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就隻剩下顏洛詩和寒冰澈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僵沉了起來。
顏洛詩腦子裏忍不住想起剛才淒慘的畫麵,那個男人被打的幾乎變形了,難道真的是寒冰澈幹的?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該不會真的是黑幫吧?天啊?她真是伴在狼虎身邊了,是不是哪一天,她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也會被他如此狠辣的毒打?想到這裏,顏洛詩渾身就抖索。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寒冰澈忽然冷淡的出聲。
顏洛詩一怔,沒錯,她是好奇剛才那件事情,但一直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問,問了,寒冰澈不願意回答,那她豈不是白問?如果他回答了,她又害怕接受那殘暴的事實,所以才會欲語又止的。
“那個男人欠你錢了?”既然他給了機會,顏洛詩當然不會錯過,於是問道。
“嗯!”寒冰澈慵懶的哼出一聲,仿佛根本不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
“就是因為他欠了你的錢,你就把他打成這樣?”顏洛詩擰著眉兒,語氣中有些不滿。
“這是他自找的!”寒冰澈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狠毒的事情呢?你把人家打成這樣,那你是不是該賠他醫藥費?就算他欠了你的錢,你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讓他還,沒必要打他吧!”顏洛詩又止不住的氣憤起來,看來,她的正義感還存在。
寒冰澈冷笑起來:“就你懂得同情?如果你知道他親手將他的女兒送到我床上,你就不會濫用可情心了!”
“什麼?”顏洛詩怔呆了,久久才回過神來,尖叫道:“他把女兒送給了你還債?”
寒冰澈不屑於她的大驚小怪,隻是冷哼了一聲,算作回答。
“那你真的對他女兒……”顏洛詩渾身冰冷,已經說不下去了,隻感覺渾身發抖,究竟有多少女人像這般送到他的口中呢?天啊,寒冰澈太該死了。
寒冰澈依舊沒有出聲,隻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沉冷難測了,顏洛詩把他的沉默當默認,頓時氣的顫抖起來,止不住的低罵出聲:“禽-獸!”
“禽-獸?晚上回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寒冰澈幽深著臉色,似笑非笑。
顏洛詩怒瞪著他,又罵了一句:“種-馬!”
寒冰澈眯起眼睛,冷哼一聲:“你以為誰都有資格爬上我的床?”
“什麼意思?”顏洛詩納悶的眨了眨眼:“難道你沒碰他女兒?”
寒冰澈簡直無語,臉色不禁又暗了幾分。
這女人真把自己當成那種饑不擇食的男人了?
什麼樣的女人送上他的床,他都來者不拒嗎?
“你覺得我對女人這麼沒有抵抗力?”寒冰澈低沉的嗓音,不爽的發問。
顏洛詩嘴角含譏,反問道:“你有抵抗力嗎?”他發情的次數她用黃河水一滴一滴都數不出來了。
寒冰澈勾起薄唇,意味深長的笑:“對別人有,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