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連連,鄭虎的那幫狐朋狗友,都沒想到,趙斌居然在武川有這麼大的勢力,更沒想到趙斌動手就動手,下手還這麼狠。
“你幹什麼?趙斌,有話好好,你幹嘛打人?”鄭浩畢竟是鄭虎的堂弟,見到鄭虎被趙斌胖揍,生性懦弱的他,也必須為堂兄出頭,對著趙斌大聲吼道。
和鄭虎一起來的那群人,嘩啦一聲就要圍上來,這時候趙斌突然叫道:“冤有頭,債有主,今我隻想修理這個恩將仇報的人,不過誰要是想幫忙,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保安們一聽斌哥這麼,馬上行動,把鄭浩、還有鄭浩的那些哥們都控製了起來。“斌哥讓你老實坐好!”兩名保安一左一右,把鄭浩摁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敢打我?我老爸是……”鄭虎的話才開了個頭,啪!趙斌反手又抽了一耳光,煽在鄭虎的臉上,差點讓他自己咬了舌頭,直打得他在原地60度轉體,然後暈暈乎乎的向後麵栽倒。
“我管你老爸是誰?”趙斌笑容滿麵,下手卻重,剛才那一巴掌,又打落了鄭虎三顆門牙,那掉在地上的,三顆還帶著血的牙齒,卻讓鄭虎的朋友們心裏發寒,想要噴口而出的狠話,又乖乖的吞咽到肚子裏去了。
“趙斌,我知道是我堂兄不對,可你也別得理不饒人。我們鄭家,可不是你們這些幫會就能欺負的!”鄭浩壯著膽子,對趙斌發出警告。
“嘿喲,我今就是要得理不饒人,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趙斌笑著問道。心裏卻在:這個鄭浩,還真是膽懦弱,我要是欺負她,劉萌萌會不高興。我自己也沒什麼成就感。但是這個鄭虎,可不是個老實人,我就算把他玩殘廢了,也是我有理!
這時候,七太保帶著人從外邊收賬回來了,曹丹已經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要的告訴了他。老七衝進包間,笑著對趙斌道:“斌哥,收拾這樣的蝦米,哪用得著您親自動手,讓我老七來為你效勞!”
“也好,我很久沒跟人動手了,才扇了這家夥兩個耳瓜子,就覺得手疼。”趙斌裝模作樣的甩甩剛才打人的手。
老七衝上前,麻利的拉著像死狗一樣,癱軟在地的鄭虎,把他拖到包廂的角落裏,拳打腳踢,他揍起人來,可比趙斌專業多了,而鄭虎的慘叫聲,讓人聽了看了,更是觸目驚心。
一邊揍人,老七一邊罵:“麻痹的你個腦殘,你居然敢陷害斌哥?知道我們斌哥是誰嗎?全國最年輕的上市集團董事長,進了胡步思國內富豪排行榜的牛人,你個蝦米,居然敢惹他老人家?老劉,這個人交給你了,老子剛才可沒打他的屁股,給你留著地方呢!”
老七這麼一,他手下的弟兄們都嘿嘿笑了起來,那個叫老劉的,更是把鄭虎像扛女人一樣扛了起來,上樓,沒過一會兒,樓上就傳來鄭虎那比破了處的女人,還要尖銳高亢的慘叫聲。
而老七剛才的話,也讓鄭虎的狐朋狗友們目瞪口呆,原來這個身上隻有四百多塊錢的窮子,居然就是這段時間被炒作的沸沸揚揚的、全國最年輕的上市公司董事長?
尤其是鄭浩,他被這個事實,打擊得最狠。原來他引以為傲的事業,他的上億身家,和趙斌比起來,簡直是巫見大巫。
哦不,應該他和趙斌的財富差距,就相當於富士山和珠穆朗瑪峰之間的海拔差,簡直相差的太遠了。
“趙斌,你一個大富豪,身上真的隻有四百幾十塊錢?你這麼做,簡直就是在扮豬吃虎啊,你是在玩我啊你!”鄭浩一臉悲憤,生性懦弱的他,居然也衝著趙斌大吼一聲:“尼瑪!你這麼個玩人法,也太欺負人了吧!”
軟刀子殺人,鈍刀子割肉。有時候,欺負一個人並不需要拳打腳踢,隻需要讓他感覺到巨大的落差感,就能在他心裏製造巨大的心理陰影,如此一來,這個人就有可能,一輩子一撅不振。
鄭浩現在,麵對趙斌,他就體會到了這種巨大的落差感。偏偏這時候,趙斌很無辜的把身上的所有的口袋都掏空,笑著道:“我身上的確隻有四百多塊錢,誰一個有錢人上街,就要帶上幾萬幾十萬?你的心胸應該放開闊一些,如果誰的錢多,誰就能泡到更多的妞,那豈不是絕大多數普通人,都要打光棍或者當和尚了?”
一聽這話,鄭浩再也忍耐不住,居然狂噴鮮血,當場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