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吻過後,墨梓蕎臉頰緋紅的瞪著月無雙,看他一臉悠哉的理了理衣衫,淡定的從床上下去,墨梓蕎動手拍了拍自己燥熱的臉頰。
心中腹誹:為嘛每次都是自己被吻得意亂情迷?而他總是淡定至極,氣質優雅,尊貴得要命?
不行,下次她一定要反攻,一定要和月無雙角色對調。
“丫頭,你今天不去比賽了?”墨梓蕎怔愣時,月無雙已經整理好了自己,靠在屏風旁邊,雙手環胸的睨著墨梓蕎,古潭般的眸子裏閃著邪氣的笑意。
“啊?”墨梓蕎回神,再次囧了,立馬翻身從床上下去。
月無雙好笑的從屏風上將她的外衫拿過來,然後替她披上,墨梓蕎開口說道:“師傅,今天的比試你去嗎?”
月無雙理了理她的頭發,說道:“不去了,反正是沒有什麼懸念的比試,而且我等下還有事情要處理。”
“哦。”墨梓蕎悶悶的開口,心口閃過一抹失落感,卻被月無雙盡收眼底。
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月無雙拉著她在梳妝台邊坐下,這個房間之前是沒有梳妝台的,而這個梳妝台是月無雙昨天才讓人買回來的。
在墨梓蕎不知道的時候,讓人悄悄般進來的。
墨梓蕎看著眼前黃黃的銅鏡,伸手拿過一旁的木梳,開始梳理起自己的黑色長發。
墨梓蕎不會挽這些古代人的發髻,所以她的頭發一直都是用一隻簡單的木釵隨意的挽起,看起來簡單利落,也很精神。
將頭發在腦後隨便一挽,墨梓蕎一隻手拿過一旁的木頭簪子,隨意的插上去,將頭發固定在腦後。
“唉!”墨梓蕎就欲起身之際,身後傳來月無雙低沉的歎息聲,墨梓蕎透過銅鏡看著他一臉無奈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就在這時,她隻覺頭發一鬆,月無雙伸手抽下了她發間的木頭簪子,隨即,絲綢般順滑的頭發傾瀉而下,散了她一肩膀。
墨梓蕎疑惑的轉身,看著月無雙,說道:“你幹嘛?”
“轉過去。”他扶著她坐正,在她一臉疑惑的表情中,拿起了台上的木梳,替她梳理起頭發來。
墨梓蕎愣在當場,透著銅鏡看著月無雙完美尊貴的臉,心中小鹿亂撞。
他是在替她綰發?
她記得很久以前,有一位老人對她說過,女人的長發就是女人的三千情絲(青絲),若一個男人替一個女人綰發,就說明那個男人一定很愛這個女人,願意替她梳理三千煩惱情絲。
願意替她分憂所有的煩惱……
當時,墨梓蕎聽那老人如此說,隻是一笑置之,頭發豈能和煩惱和情絲有所聯係?
可是此刻,她似乎半就朦朧的懂了……
墨梓蕎安靜的坐著,感受著他溫柔的指尖在她發間穿梭,心跳不由得的加快了。
沒一會兒,月無雙就替她綰好了一個簡單又極漂亮的發髻。
拿過那個木頭雕刻的簪子,月無雙眉頭一蹙,似是閃過一抹嫌棄,但也隻是一閃而過而已,然後他便動手將簪子插在墨梓蕎的發間,將發髻固定住。
“好了!”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拉回了墨梓蕎的思緒。
墨梓蕎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眼裏露出了驚豔,她此時是本貌,隻見鏡子裏的自己眉目如畫,簡單精致的發髻俏皮中透著一絲小女人的味道。
墨梓蕎驚豔之餘,心中也是震驚不小,她從來沒有想到,月無雙竟然還會挽發髻,也很難想象,強大如斯的月無雙竟然還會做將這發髻綰得如此精致。
畢竟月無雙自己的發絲都是沒有任何束縛,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墨梓蕎很想問月無雙,以前是不是替別人綰過發髻,可是想了想,她還是忍住了。
帶好無雙麵具,收拾好一切,墨梓蕎從宅子裏出來,獨自往學院而去。
今天的帝國學院無疑是熱鬧的,墨梓蕎一進校門,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學生,還有各大家族的人。
墨梓蕎一點也不急,慢悠悠的來到擂台比試處,遠遠的就瞧見自己所在的班級,而莫菲兒正在焦急的踱步,不是四處張望。
莫菲兒遠遠的瞧見墨梓蕎,眼眸一亮,立馬朝著墨梓蕎迎了上去。
“丫頭,你怎麼才來啊?”
墨梓蕎嗬嗬一笑,說道:“菲兒老師,你看,這比試不是還沒有開始嗎?你急什麼?”
莫菲兒尷尬一笑,不說話,她難道能告訴這丫頭,她其實是怕著丫頭臨時不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