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頭腦越混亂,心裏也隻有苦笑,想了想,還是先擱下吧,反正還有那麼多問題想不通的呢!
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路程回去,由於人數實在是太多,來來回回也是用了幾天才回去,而曹華還有霍馨馨和蕭寧凝也中途和我們分手了,本來我還想喊著霍馨馨到我家裏去看看,隻是她執意不去,最後我也是沒有辦法,不過這些有留了個聯係方式,因為我那夢,到現在可都還沒有解決。
回到家,便還是修養,因為身上的傷口頗多,這麼來來回回,也都用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才痊愈,其實我心裏也是鬱悶,好像這幾次出去,都是要受傷了才回來。
在這一個月裏,隻有胖子和郭天逸時不時的有來看我,而我基本也是呆在家裏沒有出去,而之前的那些線索,好像全部也就都這樣斷了,父親那邊的事情,由於沒有找到什麼別的重要的東西,也就都這樣擱下。
本來這會身上已經痊愈,便想著要找霍馨馨問下情況,但是霍馨馨當時給我了電話號碼,這會卻突然也打不通了,而林老板那邊也都聯係不上,我心裏很是納悶,感覺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樣。
一開始還有點失落,但是後麵隨著時間的推移,也便都已經淡忘了,父親經常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外麵做些什麼,當然,父親做的一些事情,我基本也都不會過問,而好像這段時間都在跟著父親學習著一些什麼,也便都沒有怎麼理我。
我想著郭天逸都跟著我父親還有他自己的父親那麼久了,而我都是自己的無所事事,本來要是按照以前,我肯定覺得這樣很是愜意,但是經過前麵的兩個墓之後,心裏頓時又多了好多想不通的事情,我便去向父親提起這些事,讓我也參與下他們的事情,可是最後父親不知道怎麼,卻拒絕了我,我無言以對,也沒有再說什麼,或者是前兩次都是受傷,所以父親才不同意的吧。
每天我除了去胖子的古董店看看之外,便都是在自己家裏玩著電腦,原因是因為之前的時候,有收到那幾封郵件,而我現在所有的線索也都已經斷了,我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這裏,可是很無奈的是,那郵件也沒有再有。
就這樣無所事事過了半年,有一天我在樓下看電視,突然外麵來了一個人,一開始我還沒有看清是什麼情況,到了最後才發現,原來是一個郵差。
我起身到了門口,然後問道:“有什麼事嗎?”雖說郵差一般都是拿一些信件過來,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信,所以心裏難免會有些疑惑。
那郵差說道:“這裏有一封你的信,這封信兩個月前就已經開始寄過來,但是不知道怎麼,到了最近才到我們郵局裏,所以我來了,也順便和你說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