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倩是吧,你竟然敢傷害我的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黑暗中,齊澤衡冰冷至極的聲音響起,不帶任何感情—色彩,血紅著雙目,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葛倩已經被帶到這裏一天一夜了,她現在被打的滿頭是包,麵目全非,完全看不出來以前的容貌,她哆嗦著身子哀求道。
佐威在一旁問道:“老板,現在該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齊澤衡微微蹙眉,陰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怎麼樣?你自己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你要是說得我能滿意的話,也許我能饒你一命,如果你要是執意不說的話,我就拖你去喂狗!”
最後兩個字刻意加重,嚇得葛倩渾身一顫。
她抬頭瞧見渾身不斷迸射出攝人心魄的黑色死亡氣息的男人的瞬間,不能遏製地全身瑟瑟發抖。
“你還這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要是讓狗咬得血肉模糊的,那可就太可惜了!”齊澤衡說完冷然一笑,樣子魅惑至極。
葛倩看不清他臉上的五官,隻能看見他一雙陰鷙深邃的眸子,正冷冷地讓人不寒而栗地注視著自己。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已經承認了,是我給顏洛詩下的藥,還將她交給了劉成,仍由劉成對她為所欲為,你還想怎麼樣?”葛倩哆嗦著身子,還想試圖辯解,齊澤衡冷冷的巴掌已經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登時就腫了半邊。
“你還想狡辯嗎?你自己有那麼大膽子?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麼做的,你還是自己老實交代吧!”齊澤衡的臉上顯露出的威儀,讓人無法抗拒,隻能臣服。
葛倩的眼眸中顯露出恐懼的神色,她局促地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若是將薄一菲抖漏出來,後果更不堪設想。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想說實話了!”齊澤衡的聲音冰冷陰沉。
葛倩嚇得跪地求饒:“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真不好意思,我的字典裏可沒有什麼原諒,求饒之類的詞。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麼死,要麼很難看的死,沒有其他的選擇!”齊澤衡說著,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佐威。
葛倩的眼眸閃過一絲恐懼的血紅,她驚恐萬狀地哀嚎:“齊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原諒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這都是薄一菲,是薄一菲吩咐我這樣做的……”
齊澤衡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旁的佐威將這個女人拖出去,不能讓她死,但是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當聽到她說到薄一菲這三個字,齊澤衡的眼眸閃過一絲的深邃,果然結果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是寒冰澈的那個未婚妻幹得!
他早說過顏洛詩根本不能留在寒冰澈的身邊,既然寒冰澈保護不了她,那他就將她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