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展!”周媚看到周展遺體的時候,周展的遺體已經被收斂清洗過。但他身上密麻麻的槍眼,依然很嚇人。周老大一家也聞訊趕來,少不得哭搶地一番。
“趙斌,我要殺了那個吳平!”哭夠了,周媚紅著眼睛,對趙斌道。
“吳平那子,在送來醫院的途中,就掛掉了。”趙斌握住周媚的雙肩,努力讓她冷靜下來。
“他的屍體呢?”周媚連個死人都不肯放過。趙斌勸了兩句,根本就勸不動,隻好把周媚帶到停屍房,然後又把無關的人都趕了出去。
啪啪啪,周媚取下腰間的皮帶,居然鞭屍泄憤。吳平的屍體,被周媚打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很快周媚就把她的皮帶抽斷了。
周媚還想繼續,她主動去解趙斌的皮帶。
“喂喂,這裏可是停屍房,你主動幫我解皮帶,被人看到了可不好,我們出去買鞭子,抽打死人不解恨,我手裏還有兩個活人呢。”趙斌可真夠壞的。
“快帶我過去,我非把那兩個混蛋活活打死不可!”周媚紅著眼睛,一臉的殺氣。
省城警察局,地下刑訊室。一男一女被吊了起來。一個俏麗妖嬈的年輕女郎,奮力揮舞著皮鞭,不間斷的抽打在龍牙的身體上。
可憐的龍牙,已經被周媚挑斷了手筋腳筋,抽打的遍體鱗傷,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這時候,地下刑訊室外,有人在敲門。趙斌示意周媚暫時停手。周媚把手裏的鞭子扔在地上,剛才抽鞭子,抽的她手都酸了,這辣妞坐在椅子上直喘氣。
上官兵走了進來,看到龍牙被周媚折磨的隻剩下一口氣,心裏暗驚,表麵上卻視而不見。“趙斌,上峰的電話,找你的。”
趙斌從上官兵的手裏,拿過手機,聽了幾分鍾,掛斷了電話。對上官兵和周媚道:“上峰讓我盡快把方豔玲送回國安局總部。”
“那這個龍牙呢?”周媚惡狠狠的問道。她知道方豔玲對趙斌的上司們來,非常重要,所以她隻是揍了方豔玲一頓,卻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傷痕,免得連累了趙斌。
“我對上峰,龍牙這個人非常危險。上峰,為了保證安全,可以將龍牙就地槍決。”趙斌的話讓周媚心中一喜:
“一槍斃了他,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你把他交給我們湘南幫吧。”
趙斌看了看上官兵,上官兵自然不會為了這種事,而得罪趙斌,笑著道:“我沒有意見,一切由你做主就是了。”
“那就多謝兵大哥了。”趙斌拿出錢包,從裏麵掏了兩千多塊錢,“弟兄們跟著我辛苦了,這點錢你收著,幫我辦幾桌酒席,我請弟兄們大吃一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隻是吃頓飯而已,談不上貪汙受賄,上官兵覺得這個趙,挺上道,蠻會做人的。
於是乎,龍牙的一條命,就讓趙斌用區區兩千多塊錢買了下來,送給了周媚。他這條命可真算是賤賣了。
周媚把龍牙押回了湘南幫,之後又把龍牙千刀萬剮,幾乎每個湘南幫的人,都在龍牙的身上剮了一刀。最後一刀,由周老大親手,插進了龍牙的心髒。
經過這件事,趙斌在湘南幫的威望,攀升到了頂點。
四九城,空軍總醫院。首長級特護病房。一名身穿無菌病號服的老人,靠在枕頭上,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在他麵前宣布了吳平的死訊和罪狀,這個老人就是吳彪,他一臉平靜,就好像死去的吳平,並不是他的孫子,而隻是一個陌生人。
即便他聽到了吳平被亂槍打死,地下試驗室被搗毀,搜出了青龍會為吳家成員斂財的賬本,吳彪的麵部表情,也沒有一絲的變化。
“吳彪,根據最高首長聯席會議的決定,你現在已經被捕了,首長級特護病房,不是你能住的地方,請跟我走吧。”男軍人隻是一名的中校,就敢在曾經的軍界大佬麵前,發號施令。這對吳老爺子來,還真是一種悲哀。
“知道了,請你出去一下,讓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再跟你走。”吳彪還是一臉的淡定,他身上的這種氣度,還真是讓中校挺佩服的。
中校的眼裏閃過一絲憐憫,卻也沒有拒絕吳老爺子的要求。“那你可要快一點,我還要回去複命呢。”中校完,就退了出去。
吳老爺子仰起臉,看著花板,渾濁的眼淚,順著幹癟的臉頰流了下來。“平,你死了,我們老吳家的根就斷了啊。”著,老爺子拿出自己珍愛的刮胡刀,取下刀片,割脈了。
足足等了一刻鍾,中校才推門而入。看到吳老爺子已經割脈自盡,他一點也不驚訝。不慌不忙的給他的上峰,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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