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風南殺得興起,在敵人中左衝右突,散發的霸道之氣迫得靠近的人不斷往後退,血染全身,都是染著敵人的血,有這般煞神又是誰可以抵抗得了的。
哈珀帶來的人要說也是S級的高手,壓力依然很大,差距之大讓他們每個人感到絕望,可這個節骨眼上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退,暗夜組織懲處逃兵的手段很殘酷,不光讓你本人生不如死,更讓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硬著頭皮不得不上的一幫人麵對殺得性起的蔣風南如同待宰羔羊,顫抖的身軀還不斷湧上去,希望拚盡全力能夠有奇跡發生。
奇跡終究沒發生,蔣風南如同地獄來的天神般,殺氣濃烈彌散開來,讓在場的每個人感到懼怕。
“這幫廢物。”蔣風南啐了一口後用極其鄙視的眼神望著眼前不久之前被稱為高手的男人,周圍的人沒人敢出聲,麵對實力這般強悍的人被人叫做廢物也是無話可說。
“別打了,我們投降。”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走,其中一人意誌崩潰的跪在了地上求饒著,他這一求饒其他人大多學著他的樣子也跪了下來。
偶爾有幾個硬骨頭,負隅頑抗也抵擋不了進攻,沒多久便橫死當場,死狀之慘更讓投降的那些人更沒了任何反抗的欲望。
“李誌把這些家夥關起來,我去樓上看看少爺怎麼收拾剛剛潛進去的家夥。”何雲飛的實力在自己之上,可蔣風南遲遲未見裏麵有動靜,不放心的進去瞧瞧。
房間很安靜,蔣風南警惕的推了房門,隻見何雲飛和任光與哈珀對峙著,誰也沒動,蔣風南不敢亂來,靜靜的站在一邊觀看。
何雲飛心神一動見蔣風南滿身是血,戾氣十足的從外麵走過來,知道他已經得到勝利,戰鬥越殘酷蔣風南的成長就越迅速。蔣風南的成長也讓自己越來放心的讓他獨擋一麵。
“哈珀,你的手下已經全部被消滅,你還是投降吧!”何雲飛指著蔣風南說道,“他就是送你那幫手下去地獄的使者。”
哈珀眼皮一抬,心神大亂,見蔣風南如同一尊鐵塔般聳在自己麵前,不免有些不敢相信。
“小子,別說大話。”哈珀對於手下還有些底,個個都達到S級的水平,如果要在別的地方隨便那個拉出來就是可以做軍隊的小頭領,今天這幫高手竟然被消滅的幹幹淨淨,他死活也不願相信這個現實。
“大話?!”何雲飛不禁啞然失笑,搖了搖頭的歎了口氣,“原本想保全的名聲,打算跟你單打獨鬥一場,看來現在已經不用了。”
何雲飛此言一出,蔣風南不禁大喜,欣然接受道,“謝謝少爺。”
戾氣未褪,強敵當前更讓蔣風南激起百倍的鬥誌與勇氣,他就是一個為戰爭而生的男人,一部冷血的戰爭機器,無論是誰擋在他的麵前,都會盡全力將他擊潰,不留任何的情麵。
“你太小瞧我了。”哈珀冷哼一聲,何雲飛的輕視讓他很不爽,無論如何他都要向何雲飛討回這個公道,眸子裏寒光一閃,向蔣風南狠狠地瞪了一眼說道,“先殺了你,我再去殺了你的少爺。”
蔣風南不為所動的打著嗬欠,挑釁的伸了伸懶腰說道,“以你的本事,先打敗再說吧,還有你廢話太多,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蔣風南的拳頭已經揮了出去,根本就沒再跟哈珀多廢話半句。
哈珀見其來勢洶洶,當然也不甘束手就擒,既不避也不躲,衝到蔣風南的麵前,打算以最快速度將蔣風南殺死後再將何雲飛一並幹掉。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惜蔣風南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拳對拳,眼對眼,針尖對麥芒的較量了一番之後,哈珀才明白樓下那幫手下為什麼會被此人輕而易舉的消滅。
“果然有兩下子,不過憑著這兩下子可殺不了我。”哈珀一個側身讓開來拳,借著機會在蔣風南的耳邊說道,何雲飛和任光兩人隻是做為旁觀者在一旁冷眼旁觀,誰也不上去一步。
他們的淡定把哈珀給激怒了,催動內力將身體的肌肉不斷膨脹,迫使自己的能力提高數倍之多。
哈珀揮出一拳打了過去,蔣風南雙臂交叉欲將來拳給擋住,沒料到當哈珀來拳時,他才發現這一拳的份量十分嚇人,自己根本就抵擋不了。
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隻覺得氣血上湧,喉嚨發甜,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這一招下去,哈珀得意看了何雲飛一眼,就是讓他明白輕視自己的下場,誰料,何雲飛拍拍任光小聲道,“任光,我們回去吧,把這裏交給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