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剩下趙斌還沒有亮亮嗓子,耐不住大夥起哄,趙斌選了一首陳奕迅的《十年》,“四眼和肥仔唱歌難聽死了,鬼哭狼嚎的,趙斌你不會比他們兩個還差勁吧,璐的歌喉跟百靈鳥似的,你可別是一副烏鴉嗓子,咯咯。”周燕是個搞氣氛的高手,總是拿趙斌開涮。
“我還沒那麼差勁吧。”這首《十年》也是趙斌最喜歡的一首老歌,唱起來當然有把握了。
“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怎麼出口也不過是分手。如果對於明沒有要求,牽牽手就像旅遊,成千上萬個門口,總有一個人要先走……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隻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淚,不是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
多情lang子之歌。最適合趙斌這種人唱了。沒想到趙斌的唱腔,悠長婉轉,後勁十足,中途居然不換氣,實在令人驚喜。
趙斌獻醜之後,又和葉璐膩歪在一起,葉璐簌般的歌喉,極少在人前展示,她剛才就坐在沙發上,口口地泯著香檳,臉蛋兒紅暈上湧,身子軟軟的半躺著,懶洋洋的看著趙斌唱著歌,眼神迷離。
“你的眼淚不是為我而流嗎?那你的眼淚又是為誰而流?”葉璐似笑非笑的問著趙斌,“我汗,我不過就是唱了這麼一首歌而已,你也不用這麼當真吧?”
趙斌傻傻的笑著,“人家歌詞就是這麼寫的,我照著唱,這也有罪?”葉璐笑著捶了幾下趙斌的胸口,“你要是敢為別的女人流淚,我可不理你了!”著,璐把頭從趙斌的懷裏抬起,她喝了不少香檳,想去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葉璐在走廊上透透氣,耳朵裏卻似乎聽到,隔壁有個女人也在唱《十年》。
“這麼巧,這聲音聽著好耳熟啊?好像是廖姐姐?”葉璐有些欣喜的驚呼,聽著那每一個音調,都透著股憂傷味道的熟悉的女聲,葉璐本來想衝進和廖潔打招呼,但她轉念一想,沒準廖姐姐另有應酬,貿然進去打擾,有些不妥,於是葉璐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斌。
趙斌得知廖潔就在零零八號包廂,心中一喜,打電話讓手下盯梢,看廖潔他們什麼時候走出來。
原來廖潔這幾做起了兼職翻譯,到跟肥仔成了同行,今總算忙完了一個大型的談判,外方的老板皮特是個英國商人,請廖潔吃飯,己方的唐老板私下囑咐廖潔,千萬不能得罪這個密斯特皮特,看在一萬元報酬和五千塊獎金的份上,廖潔應酬了這個飯局。
威士忌勾兌香檳的酒香,讓廖潔有些頭昏腦脹的,唱完一首《十年》,傷感了一下自己的情傷之後,廖潔沒來由的想起了,那個總是把她自己氣哭的壞子。
趙斌那壞子雖然可氣,但眼前的這兩個男人,卻更是讓廖潔厭惡,和這兩個滿腦子黃色思想的老男人比較起來,趙斌簡直可以算是好男人了,這時候廖潔想起趙斌,心裏居然有些暖暖的感覺,仿佛這樣才能衝淡她對皮特和唐老板的厭惡情緒。
趙斌那壞子大不了些讓她惱羞的話,頂多趁她喝醉了,偷偷摸摸的動手動腳,想到這些,廖潔有些泛紅的臉頰兒,更是嬌豔如花。
眼前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廖潔的老板,想要出賣廖潔的身子,一個是廖潔老板的大客戶,想要得到廖潔的身子。
作為女人,想在這個社會上自立自強可真難!經常要跟這些個外表光鮮,內心肮髒醜陋的男人打交道。雖廖潔的老頭是個礦老板,但廖潔還缺少曆練,幾年之內,老廖也不會把生意交給她打理,廖潔想活得更滋潤,現階段還得靠她自己打拚掙錢。
“密斯特皮特,這是最後一杯了,再多,我真的喝不了。”強忍著要把酒,潑到了這個英國胖子臉上的衝動,廖潔笑著敬酒。
唐軍這個奸人和她過,隻要來陪著胖子皮特喝幾杯酒,唱幾首歌,他不但跟廖潔兌現那一萬塊的酬勞,更會再給她加五千塊的辛苦費,這一萬五,抵得上她在一中大半年的工資。
“廖姐,你真是太迷人了。”皮特一口幹了,笑了起來,鬼佬一向比國人直接,皮特絲毫不會在言辭上,掩飾一下自己腦子裏的念頭。抖動著身上的肥肉,眯著藍色的眼睛,看著嬌俏可人的東方美人,這鬼佬不禁腹下一動燥熱,幾杯威士忌下肚,他已經漸漸失去了泡廖潔的耐心。
“密斯廖,我能請你跳個舞嗎?”鬼佬伸手去摸廖潔白淨圓潤的手。廖潔不動聲色的避開皮特那肥肥的爪子,爪子上的長毛可真多,廖潔看著就想吐,身子往沙發另一側挪了一點。“這裏又不是舞廳,不方便吧。”
老娘隻答應陪你這鬼佬喝喝酒,唱唱歌,可沒答應跟你跳舞啊,這不是給你這鬼佬機會,讓你占姑奶奶的便宜麼?
鬼佬也是個華國通,皺了皺眉頭,望向那位唐老板。“廖潔,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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