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辣椒水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在藍鳳凰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欲生欲死,她艱難的睜開著眼睛,迷離的眼子裏閃動著倔強和不屈,嬌傲抬著頭死盯著上官晨風,她的眼神讓上官晨風很不舒服。
“不服嗎?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上官晨風很不爽的說道,他手下的那幫打手們賣力的揮動的皮鞭,一下,二下,藍鳳凰挨了數下之後,終於體力不支的昏死過去。
上官晨風看到她昏死過去心情大好的對打手命令道,“給我潑水。”
地牢裏空間狹小,空氣又不流通,潮濕悶熱的環境讓大運動量的打手們也打累了,坐在一旁喘著粗氣,藍鳳凰又被潑了一桶涼水,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雲飛,你在哪裏?”藍鳳凰醒來後在心底的最深處默默的呼喊著何雲飛的名字,她也知道這樣的呼喊沒有任何的作用。
溫漉漉的頭發滴著水珠,雙手被綁的藍鳳凰再次艱難抬起了頭,她不願在上官晨風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低頭,那怕是死,她也要抬著高傲的頭,從容的麵對著他的肆意的淩辱。
上官晨風看出她的不屈,眼裏閃動著惡毒,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實在不願再繼續下去,對於從她身上得到些有價值的消息也不抱任何的希望,剛準備下令打手將藍鳳凰給解決掉免得留下後患之時。
上官家的老仆人何伯從外麵走了進來,對上官晨風的恭敬的說,“二少爺,司馬光輝來了,老爺讓你也來一下。”
“司馬光輝?這家夥又那裏冒了出來?”早聽聞自從司馬老爺子倒台後,司馬光輝父子攜著財產潛逃出到海外,他們留下的空位讓南宮家迅速的填補,這也讓上官家陷入了被動之中,上官晨風對司馬光輝一直很有意見,鑒於兩人之間先前良好的合作關係沒有撕破臉皮,但隨著司家的在華夏的沒落,再加上官家也是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兩家的關係的也漸行漸遠,今天司馬光輝突然造訪,肯定是非同一般,葫蘆裏賣著什麼藥,上官晨風一時還摸不清楚,他也不著急反正去摸摸情況,說不定會有一番新的認識。
“把她繼續關押起來。”看著狼狽的藍鳳凰,上官晨風變態的心理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他喜歡將別人的生命玩弄於股掌之間,帶著一幹手下從地牢裏走了出去,再也不管藍鳳凰的死活。
對於他而言,藍鳳凰死了反倒比活著更加有利,活著萬一那天被人救了,那麼他們會顯得很被動,相反如果是死了,他將會把藍鳳凰的屍體棄之荒野讓山間的野獸噬食。
上官家大廳
上官宏遠端坐著正位,雙手拄著拐杖兩眼微閉,對於司馬光輝的突然造訪他也覺得奇怪,要說兩家有好些日子沒有聯係,再加他們的離開讓自己在京城獨木難支也讓他很是不爽,心裏有著怨恨但也是無可奈何。
司馬光輝對於他的反應也早有預料,坐在一旁客人的位置,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大老遠冒著被抓的危險從多特趕了回來就是要與上官家重新建立聯係。
自打將軍死了以後,他暗地裏勾結了坦納與其他四個軍團的軍團長進行了混戰,多特島的主人控製這個島上所有財富,金錢和美女無所不盡其用,大家早已眼紅已久,以前達尼在位的時候,因礙於他的身份大家也隻有眼紅的份,誰也不敢生出異心。
再加之他們之間牽製的關係,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被人找了借口滅掉,反而得不償失。
達尼一死,五位軍團長尤其脫了韁的野馬,想從相互角逐中取得最後的勝利,可謂是煞費苦心,利用手上的一切資源進行擴軍備戰。
多特也隨著他們的擴軍備戰也陷入了風雨飄搖之中,司馬父子也算機靈之人見苗頭不對,找到坦納,並提出自己出錢他出人,兩方進行合作,為了怕坦納收到錢不辦事,司馬父子也悄悄地收買著坦納身邊的人,稍有風吹草動就向自己告知。
錢如流水般花出去,司馬光輝並不心疼,他知道這些事花出去肯定會起到應有的回報,事實也如他所料,他悄悄收買著坦納的做法相當的有效果,坦納一舉一動也都在司馬父子的掌握之中。
坦納起初也就想利用司馬光輝,等事成之後再將他一腳踢開,對於主動來投靠的司馬父子也沒放在心上,對他們也是放鬆了警惕。
也多虧的司馬光輝的資金供給讓坦納終於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在與其他四個軍團長的角逐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當坦納取得勝利的那一刻起,司馬光輝也明白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時候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