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凱私人的別墅
他惱怒的望著身旁叫阿嬌的女人,最近三合會的行動大多出自於她計謀,甚至再此之前的許美芝的媒體見麵會的爆炸事件都出自這個娘們的計謀,可是結果呢?
彭文凱失望的看著阿嬌,問道,“你都出什麼主意?他媽的把老子給害慘了。”
“我可都是為你好,人家一心為你,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呢?”阿嬌覺得自己很委屈,她也是用了心思出的點子,結果太令人失望了。
“我怎麼對你了?”彭文凱惡毒的望了阿嬌一眼不願再同她多說一句,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掐死他,不耐煩的揮手起就要離去。
“你還會回來嗎?”阿嬌幽怨的望著彭文凱的背影問道。
“不會了。”彭文凱喜歡過阿嬌,但這一次卻對她很失望頭也不回的說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嬌潑婦一樣站了起來伸出保養指甲向彭文凱撓了過去,毫不費力就在彭文凱的臉上留五道淺淺的血印。
“臭婆娘,你的爛主意害得我到今天的地步,還有臉去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彭文凱被她撓了一下,再也壓不住心頭怒頭,畢竟曾經愛過彭文凱最初的打算是好來好散,可沒想到阿嬌竟會像潑婦一樣,這不免讓他感到很惱火。
衝動是魔鬼,彭文凱伸出有力雙手掐在阿嬌的脖子上,猙獰的臉上浮現出殘忍的殺意,他這一切隻想讓阿嬌死再也顧忌不到他們曾經有過的美好。
阿嬌再是鬼主意多也最終是個女人,她翻著白眼掙紮了兩下後,出氣多進氣少,慢慢地的就再也沒了生息,阿嬌口吐白沫的倒在床上已經死了。
彭文凱看著死去的阿嬌也逐漸從氣頭上恢複了過來,逐漸冷靜的他這才發現,自己親手殺了最愛的女人,他痛苦的糾結的表情,無力支撐著腦袋,喃喃自語道,“或許,這一切都是命。”
地下風暴無情且猛烈刮著,清洗著敢於頑抗的一切勢力,何雲飛的名字已經傳遍了整個的香港的黑幫,儼然成為了仰望的牛逼的存在。
彭夢良心裏慌了,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下意識的想去彌補,他派人去請何雲飛到府上一敘,可是被拒絕了,一連被拒絕了幾次,彭夢良親自上了門。
何雲飛懶散的躺在床上睡著大覺,晾著彭夢良在酒店房間的大門外足足一個小時。
“你有什麼事嗎?”何雲飛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打開房門看著彭夢良問道。
“何先生,我希望我們能好好談談。”彭夢良老了,在外麵站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有傭人的攙扶也不可能支撐的下來。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何雲飛隨意往沙發上一坐也不邀請彭老子坐下,戲謔的看著強忍心頭的怒頭來低聲下氣上門求和的彭夢良。
彭夢良拄著拐杖,長時間的站立讓他感到了疲憊,還努力的直起身子不讓何雲飛看出自己的疲態,他還想在何雲飛麵前保持著最後一些尊嚴。
“說吧,我聽著。”何雲飛拿起茶杯仰頭漱了漱嘴之事將水吞了下去。
彭夢良見他明顯怠慢的舉動,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可又無可奈何強壓心頭的不快,說道,“我希望何先生能夠得饒人處且饒人,也別把事情做得太絕。”
“我現在做的也是曾經說過話。”何雲飛淡淡一笑,“並沒有把事情做得太絕。”
“你說過什麼?”彭夢良呼吸急促的問道,右手緊捂著胸口腦門上也滲出了汗珠,痛苦的再也支撐不住坐在離他不遠的床沿上。
“我說過,讓彭家從香港消失。”何雲飛麵色一沉說道,他的話就像一把刀刺向彭夢良的心髒。
“什麼?你……”彭夢良兩眼一黑暈死過去,可忙壞了身旁伺候的傭人。
何雲飛搖了搖頭,他並沒覺得絲毫的良心不安,要換成今天自己去求彭夢良,可能他會做得比自己更為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