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天,他們不停出去打聽著何雲飛的消息,一直沒有結果,蔣風南甚至潛入到河上家外圍的尋找,也沒找到任何關於何雲飛蛛絲馬跡。
這幾天蔣風南變得很焦躁,一直在自責護主不利,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堅持一下,讓少爺先走,自己留下來,那怕是自己死了,也比讓少爺一個隻身犯險要好得多。
現在少爺一個人生死未卜,音信全無,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哪裏,不光是他一個人,神兵戰隊每一個隊員都急於要把少爺給找回來,那怕是死也再所不惜。
二,三天過去,何雲飛卻一直沒有消息,蔣風南再也等不下去,大手往桌子一拍,鋼化玻璃桌麵的桌子立刻變得了粉碎,玻璃破碎發出的巨大的聲響著實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朝他看了過來。
“少爺這幾天沒回來,一直是被河上家抓走了,無論我都要去河上家去看一看,你們誰要一塊去,現在就站起來。”
話音剛落,神兵戰隊十幾個人刷得一下,全都站了起身來,何雲飛一直是他們仰視的存在,也是他們奮鬥試圖的超越的目標,如同神般存在的人物,如今即跟消失了一般,他們心裏那高高在上的神殿被人摧毀,心荒荒的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他們一定要救出何雲飛,那怕隻身犯險也再所不惜,其實就算蔣風南不說這話他們也會去。
神兵戰隊也不再廢話,正大踏步的向外走了出去,曹東出神的望著他們的背影,胸中莫名生成了一把無名火,他知道這幫人有可能從大門邁出去後就再也回不來,但他們仍然義無返顧的踏出去,甚至片刻的猶豫也沒有。
何雲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們如此的為他犧牲,曹東揣測著,通過他這段時間對何雲飛了解,他明白何雲飛絕對是一個真男人,偉丈夫。
他忍不住站起身,激動的叫道,“你們等一等。”
蔣風南回過身冷冷的回道,“如果你想製止我們,那我勸你不要浪費力氣了,我們的命就是少爺的,他不在了,我們也絕不會苟活於世。”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曹東因激東而發紅的臉龐開始了劇烈的顫動,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努力的平複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說道,“我是想請你允許我也加入進來。”
蔣風南打量著曹東,見他因激動而渾身的顫抖,仍然完整的說出這句話,蔣風南相信曹東說這句話並不是因為衝動,完全是發自肺腑的說出了心聲。
“我也去!”青皮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先前在何雲飛手下吃過虧,可是之後完全是被何雲飛的高尚的品德所感動,混江湖的人大多講得義氣二字,青皮沒讀過什麼書,做人又是一根筋,當初認準了何雲飛做老大,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現在老大的有危險,做小弟當然義不容辭。
青皮的跟隨,引得在場的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隨後連成了片,全場的人都高叫著要跟蔣風南他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慷慨就義易,從容赴死難。
這一刻在場的人都明白此次去找河上家的麻煩,很有可能有去無回,可是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的命都是何雲飛救回來的,如果沒有他的掩護,他們也沒有那麼容易就逃脫包圍。
生死有命,河上家就算是十八層地獄,他們也要闖上一闖,那怕是死,無非就是把欠何雲飛人情給還了,混混有時候也是講德義,講良心的。
“跟我走。”蔣風南大手一揮帶著諸位出了門,他們一群人出動,囂張的氣勢讓周圍的路人唯恐避之不及……
寧海何府
徐夢嬌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心中的思念讓何雲飛的在她的腦海的印象愈發的清晰,而越清晰思念就越明顯。
強烈的的思念讓她撫摸日漸隆起的小腹,對著一天天長大的胎兒凝視了好半天,喃喃自語道,“寶寶,你想爸爸嗎?媽媽很想他。”
喃喃自語之時,撫摸著日漸隆起的小腹的右手手腕上的手鏈突然斷了,串起了珠子,散落在了一起,徐夢嬌的臉色大變,要知道手腕上的手鏈是她自從懷孕後去寺廟裏請德道高僧開過光的佛念。
原指著這條鏈子能保佑家宅平安,家人身體康健,可沒想到當她想到何雲飛時,手鏈突然斷了,珠子散落一地,她的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淚水溢出了眼眶。
“雲飛,你到底怎麼樣了?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徐夢嬌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