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隻是笑,拉著廖潔往跑馬場外的樹林走去,那裏沒有人。寧遠自以為他的保鏢很厲害,跟了上去。
來到樹林,趙斌轉身,掃了一眼寧遠,指著他的鼻子,語氣極為輕蔑的道,“寧遠,你他媽別以為你混了個大馬華僑的身份,你就能在我麵前裝逼。你不過就是一個被富婆包養的白臉罷了,還想跟廖潔複婚,還想要回丫丫的撫養權?你做夢吧。”
“你……你,你他媽別對我指指點點的!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老子是做過白臉,老子是傍富婆了,這又怎麼了?”寧遠一臉凶狠的瞪著趙斌,恬不知恥的道。
“你……你居然做這種事,也不覺得丟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丫丫認你這個爸爸的!”廖潔氣的雙肩直抖。
趙斌拍拍廖潔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和寧遠這種不知廉恥的男人一般見識。“你最好滾回大馬去,不然我就把你幹過的醜事,告訴你在武川的老爹老娘,兩位老人家的身體可不太好,可別被你氣死了。”
“你什麼意思?”寧遠沒想到,趙斌好像對他這兩年的經曆了如指掌?這種被人看穿了的感覺,讓寧遠不敢直視趙斌的眼睛。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鼓足了勇氣,厲聲喝道:“你是在威脅我?那個老太婆已經死了,我現在是身價十幾億美元的華僑富商,你憑什麼威脅我?”
畢竟,現在的寧遠可是華僑,而且寧遠也不認為,趙斌真的敢對他怎麼樣。
“我覺得你這個白臉很囂張啊,這讓我的心裏很惡心。”趙斌咪咪的道。
“我就是囂張,那又怎麼樣?你以前不是也挺囂張跋扈的嗎,你沒想到我也有發達的一吧。我可告訴你,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白臉了。要是你再敢亂一個字,我就告你誹謗,讓你坐牢!我就不相信了,你在省城也能一手遮!”
趙斌輕蔑的態度,也激出了寧遠骨子裏的流氓脾氣,仗著有厲害的保鏢保護,他居然指著趙斌的鼻子,飛揚跋扈的叫囂著。
“你就是一個感情騙子。”趙斌不屑的笑道:“那個富婆叫王春梅,五十歲,和你媽差不多大,你運氣好,幫她從偷的手裏搶回了錢包,你見了她的身份證,知道她是華僑,所以就對王女士上了心。”
“王女士很感激你,送了你一塊價值四千美金的金表,你見王女士出手大方,就開始套萬女士的底細。當你知道王女士是大馬富豪的遺孀,又有哮喘病,你就開始厚顏無恥的追求王女士……嗯,你這白臉追女人的本事還不賴,居然讓王女士死心塌地的把財產,都轉移到你的名下……錢到手了,你就開始花酒地,在外邊風流快活,王女士被你氣的哮喘病發作,在她臨死前,你居然搶走她的藥,這簡直就是謀殺。”
“你……你胡八道!”寧遠心中又驚訝又害怕,怎麼這些隱秘之事,趙斌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嘛?給我幹掉他!”寧遠已經打算對趙斌殺人滅口了,雖然這裏是國內,不是大馬,但王春梅的真正死因,如果在大馬傳開了,寧遠將會身無分文。王春梅可還有一個親弟弟,一直對王春梅的遺產虎視眈眈。
寧遠的兩個保鏢,可都是呂宋的職業殺手,地下拳王,隻要給錢,總統他們都敢殺。
砰砰,一陣筋骨斷裂的聲音響起,兩名殺手級的保鏢,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趙斌繳了械,還折斷了手腳。這下子寧遠都傻眼了。
他想喊救命!但趙斌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嚨,把他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
“呃!”寧遠的一對眼珠子,越來越鼓了,他拚命用手,去掰開趙斌的手,雙腳在半空中亂踢著。
“啊!放開他,先生你會掐死他的,快鬆手!一個保安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大驚失色,衝了上來,大聲叫道。
趙斌看也不看,一腳踢去,那個不自量力的保安,一聲悶哼,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十多米外的地上,身體弓著縮在一起,再也不見任何動彈了。
這時候,趙斌的胳膊上,感覺到一片溫潤柔軟的觸感,原來是廖潔伸手,搭在趙斌的手腕上。廖潔什麼也沒,隻是衝趙斌搖了搖頭,楚楚動人。
“要不是看在丫丫的麵上,我真想掐死你!”趙斌的手一甩,寧遠就被摔趴在幾米之外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