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殺氣從何雲飛身上彌漫開來,讓在場的所有人望而卻步,惶恐的望著如同殺神般的他,本想步步向前被他的殺氣逼得步步後退。
“媽的,別磨蹭了。”河上秋需要時間恢複內傷,眼瞅著弟子們被何雲飛那駭人的殺氣磨蹭半天不敢上前,心生惱怒的罵道。
啊!
為首的弟子終於鼓起了殘存的勇氣,大喝一聲,向何雲飛擊出一拳,要說他的本事也不算太差,可惜的任他再強,揮出的拳對於何雲飛起不任何的作用。
“你就這點本事嗎?”何雲飛陰沉著臉冷笑著問道,殘忍的殺意讓他變得跟惡魔般可怕,俊雅的臉上再也沒了平日的風度,透著詭異的笑容讓他們不寒而栗。
為首的弟子終於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出這個頭,恐懼加雜著後悔的情緒開始在心頭彌漫開來,可惜的是並沒有太久,何雲飛的鐵拳就已經轟了出來。
他的小腹結結實實的中了一拳,為首的弟子就覺得小腹被卡車撞擊一般,內髒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喉嚨一甜,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也像失去了重力一般,整個人騰空而起飛出去數米後,重重撞在了牆上,死了過去。
其他人分明清楚聽到他脊柱撞牆而斷裂的聲音,聲音委實太過嚇人讓他們艱難的吞咽的一口口水,彼此互相望著一眼。
“都嚇傻了嗎?”河上秋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對著那幫不成器的弟子們罵道,邊罵還心有不甘的對著其中一位的屁股就是一腳將其生生踹倒在地,“快給我上,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進是死,退也是死,兩難的抉擇讓會館的弟子們很是為難,不過有一點他們是清楚的,如果退了死,那就是背叛組織,不光是自己死,更重要的是家人還要受到牽連。
為了家人,為了能打敗何雲飛,贏得那微乎其微的生存希望,他們把心一橫,大喊著給自己加勁向何雲飛衝了過去。
弟子們的人數大約在四、五十人,何雲飛毫無懼色攥緊一雙鐵拳,奮力擊了出去。
一時間,人仰馬翻,何雲飛的內勁遊走了全身,揮動著雙拳,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讓那些弟子們感到無從招架,紛紛敗下陣來。
“沒用的東西。”河上秋低聲的罵道,看到眼前這般情象實非他所願,也知靠這幫窩囊廢也很難抵擋的住何雲飛的前進的腳步。
何雲飛一雙鐵拳轟開一個企圖偷襲自己的弟子,看著不遠處的站在原地的思考的河上秋陰森森的笑道,“怎麼了?河上秋,怕了嗎?”
“怕了?”河上秋當然不願被人這麼說自己,再次出手與何雲飛較量起來。
河上秋的刀陰狠毒辣,出招之前,始終是刀在鞘中,趁其不備迅速出手,讓人辨不清方位,刁鑽無比,讓人防不勝防。
麵對河上秋的淩厲攻勢,何雲飛隨手抓起身旁的人加以抵擋,以為河上秋會手下留情,可沒想到是他根本不理會這些,還是一招快似一招,一次比一次出手要狠。
那名可憐的人肉盾牌被河上秋的砍得是渾身鮮血淋漓其狀慘不忍睹,而他未死時因痛苦發出的慘叫聲讓在旁還在奮力拚殺的弟子們都停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