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傾城又是一聲尖叫,立時傳遍整個操場。
墨梓蕎冷漠一笑,她今天就要在這裏立下威信,讓這些人知道,她墨梓蕎不是好欺負的主。
墨梓蕎手腕一轉,手中的鞭子不斷的揮出,忽而快若閃電,忽而柔若蛇身,忽而攻若騰龍,她手法極其流利,身姿飄逸,每一個動作宛如舞蹈一般美麗。
操場上不斷的響起尖叫聲,墨梓蕎的每一個攻擊動毫無虛發,不多時,玉傾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將她一身紅衣都打濕了。
終於,玉傾城狼狽的癱軟在地地上,她喘著粗氣,整個臉頰都是血,她狠狠的瞪了墨梓蕎,眼裏滿是狠毒的恨意,她口一張,就欲說話,墨梓蕎一個淡淡的眸光掃過來,她渾身一顫,不甘的閉上了嘴。
墨梓蕎隨手扔掉了手裏早被鮮血染紅的鞭子,冷冽的眸子輕輕的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淡淡的說道:“我墨梓蕎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有人要來犯我,我墨梓蕎必定會加倍還之!”
她聲音清脆,卻透著冷漠,待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股嗜殺之氣無形間流露而出,讓人為之一顫。
在場的人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墨梓顏臉色蒼白,嘴唇有些顫抖。
怎麼會?這個臭丫頭怎麼會怎麼強?
這時,墨梓蕎的眸光掃過來,墨梓顏和她的視線對個正著,立時,她瞳孔一縮,身子不覺的抖了一下。
墨梓蕎邪邪一笑,邁開步伐,慢慢的朝著墨梓顏走去。
北上淺易漆黑的眸木然的看著墨梓蕎,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異樣。
“二皇子。”墨梓顏看著墨梓蕎朝著自己走來,心底不免一慌,微微顫抖的看著北上淺易,
北上淺易似是沒有聽見,眸光仍舊注視著邁步而來的墨梓蕎,墨梓顏見此,臉色更加蒼白。
這時,墨梓蕎已經走過來,她在墨梓顏麵前站定,然後伸出了手,冷冷的說道:“號牌給我。”
“我···”墨梓顏不覺後退一步,墨梓蕎又進了一步,聲音愈發冷漠的說道:“我在說一遍,號牌給我。”
不知怎麼的,墨梓顏此時竟在墨梓蕎身上聞到了血腥之氣,她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從納戒裏拿出了號牌,伸手就欲遞過去,可是就在這時,她拿著號牌的手被人擋住。
“怎麼回事?”溫潤好聽的聲音傳來,墨梓顏臉色一喜,眼眸裏立馬盈滿淚光。
“老師,你可算來了,這個臭丫頭竟然把傾城打成了重傷。”墨梓顏說著,指了指攤在地上玉傾城。
那溫潤男子立時臉色一寒,冷冷的看著墨梓蕎,喝道:“臭丫頭,是你打傷了傾城?”
這個男子墨梓蕎認識,在招生典禮上見過一麵,是墨梓顏的導師。
墨梓蕎冷漠的與男子對視,冷冷說道:“她技不如人,還要挑釁我,我隻是略施小懲罷了。”
男子嗬嗬一笑,說道:“好一個技不如人,好一個挑釁,好一個略施小懲,那你現在是不是在挑釁我呢?”
男子連著說了三個好一個,溫潤的臉上此時滿是怒意。
北上淺易眼眸加深,突然說道:“林滿導師,她是新生,不太動規矩,還請不要和這丫頭一般計較。”
北上淺易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北上淺易性格寡淡,幾乎不怎麼說話,這還是頭一遭見他替人說情。
墨梓顏臉色有些難看,心底對墨梓蕎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高子諾也適時說道:“導師,二皇子說得對,這丫頭是剛進學院的新生,您還是原諒她的莽撞吧。”
北上淺易說什麼無人敢開口,可是高子諾就不一樣了,他隻是鄰國送來是質子,在帝國無權無勢。
立時,墨梓顏冷笑道:“高子諾,這丫頭傷了我們的同學,你還幫她說話,莫不是你們之間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墨梓顏此言一出,立時有人開始附和,北上淺易冷冷的掃了一眼,大家立時噤聲,不敢在說話。
這時,林滿突然開口,說道:“既然二皇子都發話了,我也不好在做計較,可是這丫頭畢竟打傷了傾城,作為傾城的導師,我若不替她討個公道,實在是枉為人師,
我看這樣吧,若這丫頭跟傾城叩首賠罪,我便不再計較此事了!”
林滿說得好似這是對墨梓蕎的恩賜一般,墨梓蕎冷笑,這個導師讓她想吐,真夠虛偽的!
墨梓蕎眉頭一挑,笑道:“我若是不願呢?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