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了?”河上涼太從刁寒的眼中分明看到恐懼,冷冷的問道,“不想做就說,我去找別人。”
“大師,不是的,我願意去做。”刁寒把頭埋頭更深了,河上涼太聽似隨意的話,讓刁寒聞到了危機感,河上家如果不再支持自己,那麼,要找他報仇的人將會從新界排到九龍。
河上涼太浮現出難以察覺的笑容,望著這個被他揉捏在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刁寒,甚至有了一絲得意。
“既然你決定要做,那我就等著你好消息,記住千萬別讓我失望。”河上涼太說道。
“大師,您放心,我一定會全力擊殺何雲飛。”刁寒說這話心裏打著鼓,但他還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換得河上涼太信任更重要的事情了。
“好吧,你退下吧。”河上涼太見自己目的已達到也再不挽留讓,刁寒這才緩緩站起身來,連長時間跪著有些麻木的膝蓋都不敢活動,一瘸一拐退了出去。
當刁寒關上房門後,一直隱藏在暗自的河上家忍者冒了出來,恭敬的跪在河上涼太的麵前說道,“主人,你有什麼吩咐嗎?”
“暗暗地跟著他,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彙報。”河上涼太命令道。
忍者消失在了河上涼太的麵前,房間裏隻剩下他一個人在獨自盤算著如何對付河雲飛。
白馬幫的堂口
廟街十三少,馬行天,何雲飛將手下都聚集在了一起,商量著大戰之前最後行動路線,蔣風南那批留在北非的神兵戰隊,何雲飛已經通過電話讓他們盡快的回來支援,順便再帶些出眾的兵士過來以防備有突發情況發生。
河上涼太一直神秘的躲的黑暗之中,誰也說清楚這老家夥到底在盤算著什麼事情,何雲飛對於河上家的真正也是一無所知,也有必要讓蔣風南帶著幾百人過來增援。
如果有可能,何雲飛甚至還想將河上涼太趕出香港後,再衝到日本直接端了河上家的老窩,來個一勞永逸省得他們一直躲在暗處背後暗箭傷人。
“何少,你是說我們這一次是直接殺入東興幫的總部嗎?”馬行天顧慮重重的問道,“那裏潛伏著眾多身手一流的河上家的武士,我們上次就因為沒摸清他們的底才吃了大虧的。”
“那依你看應該怎麼做?”何雲飛從善如流的問道,他並不是一意孤行的人,如果有更好的辦法會考慮去選擇。
馬行天和十三少互相對視一眼說道,“我們是不是等你的強援到了再動手?不然以我們這幫人估計去了也是白搭。”
何雲飛淡淡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河上家會給我們這些時間嗎?”
“這個。。”何雲飛一言把馬行天兩人給問住了,他當然清楚以東興幫的趕盡殺絕的手段,肯定不會給自己任何有翻盤的可能。
“蔣風南他們三天後到,就算我們要等,東興幫也不會讓我們閑著。”
何雲飛話還沒說完,從外麵冷不丁跑進來一人,頭上冒著汗,氣喘籲籲的說道,“老大,大事不好,東興幫的扛把子刁寒帶了一百多人在掃我們的賭場。”
“什麼?刁寒果然想把事情做絕。”馬行天的手用力往桌上一拍,憤然而起的說道。
他也明白黑道有黑道的規矩,白道有白道法律,一般井水不犯河水,黑道之間打打殺殺完全不會驚動於警方,刁寒敢有恃無恐率眾血洗天馬幫的賭場也正是因為如此。
賭場一直是天馬幫的主要收入來源,賭場被血洗就等斷了天馬幫的財路,也難怪天馬幫馬行天會勃然大然,這事兒攤在誰得頭上都會忍不住。
“阿毛,叫弟兄們帶著家夥跟老子走。”馬行天再也控製不住憤怒的情緒,對著剛才進來報信的小弟說道,說完就要往門外走去。
“慢著,你就打算這麼出去?”何雲飛及時的阻攔道,他可不想馬行天白白的去送路,刁寒帶了一百多人血洗馬行天的賭場,看起來人並不多,但誰也猜不透他的背後還隱藏著多少的實力,更何況誰也知道,這又是不是刁寒的詭計,把他們給騙出來,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馬行天不願認這個慫,他也是個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死的鐵血的漢子。
何雲飛看了馬天行一眼,又瞅了瞅十三少一眼,笑道,“好歹也要把我們帶上,彼此之間有個照應吧。”
馬行天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笑容,感激的說一句,“謝謝!”
“那裏的話。”何雲飛說道,“好兄弟,當然要講義氣嘛!”
三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完全將剛才憤怒的情緒拋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