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去年春節時,葉正道市長親自帶著豐厚的慰問品,來他們家送溫暖,劉胖頭夫妻倆也沒有給葉市長下過跪,磕過頭……
趙斌成了劉胖頭一家的大恩人,為了答謝趙斌的大恩,劉叔劉嬸弄了一大桌豐盛的酒席,陪酒的還有大頭哥,朱大頭是名個體運輸司機,平時幫菜市場的水產戶運水產,有時候也幫人拉煤拉沙,是這附近幾個菜市場的‘運霸’!
這朱大頭沒爹娘,和劉胖頭又是同鄉,十幾歲的時候剛來武川,混的極慘,三餐不繼,還多虧了劉胖頭一家的接濟,他才有今日。
等到朱大頭二十郎當的時候,混成了運霸,有他罩著劉胖頭,整個菜市場的水產戶們,也沒人幹欺負劉胖頭沒兒子。
趙斌和朱大頭見過幾次,覺得這人挺講義氣的,而且他對劉春妮極為疼愛。
酒酣耳熱之後,趙斌突然接到了半寸頭的電話,有人在四通的場子鬧事,點子紮手,半寸頭請趙斌過去鎮場子。
趙斌聽了頭皮發麻,出了這事兒,他不能不去,但葉璐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我啦,這個十一長假,我都要陪春妮,既然她的腿很快就能恢複健康,那春妮就有機會考大學了,我要幫她補習功課!”璐摟著春妮,對劉嬸羞笑道:“劉嬸,這幾我能住在你家,和春妮一塊睡嗎?”
璐這麼,實際上是想幫劉叔劉嬸照顧劉春妮,劉胖頭和劉嬸感謝葉大姐還來不及呢。“大姐,真是謝謝你了,你能住在我們家,是我們家的福氣。”
“那好吧璐,明我來看你。”安頓好了葉璐,趙斌和朱大頭一塊走了,朱大頭很講義氣,問趙斌願不願意坐他的東風卡,他願意把趙斌送過去。
趙斌正求之不得了,兩人上了卡車,朱大頭開著車,趙斌左右張望著,巷子兩邊,三四層的私房林立,有些私房的正麵前貼著白淨的瓷磚,還有些講究點的人,在自家私房的側麵前貼上了馬賽克,還有人用花磚,貼出各種吉祥物的圖案,趙斌感歎著,“這一片地方的變化挺大的,很多人都蓋起了私房,蓋個三四層樓至少也得十幾萬塊吧。”
“嗨,聽這裏快拆遷了,大家都搶著建私房,到時候,好找開發商扯皮,多要幾個拆遷費呢!”朱大頭一語道破機,趙斌恍然大悟:原來這年頭,種房子最賺錢。
兩人在車上聊了幾句,這時候,對麵駛來一輛桑塔納,一男一女下車,女的疾步想要離開那個身材有些發福的男子,卻被男子一把抓住,女人很年輕,身材很好,正回頭和那胖子爭吵,絲毫沒看見東風卡,正向她開過來!
“大頭哥!快停車!前邊有人!”東風卡眼看就要撞上那個年輕女子,朱大頭驚出一身冷汗,狂踩刹車,終究避免了一場車禍!
“尼瑪怎麼開車的?撞死了人你們賠得起嗎?”胖子大聲罵道。
“尼瑪,兩人在路當中拉拉扯扯的,找死啊!”朱大頭也不甘示弱的破口大罵,趙斌和他一塊下車,他總覺的那年輕女人有些眼熟。
“是你!趙斌!”那女人有些驚慌的回過頭,原來是趙斌高三時的英語老師,廖潔,現在是華工大外語學院的在職研究生,也算是趙斌的校友。”
“廖潔……廖潔同學,剛才沒嚇著你吧,這個男的是誰,你跟他吵什麼?”以前她是趙斌的老師,現在她卻是趙斌的校友,嗬嗬,這關係的轉變,還真是有趣。
廖潔也沒想到,她會在這裏碰上趙斌,尤其她跟胡胖子拉拉扯扯的樣子,趙斌剛才肯定看到了。這真丟人。
“哦,這位胡先生開車送我回來的,我們剛才在一起吃飯,他有些喝高了。”廖潔的言辭有些遮遮掩掩的,她現在穿了一件樣式有些過時的淡黑色連衣裙,襯托著淡妝少婦眉宇間淡淡的哀愁,顯得格外惹人憐惜。
腰間的黑色牛皮腰帶,把她那腰肢束縛的更加纖細,廖潔雖然已經生有一個女兒,但現在也不過二十三歲,身材並沒有走樣,一直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臉蛋和手臂上的肌膚,同樣細膩水滑,昔年三中的一枝花依然動人,看的廖潔的高中同學、煤場老板胡大寶的心頭更是癢癢。
這胡大寶在讀高中時,對廖潔就念念不忘,現在他不知道從那兒得來的消息,知道了廖潔的老公調離工作去了市外某縣的警局當副局長,這子就三兩頭的開著一輛破桑塔納,在華工大外語學院的校門外堵廖潔。
今終於被他堵到了人,沒臉沒皮的請廖潔吃了一頓飯,重敘‘同學之情’。
丫丫呸的,原來這老板是趁著人家老公不在、勾引人家老婆的‘現代西門慶’!趙斌偷偷啟動透視神眼,看穿了廖潔心裏的難言之隱,心裏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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