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刀,刀身泛著青紫的光。冷冷的!刀子在自己的甲克上削了一塊,輕輕的搽著刀。
其他人也連忙拿出自己的家夥。三哥痛苦的向大家講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的道理,大家明白了,這是去贖罪,是救自己的家人。
而不是自己,現在的自己和兄弟們已經死了,不存在了。最後的報複是誰也無法承受的,他們終於明白了。
明白了他們有多麼愚蠢,明白了他們犯了個什麼樣的錯誤。他們很無奈,雖然是狂徒,但是他們愛著自己的家人。
他們又回到了王朝俱樂部,收起了家夥,騙小六子去叫全哥。刀子抽出了刀就架到全哥脖子上。逼著他又回到了先前的地下室,打開了門。
海岸派出所裏王浩焦急的看著那個胖胖的民警。
‘你說什麼?你被綁架了?又被裝進了麻袋丟到了海裏?我說你沒事吧?你不會是有精神病吧?’
胖子點了根煙,斜著眼鄙夷的看著王浩。
‘我靠你媽。’
王浩飛起一腳,直接把正對著自己的胖子。揣到了值班室的床底下,拿起了值班電話。
‘安德利,我是王浩,快來,快我們被綁架了,雨蝶下落不明。’
還沒說完話的王浩,被一膠皮棒就砸暈了。後麵一年輕的協警抿著嘴,丟下膠皮棒。把胖子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真反了,敢襲警!師傅,你怎麼樣了?’
胖子叫喚著,用手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咬著牙。
‘弄,弄後麵去,哎呀媽呀,等會,我親自收拾他,哎呀,疼死我了。’
小協警連忙叫來幾個人,把王浩關到了禁閉室裏。又倒了杯水端著,慢慢的喂著他師傅喝了。緩了緩神的胖警察坐到了椅子上。
這是怎麼了?這小子真厲害,看來一會得先把他綁起來,再好好的收拾一頓。看了看報案記錄,一把就摔到對麵的牆上。
這都幹了二十年了還天天值班,這要值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呀。這破警察幹的什麼好處沒有,就賺了一肚子酒飯。
身體這幾年是越來越差了,都是酒肉鬧的。想想年輕的時候,自己原地就可以來個前空翻。那逮個小偷抓個賊就和鬧著玩似的。
哪年不弄個先進,拿個獎什麼的。哎!後來就懶了,要是一直努力下去,也不至於還在這值班呀。人呀,都是放鬆自己若的禍。
他站起身來朝徒弟招了招手,兩個人來到禁閉室門口,打開了門。
J省公安廳家屬大院一號樓201書房內的電話急促的響著,瀟雅生氣的打開台燈。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鍾,心裏十分的不高興。
這都快十點了,要幹什麼呀?還要不要人活了,剛睡下,老伴這幾天胃不好,總是疼,剛給弄了片藥吃了,好不容易睡著了,她穿上拖鞋,走到書房。
‘誰呀?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休息?’
‘瀟阿姨,我是安德利!那什麼去年過年時我去看過您,您還記得嗎 ?我叔叔在家嗎?出大事了我需要幫助。您可不可以?’
‘啊,安德利,那個Y國小夥子!哎呀,安德利,你等一會呀,你叔叔老毛病犯了,胃潰瘍,我這剛給他吃完藥,你等著,我去叫他。’
這一天到晚都是事,可是還真沒辦法。瀟雅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叫醒了自己的丈夫,她知道這個小夥子對丈夫很重要。
‘我命令,Y市全部戒嚴,先執行。後報省委請示。聯合我省各省級,市級,區級武裝警察部隊交通,民防,社區、、、、、、’
Y市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內,大街小巷都行動了起來。到處都是警車巡邏的聲音,所有的道路都被嚴密封鎖與監控。
全副武裝的警察與武警威嚴的檢查著,路上的每一輛經過的車輛。酒後的,超載的,攜帶危險物品的,直接就被扣押了。
軍區一號別墅內安德利,緊隨著肖振國來到信息化指揮中心。根據一係列的視頻調查顯示,終於確定了最後目標的具體位置。
‘出發。’
隨著一聲令下,肖振國與副司令李勇。親自率領警衛連,向王朝俱樂部方向而去。剛剛被部隊包圍的王朝俱樂部上空,傳來了巨大了螺旋槳的呼嘯聲。
S省公安廳廳長攜帶的,特別警察小分隊隊員從天而降。
肖振國看了一眼,一擺手。士兵們虎躍般的衝進了俱樂部。公安幹警們點了點頭,隨後跟進。
打開房門的安德利,被現場的一切驚呆了。到處都是鮮血,床上、地上、牆壁上,仿佛是下了一場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