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明忠是什麼人,馬上看出王浩的想法,看來自己太心急了,是不是嚇到這位大貴人了,哎呀,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呀,這是怎麼了,這麼大歲數怎麼還犯原則性錯誤呢?
“哈哈哈,老弟呀,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嗎,說說,怎麼認識的?日報社的新聞部副主編,不簡單呀,這麼年輕,這可是副處級幹部呀。不簡單不簡單。哎呀,你看這說著話都十點半了,走吧,我們先去吃飯,邊吃半談。”
伍明忠也不等王浩解釋,站起身拉這王浩就要往外走。
“那個,伍哥,這真不行,我中午約了牛市長,您看?”
“牛劍晨?這個,哎,這個牛市長你可得好好招待呀,不好向隅呀,那既然這樣我們就晚上?晚上怎麼樣?”
王浩是實在沒法推,但是晚上又答應了安排雅茹阿姨去看趙市長,他咬著牙。
“算了,我也知道你這幾天很忙,但是你也要記得哥哥我呀,那什麼我們就改天吧。走,我送送你,對了,你應該去找找呂書記,你這衙門口朝哪開還沒著落呢,你的快落實呀,我還等著給你送人呢。”
王浩諾諾的答應著,伍明忠親自送王浩來到外間,急忙和坐在一旁的袁小藝打著招呼。親自送他們來到樓下。引來財政局辦公室人員的紛紛側目。
這誰呀,這麼大魅力,竟然勞動大局長親自送出門。太意外了,沒見過呀,這誰不知道大局長不動則已,要是動一下那還了得。肯定的黃金萬兩呀。
往下看更加驚奇,大局長竟然對這兩個年輕人頻頻點頭招手,仿佛禮送省長,就是以前市長來也沒見自己的局長這麼客氣過。這兩人是誰呀?
就是伍明忠的一個禮送,就是伍明忠的一個誤會的舉動。從此刻開始,王浩在財政局眾人眼中就是神的存在。
開車出來的王浩轉頭看了看嫵媚的袁小藝。呼吸著迷人的香氣。心情愉悅的說。
“小藝,我們去吃飯,不過呢,我想給你介紹個人可以嗎?”
剛開始見到王浩的袁小藝,對王浩並不怎麼有好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他發現這個王浩還有些個性,不嬌躁、不心急、穩重而文雅、大方又隨和。
在王浩清澈的眼神中隱藏著無限的憂鬱,這種憂鬱不是無事的深沉,不是故作姿態。仿佛隱藏著很多故事,他這麼年輕會有什麼故事呢?會為什麼傷神呢?
是女人嘛?不會,他不是那種人,從他和自己說話的摸樣就可以看出來,他對自己不怎麼感興趣,充其量也就是有些欣賞而已。
難道我今天的打扮很失敗?難道沒休息好的自己很醜?提不起他的興趣?怎麼會我可是JN市的一朵花呀,這是全市公認的,不是自己的地位,而是實實在在的,自己瞞著所有人參加市花小姐的競選,得的是冠軍呀。
那究竟是什麼呢?是工作?也不會,工作中的他很賣力,是一心想著百姓,可是不能影響到一個人的內心思維呀。
天天與人打交道的袁小藝失敗了,天天琢磨別人思想的的袁小藝失敗了,對自己失敗了,她弄不明白,搞不懂為什麼。
搞不懂就非得搞明白,也就來了興趣,有了興趣就有了莫名的感覺,她就是這種人,對什麼事情弄不明白就睡不著覺,一定要弄明白了才可以。
“什麼人呀,客隨主便了,反正你不能把我賣了,要不你的雅茹阿姨會找你算賬的。哈哈哈,你叫林雅茹阿姨,那叫我也得叫阿姨。”
王浩失神了,是誰和我說過同樣的話?我怎麼就成人販子了。是許文靜,對是文靜,其實骨子裏的王浩是喜歡溫柔的女人,就如同許文靜。
許文靜是那種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的女人,是以自己的愛人為軸心而旋轉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了她愛的人,也就失去了自我,這種失去是相對的,是因為愛的深,情真意切。
所以就會有失戀心傷到身死,就會有千古的絕唱,太原遺山的《摸魚兒》。就會有李莫愁的牽絆,寄情與詞。聲聲具淚
“你說話呀,想什麼呢?”
“啊,沒有,在想一首詞,很喜歡他的意境。”
袁小藝更加迷惑,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竟然在和我說話的時間想到詩詞,袁小藝是個非常愛好文學的人,她對王浩的直言感到很欣慰,他竟然喜歡詩詞。是什麼詞呢?詞代表意境,也寄托情懷,嗯,我得問問,說不定會探出一些秘密。
“什麼詞?誰的?我可是編輯呀。”
“哈哈,沒什麼,元好問的《摸魚兒》趕考途中的那首。”
“是《神雕俠侶》裏的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生死相許嗎?”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