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也從星星點點變成了燎原之勢,徐夢嬌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被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所吸引,無法自拔。
愛火在燃燒,何雲飛的身影已經慢慢地逼向了莊園的別墅裏,門口站著幾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們警惕的巡視著四周,何雲飛立刻明白這幫人就是歹徒。
不過,就這幾個小嘍羅,何雲飛又怎麼會放在眼裏,他利用黑暗隱蔽著自己,慢慢地靠近他們時,沒待他們反應過,三下五除二就將他們放倒,時間也不過也就二、三秒鍾,歹徒倒下時哼都沒哼,都倒地不起。
屋裏麵的人當然也不知曉外麵的異動,他們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如何撬開王智的嘴巴上了。
“臭老頭嘴還真硬,打得老子手都酸了就是不肯說出東西到底放哪了。”臉上有疤的男子揉著發酸的手臂,抱怨的說道:“還是殺了他就算了,省得浪費時間。”
他這話是對另一個人說的,而這個人很顯然是他們這幫的人的頭兒,穿著黑色的風衣,眼睛閃動著嗜血的光芒,瞪了帶疤的男子一眼,說道:“老頭子不能殺,我們還需要他找到那些股份權放在那裏,不過呢?”
話說了一半,臉上浮現出猥.瑣的表情,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這老家夥的女兒長得可真夠水靈,看得老子饑渴難耐,不如……”
黑衣男子身旁的一幹手下,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會意的笑了起來,笑聲裏透著淫.蕩。
十幾人就像一隻隻饑餓的狼,眼睛裏發出血紅的光芒,又重新向還在另一個房間裏綁著的王智的家人走了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王智的女兒王夢月驚恐的叫道,語氣中透著絕望,她知道這會兒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他,即便來了,也不會是這批歹徒的對手。
歹徒們步步的進逼,讓老管家朱一和傭人田嬸知道情況不妙,拚著老命也要扭動著身體擋在王夢月前麵,他們對王月夢是很有感情,王智的老婆死得早,後來雖說又找了個老婆,生了個兒子,但一直跟王夢月的關係並不好,王月夢小時侯,也一直是田嬸和朱一照顧長大的,直到後來王夢月出國留家,他們對她有很深的感情,就是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女一般。
後來,王夢月學成歸來本打算移居海外,本打算永遠不再理會家裏這些破事,但畢竟對王智還有割舍不掉的親情,也驅使她回來看看,沒想到到家還沒幾天就遇到這般情況。
“兩個老家夥,滾開!”黑衣男子早已精蟲上腦,一腳將朱一踹倒,又一巴掌將田嬸打昏過去,絲毫就不理會身旁王夢月的小媽和她生的敗家子。
敗家子是王偉凡,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但是除了吃喝嫖賭啥也不會,前段時間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天天上門,鬧得家裏真雞飛狗跳,惹得王智發了好大一頓火,後來在小媽的何翠娥的說服下,王智才動用家裏一切資源,償還了這筆不菲的賭債。
可沒想到的是,家裏剛安生了一些日子,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檔子事兒。
“不要,不要……”王夢月俏臉帶淚如梨花帶雨一般,哭喊著不讓歹徒上前,可是黑衣男子和身後眾歹徒,又怎麼會理會她哭喊,小媽和王偉凡更是嚇得不敢吱聲,蔫頭搭腦的把身體蜷成一團。
絕望在王夢月心中如同野草般在心中瘋長,逐漸的從眼神中透了出來,她認命了,心想著,隻能以死才保存自己的清白之軀,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從眼眶中不斷的落了下來。
“再見……”王夢月跟這個世界道別,跟她的父親道別,她知道一切都已經無法更改,可當她牙齒剛放在舌尖,準備用力咬下去之時,就聽傳來咣當一聲玻璃窗戶破碎的聲音。
“誰?”黑衣男子很不滿有人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事,循聲抬眼望去,呆住了,沒想一個黑影如同鐵塔聳立在那裏,而一地破碎玻璃殘渣卻是自己同伴用身體砸住來的。
黑暗的身影在及時的出現,喚起王夢月原始救生的本能,脫口而出道:“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