁小藝都把奶喝了。
韻寒最先發現有人來了。
“你們是誰?有事嗎?這裏不允許靠近。”
袁小藝抬起了暈暈的頭,掉了一天眼淚,眼睛也腫了。她愣愣的看著麵前站著的中年男子,好麵熟呀,這是一號首長吧,自己是搞新聞的,還是主編。對這方麵相當敏感。
這不是首長是誰,旁邊就是警衛局的警衛呀。看著姿態,這架勢,和電視上的一樣。
“你是首長?啊,首長好。”
袁小藝神經反射的跳了起來,本來想說,你們來幹什麼?可是一想不對呀,這是首長,首長怎麼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