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財經還有你集團的事情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毒蛇直視著何雲飛,眸中似劍般鋒利步步緊逼的說道,“還有,你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
何雲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下去岔開話題道,“那太遺憾了,不然,我肯定同意你去參觀。”
藍鳳凰心裏當然明白何雲飛的苦衷,她主動站了出來打掩護的說道,“雲飛,我們剛收到瘋狗的藏匿的消息,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我看還是算了,免得再遇到上次的麻煩。”何雲飛笑著拒絕道,他是何等的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藍鳳凰的心思,讓他見勢不妙趕緊撤退。
毒蛇和野狼的實力何雲飛還是了解的,即便遇見上次的麻煩他們三人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不用擔心,這時一旁的毒蛇沒再言語,他從藍鳳凰和何雲飛說話時眼神透出的曖昧敏銳的覺察出了異樣。
“唉,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好好的要跳樓,真是太可惜了。”
“這幫人太沒人性了。”
“小點聲,別讓他們聽見,不然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
何雲飛剛從電梯下來就見到許美芝的門前又擁著一大幫看熱鬧的住客,又聽到兩人的對話,努力從人群擠了進去,定睛一看,見許美芝正坐在三十層的陽台的欄杆上與彭宇領著的一群在對峙。
“彭少爺,你怎麼還活著?”何雲飛強壓心頭的憤怒,他沒想到一群可以無恥到去逼一個無助的女子到要跳樓才能得以保全的地步,怒極反笑的走了進來。
“雲飛,你終於來了。”要說平日裏許美芝古靈精怪的調皮,每每見到何雲飛都會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可是這會兒哭得梨花帶雨見何雲飛如同見到親人一般,心中的恐懼早就化成了無限欣喜。
何雲飛愛憐的望著許美芝,冷峻的目光中透出了柔情轉瞬即逝,狠狠地盯著彭宇說道,“你真該死。”
“什麼?!何雲飛你別太過分了。”彭宇也從最初見何雲飛的驚慌中恢複了過來,接二連三的挑釁讓聽慣阿諛奉承的他又怎麼可能平白咽這口氣怒目相視著說道
“說你幾句也叫過份?那我接下來要打斷你們這些人的腿,不知道你該如何評價呢?”何雲飛把手指捏得直響,步步向彭宇走近,他準備先拿彭宇的開刀。
“慢,慢著。”賴友利鼓起最後的勇氣,衝上前來拿著,哆嗦著從公文包裏拿出合同像免死金牌般亮在何雲飛的麵前,強忍著心頭恐懼言語上有些結巴道,“我們這次來是讓許美芝小姐履行合同,並沒有什麼惡意。”
“哦?是嘛!”何雲飛沒料到他們還有這一手不免來了興趣,決定看看他們要耍什麼花招,說實話他們要是表現的太窩囊,何雲飛都覺得動手沒啥意思。
“你也是文明人自然要講道理。”合同在手賴友利心底也有了底氣說話聲音也大了不少,“許小姐,跟我們公司簽了三年的合同,她現在單方麵撕毀合同給公司帶來的損失,我們也是按章辦事而已。”
賴友利見何雲飛沒任何反應立刻神氣活現起來繼續說道,“希望你不要插手,香港可是講法製的地方。”
“法製?”何雲飛心裏就有一陣沒來由的怒火,他指著坐在陽台欄杆上的許美芝,對麵前的這一幫無恥的人質問道,“你們這幫畜牲都把人家無助的女生逼得以死威脅,還敢說什麼法製?要不要臉?”
“雲飛……”許美芝深情的望著何雲飛,見他會為自己如此的生氣不免心生感動抽泣著說不出話來,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坐在陽台上半個身子還飄在外麵,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從三十層樓跌落下去。
賴友利被何雲飛罵得臉青一塊,白一塊,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句話來。
彭宇眼睛斜了斜對著身旁還在傻站著打手們罵道,“我花錢喊你們來看戲的嗎?還不快給我上?”
身旁還在傻愣著的打手們這才如夢初醒剛想上前,何雲飛怒喝道,“我看誰上前一步,誰上前我弄死誰。”
打手們你望我,我望你,他們其中有吃過何雲飛虧,看似長相斯文的實力變態到駭人的家夥,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但彭宇的話如果不聽自己的飯碗就得砸。
保鏢感到很為難,上去就沒命,不上去就沒飯碗,正當他們進退兩難之際,何雲飛鄙夷的指著剛才如瘋狗般咆哮的賴友利,笑道,“彭少爺,難道忘了這位剛才說的,香港可是法製之區,做什麼事前先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