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相信,可以找個大夫給其劉伶俐把把脈。”何甜甜道,“我之前聽你和我爸爸,胡狗蛋在沒死之前,經常罵一些有關女人作風不正的髒話,或許是胡狗蛋在村子裏現作風不正的女人,才會這麼罵的。”
祁陵皺眉,雖然覺得有點聯係,但這都是猜測,並不能明問題。
何甜甜還想再,王淑萍扯了扯何甜甜的衣服,道:“甜甜,事關一個女人的名節,你要慎重。”
何甜甜欲言又止,怎麼呢?
她真的想不到合理的理由,服他們。
“哎,反正這是你們公安的事情,你們會調查的,我就不多了。”何甜甜苦笑道,“但是她給我是有毒的大餅,這是真的。”
祁陵點點頭道:“嗯,你放心吧,我會盡力追查的。”
祁陵帶人直接去了胡家村,去了胡大毛的家裏。
胡老漢見公安來家裏,下了一個哆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
“官差大人啊,你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胡老漢心翼翼問道,但願不是他兒子在外麵惹禍。
“有事情,我想問問你兒子!”祁陵道,“他們在家嗎?”
“兒媳婦在家,兒子······兒子去幹活了!”胡老漢結結巴巴道,可不能讓公安知道兒子去賭博去了。
劉伶俐在屋裏聽到有人話,趕緊出來。
見是祁陵,嚇了一跳,站著不動。
該來的還是來了!
劉伶俐在家裏一直坐臥不安,不敢去齊家村打聽。
不過她在那條狗身上實驗,如果人吃了,何甜甜一家人早就應該不舒服,過來叫胡家村的大夫王水蓮了。
可是齊家村沒有傳來誰生怪病,也沒有人來請王水蓮,更沒送人去縣城醫院看病的牛車。
劉伶俐心裏的慶幸,消失殆盡。
她意識到可能出現意外了,在家裏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
死不認賬!
劉伶俐承認那送了糖餅去何甜甜家裏,但絕對不承認在糖餅裏下毒。
“你8月日,是不是送給何甜甜一些糖餅?”祁陵問道,邊上的陳捉記錄。
“八月二十日?”劉伶俐像模像樣地掰著手指算算,“是的,那是我結婚之後第四。想著結婚那,甜甜有事,沒有在我家吃飯,所以我就做了一點吃的,送給何甜甜,感謝她來參加我的婚禮。”
“你跟誰去的?”祁陵問道。
“跟我丈夫胡大毛。”
“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劉伶俐想了想,道:“那很熱,沒有遇到什麼人!”
劉伶俐心裏暗暗高興,對,就是這樣,承認表麵的,內裏的不承認。
“你做的大餅,你們自己吃了嗎?”祁陵又問道,盯著劉伶俐的眼睛。
“吃了呀!”劉伶俐道,“我男人和公爹也好吃,還我做麵食的手藝好呢!
“我們在你送給何甜甜一家的糖餅裏檢測到一種東西,你怎麼解釋?”祁陵問道,終於問到了事情的關鍵。
“不可能!”劉伶俐道,“我不可能下毒的,我們自家也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