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哈國王當著眾多大臣的麵宣布自己的退位,與此同時,媒體上也做了退位聲明,法比奧王子攜著美麗的娜潔爾也出現在了電視媒體上,法比奧的聲望是蘇哈國王眾子女中最高的一位。
最初傳聞也是他接替皇位,後來出現變故才遲遲沒有登基,初登大寶也是實至名歸,萬民所向。
法比奧登上帝位,宣布全國歡慶三天,為了彰顯新帝王的仁慈,除了十惡不赦之罪,其餘給予大赦,替那些曾經被哈維絲陷害的人給予平反,以國家的名義在經濟上給予補償。
在一片歡呼萬歲聲法比奧的聲望達到了頂點,娜潔爾也夫貴妻榮的成了蘇丹王國的新一代的王後,蘇哈國王做為太上皇也被放之高位,由掌權者變成有名無實的精神象征。
離皇城不足五公裏的地方,雷蒙躲在了暗處,形勢突變讓他完全措手不及,先前哈維絲信誓旦旦說自己控製了局麵,再後來想去聯係他,如同人間蒸發了般遝無音訊。
當他率隊趕到皇城拉喀拉省後才發現,這裏已經改朝換代,哈維絲的下場,雷蒙不用猜也能知道,肯定不得善終,哈維絲的死活,他並不關心,目前進退兩難的境地才是雷蒙煩心的事情。
他決定派人進城打探下虛實再行定奪,法洛克對此一無所知,他很相信雷蒙,放心大膽的派他出去,躲在司令部的寢室裏夜夜笙歌,滿心的認為何雲飛必定沒有好的下場,囚禁在牢籠裏的他,再是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幹淨利落的將何雲飛解決,解除後顧之憂,這也是雷蒙去拉喀拉省的原因。
“少校。”營帳外麵雷蒙派出去打探的兵士隔著門報告著,雷蒙的規矩很嚴,他經常喜歡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除了有特別的需要誰也不允許打擾,如果有人違反下場將是很慘。
“進來。”房間裏傳雷蒙低沉的聲音。
打探的士兵推門進去,見屋裏燈也沒開,黑漆一片,見怪不怪的說道,“城裏到處是歡慶的人,除了皇宮管理相當的鬆散,唯一的是我們先前在那裏駐紮的部隊,我聯係了半天也沒能聯係得到他們。”
“什麼?!”雷蒙一驚,一支一千人的部隊平白的消失,這不免讓他的後脊發涼,這意味著看似鬆散的城市,實則危機重重,稍有差池就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是去還是留?在雷蒙腦海裏總是盤旋著選擇題,揮之不去,他意識到問題的棘手,何雲飛這個神秘外來者,每每出現都會有讓人無法解決的困難。
“我們該怎麼辦?”士兵詢問著下一步的做戰計劃。
雷蒙作為上校,無論何時他都要保持著冷靜,下一步該如何走,從沒像今天一般躊躇過,何雲飛的深不可測讓他有些害怕,忽然間頭腦空白的他感到自己無法回答士兵這一個簡單的回答。
他故作思考狀,實則穩定住稍顯驚慌的情緒,“等天黑了,挑幾個身手矯健的,跟我一起到皇宮瞧瞧。”
打探虛實是他必須要做,何雲飛這個曾經沒放在心裏的名字,雷蒙忽然覺得有見見這個人的必要。
皇宮
何雲飛的臥室
天漸漸黑了,新國王的登基,讓拉喀拉省成為不夜之城,燈火通明的街道,連皇宮裏都是燈光閃爍,金碧輝煌的建築外牆在燈光的映照下變得格外光輝奪目,笑容又重新回到這個點火紛飛的國家人民的臉上。
不世之功當屬何雲飛,可他並沒有據功自傲,與此同時,先前聯係的任光的軍隊先期抵達,聯合拉喀拉省的軍隊對城中的駐紮的北方聯盟的軍隊和叛軍進行了清洗,並對一些奸細也予以拘捕。
這一切雷蒙還蒙在鼓裏,還妄圖跟城中的奸細聯係,發現先前活動頻繁的奸細都人間蒸發,這才讓他感到壓力山大,也迫使得他不得不親自出麵會會何雲飛。
“少爺,你還沒休息啊?”蔣風南就在何雲飛臥室的隔壁,雖說皇宮防衛森嚴,但沒有他的保護,總覺得不放心,這會兒見何雲飛屋內還有燈光,便走了過去詢問道。
何雲飛品著茗,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不急,今晚還有客人要來?”
“客人?”蔣風南撓了撓頭,沒弄懂何雲飛話的意思,抬手看著腕上的手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鍾。
“這深更半夜還會有誰會來?”蔣風南不信,嘴裏嘟噥著一句,他倒有幾分好奇想見見何雲飛口裏的客人倒底是何許人也。
沒過多久,就聽不遠處有了些嘈雜的聲音,衛兵舉著火把正到處尋找著,還有軍官的模樣的人嚷道,“別讓歹徒給跑了,都給我賣力的搜,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