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備物資源源不斷向亞雷克的軍營送了過來,何雲飛應諾著他的諾言,這一刻誰也不會懷疑他的動機,因為,他的幫助是無條件的,法比奧國王更是將他奉若了上賓。
亞雷克與何雲飛結義成了兄弟,曾經的擔心化為烏有,兄弟是一輩子的,誰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那怕是利益也絕不會背叛。
隨著軍備日漸完善,軍隊的建設也逐漸的齊整,看著一批批由貧民訓練成一支保衛人民和國家成熟的士兵時,亞雷克心裏異常的激動。
何雲飛大手拍在亞雷克的肩膀上,語調平穩也是難掩興奮之情,激動的說道,“我們是時候該向聯盟軍隊發起攻擊了。”
“什麼?!”何雲飛的鴻鵠之誌讓亞雷克感到吃驚,要知道盟軍的實力不容小覷,他們可是蘇丹國家的老牌的軍閥,再加有國外巨頭提供資金和軍備武裝可以說到了牙齒,要靠自己才訓練出來的兵士去挑戰他們,無疑是找死。
亞雷克不想擾了何雲飛的興致,但他又不想把這支部隊給毀於一旦,左右為難的他還是向何雲飛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你覺得是不是有些激進。”亞雷克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說話也是異常的鄭重其事。
“我明白你的擔心,我又怎麼會拿別人的性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那我不是跟那些軍閥沒有任何區別了嗎?”何雲飛淡淡一笑打消了亞雷克的顧慮。
亞雷克稍稍放下心來,心中也不免多了些疑問,問道,“既然你不想把他們推向戰場,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覺得這批部隊再訓練下去也隻能是這個樣子,要有進步的話,必須要有礪練。”
“礪練?”亞雷克一怔,何雲飛的話是他從來沒想到過,出身於軍人的他,自然明白一個軍隊是否能打硬仗,關鍵要經常的見血,隻有經受處戰爭的洗禮,浴火重生的他們才能更加的強大。
恍然大悟的亞雷克這才明白何雲飛良苦用心,心中的擔心化為了烏有,“說吧,我要怎麼做?”
“讓部隊打遊擊戰,讓他們在叢林消滅敵人。”何雲飛忽然的想法,讓亞雷克眼前一亮,他可沒讀毛主席的《論持久戰》,對於這個戰法自然感到相當的新鮮。
他所曆的都是軍團戰爭,全憑的都臨陣的指揮和戰士們無畏,以肉體和精神搏弈,這樣的戰鬥往往會有詩史般的效果,但一場戰爭下來雙方的死傷都很大,而這樣的死傷是亞雷克目前所承擔不起的。
所以他也知道軍隊隻能經曆過鮮血才能錘煉出來,但他的本錢比較少,還不敢把少的本錢拿出來胡亂的揮霍,而何雲飛如疑是給自己指明了一條明路。
“我明白了,把軍隊帶到重山峻嶺之中進行對敵人的有生力量進行殲滅,從而鍛煉隊伍,等時機成熟時拖出來與這些軍閥們進行決戰。”亞雷克愈發佩服何雲飛天才式的構想,他明白以後的道路將會很艱難,但自己也是死過一次的人又有何懼之有。
何雲飛欣慰的點了點頭,他望著亞雷克明白他將會蘇丹王國的一員虎將,蘇丹的未來在他肩膀上延續,同時,他也明白,這個時候也該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鐵血團
大戰之後一切恢複了平靜,風暴計劃繼續實施著,慕容飛和安德魯這一對天生的對手,以比賽的形式提高自己的實力,在這一上場對雷蒙的戰鬥中,他們貢獻是最大的,以自己的頑強將來犯之敵拒之門外。
他們也受了些傷,但傷痕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勳章,讓他們充滿了驕傲與自豪。
訓練是士兵們必修課,在蔣風南的監督下,士兵的無論從訓練質量和訓練積極性上都空前的高漲,經曆戰爭的洗禮,讓士兵的眼眸中更具有侵略性和戰鬥的欲望。
他們終將要上戰場,如果現在不多流汗,將來肯定要把命給丟了,蔣風南對待他們也是異常的嚴格,士兵們也是痛並快樂著尋找著理想的終點。
王夢月在韋德森的指導下,在金融領域中也是突飛猛進,這丫頭極具有靈性,深得韋老前輩的讚賞,連雪兒都開始有點兒妒忌她,韋德森也欣喜的發現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隻待一個人的回歸。
這個人也尤娜天天記掛在心頭的人,她雖說每天不斷用艱苦的訓練來麻痹,但刻骨銘心的思念讓她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更加的想要有人來安撫,而這個人就是何雲飛。
今晚又是月光如水,尤娜抬頭望著月色,白天她堅強的像個戰士,而夜晚那無盡的思念讓她變得極具有女人味,眼淚從眼眶中流了出來,她是個女人,一個隻剩下等待的癡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