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緊緊地包容著的王浩再一次挺槍躍馬,輾轉征伐。又一次在萬花叢中繳械。
韻寒心疼的看著王浩,輕輕地抬起自己早以無力的身軀,把王浩扶正躺好。低頭就咬住了那依然不肯服輸的大棒槌。深吸淺添。深情地服侍起來。
王浩就感覺心髓骨酥,全身像觸電般的輕顫、、、、、、
門被咣當一腳踢開了。哢嚓、哢嚓的拍照聲驚起了正在享受的王浩。
“放肆,你們是幹什麼的?誰允許你們闖進來的。”
進來五六個民警,其中還有一位女警。正拿著相機不停地拍著。
“哎,大家看,快看看,這是不是夜傾城的韻寒公主。哎呀,真看不出來呀,平常裝的和個真公主似的,想請他喝個酒那個難呀。上次我陪轄區的李老板去競拍,賞了她六七萬呀!怎麼,小婊子,你不記得了,你過來就敬了我們幾杯酒呀,我要摸摸你,你還裝嫩,我呸。馬得,都給我抓起來,隨便披件衣服就得了。我就要看她漏,進了老子的地盤,老子讓你給我好好舔。”
女警瞬間就臉紅了。命令王浩和韻寒穿好衣服。
“李所,說什麼呢,這麼下流,你神經呀。”
被稱為李所的那警察頓時虎眼一橫,臉上的肥肉也跟正輕微的顫抖。
“下流?老子再下流,有這小婊子下流?你看看,她在做什麼?這吃的這個歡呀。嘿嘿,不錯,真不錯,真他馬的有韻味,不愧叫韻寒呀。”
王浩是真生氣了。照著李所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這一腳真狠。李所直接就抱著肚子躺倒了地下。一動也不敢動。
警察們急忙蹲下身把李所長扶起來。剛扶了一半,發現李所長的臉變得煞白。咳了幾聲竟吐出一口鮮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協警嚎叫著。
“你他馬敢襲警,兄弟們上呀,弄回去狠狠的打。”
說完率先掏出了防爆專用警棍,照著王浩的腦袋就掄個過來,王浩一側身躲了過去。抓住韻寒的胳膊往懷裏一收,抱住韻寒就跳到了窗台上。
王浩是真鬱悶呀,因為對麵的警察中有兩個掏出了手槍,還在出聲警告著。
發現王浩跳在窗台上,要逃跑的警察們急眼了。他們扣動了扳機。子彈在王浩身側穿過玻璃,劃出亮麗的弧線,投入到茫茫的晨曦。
兩槍示警後的警察們吼叫著。
“站住,這裏是八樓,你難道真要跳下去?你的命應該很貴吧,這麼高檔的小姐都玩得起,還是跟我們回去吧。放心,玩不死你,你有錢花錢不就得了。大不了打你一頓過過癮,也許你給的多了,我們李所長還願意再被你踢一腳呢。”
王浩是真感覺到有些點背,這都怎麼回事呀,他猶豫著。站在右側一個警察瞅準了猶豫中的王浩。飛身而起,抓住王浩的左衣角就把王浩連同韻寒從窗口拖了下來。
幾個民警急忙將摔倒在地的王浩按住,擰轉後背反銬了起來。被銬住的王浩咬著牙,怒視著幾個民警。李所艱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帶,帶回去,給我好好的審,我懷疑他是重大凶殺案件的逃跑嫌疑犯。帶回去,先送我去醫院,我回來親自審。哈哈,哎呀,疼死我了,小子,你祈禱吧。”
一邊吩咐著,一邊捂著肚子的李所,被大家扶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韻寒。
“小寒寒,哎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樣子,我心疼呀,來,我送你個鐲子,我可沒錢呀,哎,幹警察不容易呀,你說是不是,你看看這風裏雨裏的。霜裏雪裏的,這沒黑天沒白夜的。
可是小寒寒,我喜歡這工作呀,沒這工作我哪能這麼了解你。哈哈哈,來,哥哥給你戴上,這是白金的,比那些黃金的貴好多呢,哎呀,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拷上一起帶回去。疼死我了。”
韻寒憤怒的吐了李所長一口。
“你他馬的去死吧,你沒有好下場的,怎麼也不踢死你。就你也配當警察,真是給警察丟臉。”
‘啪’韻寒被走上前來的女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哢嚓’就帶好了手銬。
“走吧,所謂的公主!也進宮去玩玩,讓你好好享受一下什麼是王室的待遇。”
說完推搡著韻寒跟著押著王浩的民警,乘坐電梯下了樓。鑽進警車打開警笛一路狂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