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說道:“還有這麼一回事?之前我隻是知道你們是運用那血液才進來的,都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樣的效果。”
我說道:“其實這個我也是不知道,都是陳依萌他們所做的。”這會我還是稱著陳依萌,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是和陳依萌一起長大的,不管孰是孰非,也不管陳依萌現在的年齡是多大,但是畢竟那會對於陳依萌的稱呼確實都是這樣。
其實這會我也才想起來,那會陳依萌兩人被那蠱虱咬到的時候,大伯還是在的,而後麵陳依萌這些人也有和大伯來過這裏,但是這樣一想又不對,因為當時陳依萌他們已經變小了,而且從那個時候起就沒有聯係上,那林老板所說的我父親和他們來過這裏又是怎麼回事?如果說來這裏是之前的事,那大伯就沒有可能到那個地方去了,因為如果這麼想的話,陳依萌他們被咬到是後麵的事了。
本來這個時候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想問一問,但是隨後想想還是別問了,因為之前陳依萌就說過我那麼相信林老板,或許林老板所說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或許是有來過,但是人數不是林老板所說的那樣。
我把這個念頭先從我腦袋裏剔除出去,很快,陳依萌便從大伯手裏接過那羅盤還有那星盤,然後按照之前那樣子擺好,由於之前我也說過,星盤上是有流動著光彩的,這會放上去,還是和之前的一樣,隻是流動著光彩,而其餘的並沒有什麼效果,看起來隻是在那桌子上擺放了一個羅盤上去而已。
我看到這一幕,便對著陳依萌說道:“會不會還需要血液什麼之類的?”
陳依萌看了看那羅盤,然後說道:“看樣子應該要,要不然這樣放上去壓根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是和之前那樣運作差不多的。”
陳依萌道:“現在也隻能這樣試試了。”
既然這會已經定下來了,所以便還是按照之前那樣,先往那珠子裏麵弄了點血進去,但是很快我便想到,之前好像是需要水,而且那些水還得必須是外麵的那些水,那現在沒有水能起作用嗎?
想到這裏,我便把我這想法和陳依萌說了一說,半響,陳依萌便說道:“之前隻是因為血液在下麵運轉而已,而那些水是倒到了被子裏麵,是給我們拿來喝的,現在情況不同,應該是不需要水的才對。”
我對於這些也都是不懂,既然這會陳依萌都這麼說了,我也隻是點頭答應,我把那珠子放到了那星盤上麵,這會珠子一放上去,很快便運轉了起來,起先我覺得還是和之前一個樣,但是很快便發現不一樣了,因為這珠子在運轉的時候,那星盤上的光彩更是擴大,而且那光線直接透過下麵的羅盤,直接給影射到羅盤下麵,而至於那些血液,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效果,同樣是滴到了杯子裏麵。
看到這一幕,我便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之前我們在水杯裏加水,隻是想著喝著那些水然後能進來,而沒有想到,主要起作用的還是那血液,因為現在的血液就有點像現在的汽車一樣,都得加油才能運轉,而那血液就像是那汽油,運轉著那珠子,當然了,這其中缺乏哪一樣東西都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