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何雲飛,你到底想幹什麼?”曹東的聲音裏充滿著害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的害怕,隻是覺得從何雲飛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強大而富有侵略性,讓他忍不住的害怕起來。
他的周圍的手下也也皆有懼怕的神色,他們堵在樓道間,被何雲飛的氣場一步步不斷的後退。
“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何雲飛目光審視著曹東,不容他有任何的退讓的機會,逼視著步步向他走了過去。
“我。。我。。”曹東說了半天的‘我’也沒把後麵的話說出口,好半天他才高聲嚷道,“你最近的風頭太勁,我怕你會出事,叫人看著你怎麼了?”
“是嘛?”何雲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語氣分明向曹東傳達著自己並不相信他的這一套說辭,“你是不是覺得河上家勢強,想投靠於他,想拿我做見麵禮啊?”
一席話把曹東的憋得通紅,臉上也再沒有了剛才驚懼的神色,氣忿難平的嚷道,“何雲飛,你也太小看我曹東了,我雖說不願加入你,並不代表我就會出賣你,別說你是萬琪介紹的,就是一個陌生人,我也不會幹那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
曹東越說越激動,情緒明顯比原先要高漲不少,他最不能忍受就是別人赤果果的汙蔑和不理解,他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難免虎目裏帶著晶瑩的亮色,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很傷心。
“好了,我錯怪你了。”何雲飛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模樣,也知道自己錯怪了好人,抱歉的說道,“我在這裏向你賠不是了。”
“何大少向我倒歉,我可受不起啊!”曹東心緒難平也難免會說些牢騷怪話,看著他一副氣呼呼的模樣,何雲飛笑了笑也沒吱聲。
“好了,何大少要是沒什麼事就請自便吧,我還做生意,你來這裏擾了我生意不說,還要砸壞了我的東西,實在很不給麵子啊!”江湖人士大多好個麵子,何雲飛到這了這裏二話沒說,又是掀桌子又是揚言要打人,實在是失禮的很,也難怪曹東會老大不高興了。
何雲飛望著一片狼籍的大廳知道自己確實做得有些過火,但是曹東未經自己同意就派人跟蹤他,也實在有點過份,兩人一來一往大家都扯平了。
箭拔弩張的氣氛除了告辭以外,也確實不好再說其它的事情,何雲飛抱了抱拳告辭道,“我就先走了,我們後會有期。”
“不送。”曹東想得卻是如果有可能,你倒了大黴千萬別說認識我。
何雲飛這次闖來,雖說有些冒失,但也並不是沒任何收獲,最起碼他知道了曹東的態度,曹東這人雖說脾氣火爆,但為人個性耿直,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是一個可以爭取的對象,今天的大家鬧出來的誤會讓何雲飛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
曹東一直沒出手幫他卻暗暗的關注著自己,可見他也怕自己出事自己不好向萬琪交待,等過幾天大家都冷靜下來,何雲飛覺得再找他談一次,將他們之間存在的誤會給化解掉。
何雲飛回到鬆崎飯店,穿過大廳進了電梯,電梯直通五樓,他剛一出電梯,蔣風南正好要上電梯,一進一出,兩人撞了個滿懷。
“什麼事急急忙的?”蔣風南很少會慌張,讓何雲飛也難免覺得奇怪,上下打量著他問道。
蔣風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字條,交到何雲飛的手上,說道,“少爺,你帶回來的小姐已經走了。”
“什麼?她走了?”何雲飛沒料到這個倔強的丫頭,傷才好一半兒就離開了這裏,他看著字條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想到了她會去的地方。
“少爺,我們該怎麼辦?”蔣風南望著何雲飛,大田尤美來了幾天,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個陌生人,但隻要何雲飛開口他都會去做。
“當然是去救人。”何雲飛思慮再三,愈發的肯定大田尤美隻有一個地方好去。
“救人?”蔣風南詫異的看著何雲飛,兩人堵在電梯讓其他賓客無法乘坐,不免讓其他人心生抱怨。
“麻煩你們讓一讓好嗎?”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日本旅客抬著頭對他們說道。
平時用這般禮貌的話語,蔣風南二話不說肯定讓開,可是這裏偏偏日本,那相貌猥瑣的家夥偏偏說的是蔣風南聽不懂的日語,身為華夏國軍人這麼多年的他,從小就看著愛國主義題材的戰爭題材的片子,例如《地道戰》,《地雷戰》。
對日本人一向沒什麼好感,現在心情不好的他又聽到一個日本我在身旁嘰哩哇啦,頓時覺得火大,怒吼道,“馬勒隔壁,給老子死遠點。”
長相猥瑣的小日本沒料到麵前這個男人會如此彪悍神情一滯,連一句廢話都不敢說把頭一低拎著包就也不敢再坐什麼電梯,從樓道旁的安全通道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