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劉老六你小子檔次提高的而很快啊,滿天星啊!”
“給你了...苗苗祖宗你不能這樣玩我啊,誰都知道懸泉寺攤上這麼大個案子,劫匪的兩輛接應車輛就是一輛紅色現代的越野車和一輛黑色的比亞迪...我要敢開著這車我至於混的這麼慘麼。”
劉老六這話一出,高翔直接就蹦了起來,掏出手銬就給他摁倒了,田苗苗笑眯眯的喝著奶茶揮揮手示意高翔放開他,放下杯子才慢條斯理的說:“看見了吧劉老六,說你不是嫌疑人都沒人信;這案子省委親自給壓下來了,媒體都還不知道消息,你竟然知道的比我們都清楚,要不是我知道你那天幹嘛去了,真讓高翔把你拷回去好好審問審問看你是不是開車接應的那個。”
“姑奶奶救命啊!我這張嘴啊...我怎麼就管不住我這張嘴啊!”
看著哭天抹淚的劉老六,田苗苗不耐煩的吼了一句:“沒完了啊,找你有事兒,麻溜的聽著。”
“我說姑奶奶,不帶你這樣的啊,一有大案子就要用我,白用不說還這麼整我,剛才高翔是真想銬我啊...”
高翔鬱悶的把手銬收起來才對他說:“算你小子走運,今天要來的不是我,估計剛才都掏槍了!你他涼的要不是參與搶劫了就是重案中隊的臥底...”
劉老六一激靈仔細拿眼一掃田苗苗和高翔可不,兩人雖然穿著便裝,可腋下的位子明顯左右不一樣,以他老辣的眼神怎麼看不出來這是都帶著槍呢!
冷汗順著脖子流:“我認栽,我認栽,苗苗祖宗你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再說下去我就得跑路了...”
“你還想跑路?我可告訴你啊,我市外圍現在全是特警,更外麵還有武警,就你這樣的重點懷疑對象趕出城信不信利馬就得落重案隊手裏?他們對你可就不會像我們這麼客氣了吧?找你不為別的,我讓人逼得立了軍令狀,在大原我又兩眼一抹黑,這不就隻好找你來了麼?”
“喝咖啡,喝咖啡;這就是一夥把腦袋別褲腰帶上的主兒,別說我們小打小鬧了估計鄭三炮那樣的見著了人家都得躲著走。”
收點保護費,謄養幾個打手混社會的這些人可不敢參合這樣的大案子,他們沒這個膽子。就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最多也就抄砍刀上;敢動槍的那是缺心眼,不用警察動手滿大原的城狐社鼠就能把這人給弄得投案自首,所以劉老六這樣的和敢在懸泉寺搶運鈔車搶武器的犯罪分子還真是兩回事,田苗苗和高翔都不是剛出道的小菜鳥了自然明白這裏麵的事情,田苗苗笑吟吟的磕著瓜子說:“我知道你也不是這塊料,不過你消息挺靈通的嘛,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啊。”
“打住打住姑奶奶,除了這事兒其它任何事兒上刀山下油鍋我眉頭不皺,就算你們把我拷回去我還是這句話,惹不起啊!這誰敢幫?回頭萬一透出一點兒風來,我有名有姓的躲都沒處躲去啊!人家找上我給我一槍我這一百多斤可就交代了啊...苗苗祖宗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劉老六的難處田苗苗明白,可他的難處比起要讓她和高翔兩個人在4600平方公裏的城市裏找一個合適的練習場來也就不算事兒了。田苗苗給高翔打了個眼色,她今天已經逼迫劉老六過甚了,再由她來唱黑臉不合適了,高翔心領神會拆了煙扔給劉老六一隻兩人點上才安慰他說:“你先別急著拒絕,你肯幫我們對你也有好處。”
劉老六猛吸了口煙鬱悶的反問:“高翔你這話說的輕巧,和你們警察打交道我還能撈著好處?”
高翔眼睛一瞪:“行了啊你,苗苗哪次找你辦事不是真金白銀的?我說你眼光要放長點,現在是什麼時候?咱們就事說事啊,這案子要是十天半個月的都結不了,從上到下有多少人要吃掛落你知道不?一層壓一層,我們自然倒黴,可你們就能討了好?不說別的光派出所隔三差五的臨檢,清查你這手底下這十幾號人說不定得進去一半,我沒說錯吧?和以前一樣啊,你幫我們找線索,我和苗苗往上一報,這後麵的事兒就不用我說了吧?”
劉老六盤算了起來,高翔說的其實他都懂,自打認識田苗苗之後他才混的風生水起的,和苗苗這樣的說話算數的警察合作簡直好處多多,4.4女學生案雖然案子最後沒破,可他劉老六跑前跑後的出力甚多大家也是看在眼裏的,這兩年免不了幹點和法律打擦邊球的事兒,高翔他們睜隻眼閉隻眼就讓他躲過好多麻煩。
“這麼大的案子,你們打我的主意其實就真的找錯人了,我真沒這麼大本事幫你們找到搶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