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聽那些玩曖昧的高手們。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降低成負數,趙斌以前還不怎麼相信,不過現在,他有一點點相信了。
孫曼居然讓他今晚,到她的房間來,幹什麼,難道這是以身相許?
趙斌的心裏美滋滋,這時候孫家的廚子跑過來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趙斌便上樓去把芷晴叫下來吃飯。
晚餐的主菜是羊肉火鍋,爐子下麵燒著炭,等到水開了後,首先放進底料,將熟的羊肉和紅蘿卜,大白菜、千張皮之類的食材放進去,等到水再次沸騰後,就可以吃了。還能根據自己的口味自己添加苕粉、香菇等配菜。
趙斌本來想讓廚子和保鏢一起上桌吃飯,不過任憑他怎麼,這些人死活都不肯上桌。
晚餐過後,芷晴看了會兒卡通片,就覺得困,洗了臉和腳後,就睡了。
趙斌今又是拍戲、又是種樹,身體挺疲乏,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拿了一套內衣褲,想去浴室裏洗個澡,沒想到孫曼也拿著一套性感的內衣褲,從對門的房間裏出來,她好像也是想去洗澡。
趙斌看見孫曼手裏拿著的內衣內褲,都是黑色的,布料極少,全部綴著蕾絲花邊……趙斌的眼睛都直了,不過他比孫曼先清醒過來,出聲問道:“你也去洗澡啊?我也正想去呢。”
趙斌以前看過不少的***,洗鴛鴦浴是***最常見的橋段,那些片子把洗鴛鴦浴拍得無比誘.惑和享受,趙斌當處男的時候,看到這樣的片段就鼻血長流。
剛才碰上這種曖昧的插曲,趙斌忍不住遐想連篇,要是和孫曼一起洗個鴛鴦澡,那是何等的豔福齊,就算讓他折壽個十八,趙斌也是願意的。
“啊?”孫曼明顯是受驚了,都沒聽清趙斌剛才了些什麼。把手裏的黑色內衣褲,飛快的藏在了腰臀後,紅著臉問道:“你剛才在什麼?”
趙斌看著孫曼紅潮滿布的俏臉,以及扭扭捏捏的兒女態,心裏的邪火就蠢蠢欲動,笑著打趣道:“你是不是想把你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然後清清白白的交給我?”
孫曼的心思完全被趙斌猜中了,要是別的女孩子,聽到這麼露骨的調戲,恐怕就不敢洗澡了,但孫曼可不一樣。
“是。我敢給,你敢不敢要?”果然是敢愛敢恨的個性美妞。趙斌反而被孫曼給反問住了。
孫曼見趙斌變成了呆頭鵝,也不理他,走進了沐浴間,一抬腳,砰地一聲將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心肝砰砰亂跳:我居然會出這麼大膽的話,現在想想,這不是在勾引他嗎?好丟人。
孫曼覺得今的自己,很熱很瘋狂,身子裏好像有團火,壓不住,隨時都能將她燒的屍骨無存。孫曼有些煩亂的揉揉長發,手心卻被指甲給紮了一下,那吹彈可破的粉嫩手心上,留下一排深深的指甲印。
孫曼伸手把頭發擼順,摸到耳垂上的耳墜,摘下來。白玉耳墜仍然像新的一樣光澤透亮,看到趙斌送給她的禮物,孫曼一下子安靜了。那種緊張煩亂的感覺也瞬間消失了。
終究還是有感覺的,什麼都能騙,感情卻是不能自欺欺人的。
想明白了之後,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衝擊孫曼的心防,摧牯拉朽般毀掉它,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這樣在她真是的情感中淪陷了。
和趙斌相識相知的一幕幕,就如同放電影般,在孫曼的腦海中過了一遍,兩人的第一次見麵;解救芷晴就等於讓她放下了心靈的枷鎖;生死攸關之際,又是趙斌及時趕到;又想起那晚上,兩人第一次激吻、踩破臉盆的情景;還有躺在趙斌的床上,她自己做過的春夢……
想明白了自己對趙斌的感情之後,孫曼心翼翼的把白玉耳墜放在洗漱台上。然後輕解衣衫,隻剩下那黑色鑲有淺藍色花飾的內衣,孫曼伸手從背後將暗扣兒解開,那一對飽滿的圓實的肉團子。衝開了所有的束縛,白玉頂上一點紅。
踢掉拖鞋,孫曼光著白腳站在瓷磚上,解開冬裙的拉鏈,然後彎著腰將冬裙褪了下來。將外套和裙子都掛在牆壁的掛鉤上上,然後她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真絲內褲,孫曼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白與黑。
孫家裝了浴缸,也裝了浴霸,浴缸在冬放熱水比較慢,所以孫曼用的是浴霸。浴霸上的玻璃門,每都被傭人擦洗明亮,完全可以當鏡子用。
當孫曼的內褲順著他的她的白足滑下。玻璃門上出現一個赤果果的紅顏禍水。
孫曼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一些年輕女孩苗條的要命。這是因為她長期修煉舞蹈的緣故。舞蹈絕對是個體力活,身材太苗條的女孩子,根本就沒有充足的體能完成激烈連續的舞蹈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