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槍帶著李誌,朝另一個火力點潛伏了過去,一梭子彈下去,敵人紛紛倒地。
“老大,這才算是出了口惡氣。”李誌也長籲了一惡氣,壓抑了很久,怒火化成了槍管裏迸出來的火蛇,把偷襲他們的這些龜兒子統統的收拾幹淨。
神兵戰隊得到了武器,猶如猛虎出籠一般,四處出擊,對著那些兵士們就是一通窮追猛打,聯盟兵團的軍士們被打得抱頭鼠竄,他們的軍官見勢不妙棄他們不顧,早就跑得沒了蹤影。
軍官一跑,剩下的兵士們就更加的無心戀戰,他們紛紛的調轉槍頭,四處潰散,法洛克誌在必得的偷襲沒想到就這般被輕鬆的化解掉了。
“風南,通知兄弟們不要再追了。”何雲飛見大局已定,危險已除,命令著蔣風南不要再四處追擊,以免敵人狗急跳牆,再說萬一在某處還有隱藏的敵人致使傷亡也就不劃算了。
在戰場上何雲飛的命令就是軍令,蔣風南就算殺興未盡,也得乖乖的收起一切的興致,不折不扣的完成,收攏人手重新聚集。
“我們的損失怎麼樣?”神兵戰隊每一個人都是何雲飛的心頭肉,別說死一個就算是傷一個,他也會心疼不已,蔣風南明白這個道理,他點了點人數回道,“少爺,沒人死,隻是重傷一個,輕傷二人。”
蔣風南也明白,如果不是何雲飛隻身犯險的去端掉埋伏點,以他們赤手空拳,肯定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他們一個人身手非凡,但還沒好到刀槍不入的地步,何雲飛臨危不懼讓蔣風南更加佩服了幾分。
雨漸漸停了,雨季的非洲,雨來得及去得也快,四周燃起了大火被大雨熄滅,冒出徐徐的青煙,何雲飛看著來時車早就被打的爛成一團,司機的屍體也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隻覺得對不起他們,讓與之不相幹的他們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輕歎了一口氣,離任光的營地還有幾十裏地,估計走著去了。
正當他犯難之際,從不遠處開來悍馬組成的車隊,敞篷吉普上麵配著一挺重機槍,還掛著一長串黃澄澄的子彈夾,上麵坐著的人,離得很遠的緣故並不能瞧得真切。
“大家準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雲飛吩咐著兄弟們小心戒備,他可不想因小失大,神兵戰隊訓練有素的就地一滾,隱藏在草叢中,丘陵後,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前麵,兩眼一瞬不瞬看著,誰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雲飛,是雲飛嗎?”悍馬吉普開得很急,經過土坑時濺起水花四起,坐在副駕駛位的戴著墨鏡軍官模樣的人,扶著窗戶前的把手,站起身向何雲飛招手示意道。
何雲飛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任光來接應他們,長籲一口氣,緊張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車還沒停穩,任光就跳下車,三步並做二步的上前一把熊抱住了何雲飛,欣喜的笑道,“兄弟,可算把你盼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何雲飛不解,剛剛隆隆的炮火聲雖然猛烈,但還至於能傳幾十公裏那麼遠,更何況還讓他們做出了反應,派兵朝這裏趕過來。
“今天一大早我們就收到情報,說聯盟軍團那裏有異動,我猜他們一定有行動,便派人盯住他們,沒料到,他們收到情報等在這裏伏擊你。”
“聽你的意思,你並不知道我要來,而聯盟軍團卻收到準確的情況,不光知道我要來,還在這裏設下了埋伏點?”
何雲飛這一個反問,讓任光的笑意凝固了下來,思考著到底是誰將這個消息透露給法洛克。
“先別管這些了,你說韋德森失蹤了?”比起誰告得秘,何雲飛更關心韋德森的下落,老頭待他就像親生兒子一般,關鍵時候,何雲飛又怎麼會棄他不顧。
“對不起,老大,我。。”任光表情帶著幾分尷尬,吞吞吐吐的想去解釋,可被何雲飛打斷道,“兄弟,別解釋了,現在問題已經出來了,再解釋也沒用,不如想想辦法該如何解決。”
“老大,據我分析,應該是被法洛克這個老家夥給軟禁了。”
韋德森的國際影響力讓法洛克不敢傷他一根汗毛,但何雲飛也知道他有了韋德森,自己在做事的時候也會投鼠忌器,不然,把法洛克給逼急了,拿法洛克做擋箭牌,那可就麻煩了。
思前想後,何雲飛悠悠的說道,“走,一切等我們回去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