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呀!豪言壯語都出了口,隻能打腫臉皮充胖子,死撐到底賭一把了!
就在胡政委揚起皮帶,準備往趙斌身上狠抽的時候,一個人闖了進來,“政委!先別動手!”是劉教官!他怎麼來了?
“劉連長!你跑到這裏幹什麼?”胡政委放下了皮帶,劉連長不是他的心腹,讓劉連長看到了不該讓他看到的事情,沒準兒他會亂出去。
“胡政委,曹師長的電話,是找你的!”劉教官是個真正的軍人,他對胡政委濫用軍法、欺負軍訓學生的行為很看不慣。
胡政委看著劉連長一身正氣的架勢,有些心虛了,他知道劉連長為人正直,從不溜須拍馬,更不會謊,曹師長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究竟是何緣故?
胡政委又看了一眼張文,這個肥仔,從剛才一直囂張到現在,難不成這子,真的是某個大官的親戚,居然能指揮的動曹師長?
“你跟曹師長我還沒回來,等下我自己跟曹師長打電話。”胡政委輕輕拍了拍劉連長的肩膀,和氣的道。
“哼哼,”劉連長笑了,他幸災樂禍的看著胡政委,“政委,曹師長的火氣很大,我可不敢對他撒謊,他找你挺急的,你還是趕緊給曹師長打個電話吧。”
胡政委一聽劉連長這話,就明白了,那個肥仔,一定是某個大官的後代,他一個的團政委,是惹不起的。“好吧,劉連長你去把那兩個子放下來吧。”胡政委湊到劉連長的耳邊,咬著牙低聲道。
然後胡政委快步走遠,直到四下無人時,他才掏出手機,開機,一看竟然有五六個未接來電,全是曹師長打給他的。胡政委馬上意識到,這次王曉亮肯定是給他闖了大禍了。
“喂!胡淖嗎?你現在是不是正在整兩個孩?你趕緊把人放了,好生向人家認錯,否則我也保不住你!”電話一通,曹師長就劈頭蓋臉的大罵胡政委。
“師長,我可沒有虐待他們。就是關禁閉而已。”胡政委頭皮發麻,連曹師長都保不住他?“問題真有這麼嚴重?那個叫張文的肥仔,究竟是什麼來頭?”
曹師長的聲音很嚴肅,“胡淖,你要是敢動那兩個子一根汗毛,你這身軍裝肯定穿不下去了!那個張文是咱們集團軍張軍長的侄兒,那個趙斌,來頭更大,軍分區李副司令居然認識他,胡淖,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把屁股擦幹淨吧!”
完,曹師長就掛了電話。隻剩下胡政委,呆若木雞,一臉的不可思議。一個是本集團軍的張軍長,另一個是軍分區的李副司令!一個比一個來頭大,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胡政委氣的把手機摔在地上,趕緊回頭,衝進禁閉室,先對那幾個教官吩咐道:“把槍收起來,你們幾個守在外邊,把門關上,不準進來!”
李連副跟那幾個教官,都是胡政委的心腹,自然對他唯命是從,但是劉教官卻擔心胡政委會對趙斌和張文下毒手,所以他沒有走。
“兩位兄弟,之前種種,完全是個誤會,是個誤會。”胡政委對著兩個比他了近二十歲的子,點頭哈腰,一副狗奴才的模樣,看著就讓劉連長有些不恥。
趙斌和張文對視一眼,心道:這土匪政委前倨後恭,肯定是上邊有大人物給他打過招呼了!這下子,該咱們收拾這個老子!
“哦喲!胡政委你剛才不是挺牛逼的嗎?你他媽把老子吊起來,還拿皮帶要抽死了老子,你抽呀!你抽呀!你個老混蛋,現在怎麼認慫了?”趙斌已經能夠確認,張文這肥仔的背景,絕對不簡單,這胡政委現在絕對是任他打任他罵的狗奴才!狐假虎威的勾當,趙斌最喜歡了!他故意罵的很大聲,就是想讓所有新生都能聽到……
如此一來,這胡政委算是丟臉丟大發了,但是,麵對趙斌如此惡毒的辱罵,胡政委不但全都忍了下來,絲毫不敢頂嘴,反而始終笑臉相迎。“誤會!這全是誤會!你們一個是李副司令的晚輩,一個是張軍長的侄子,我哪敢動你們一根汗毛?你們要是早點,我可不敢關你們的禁閉。”
一聽這話,劉連長愣了:真沒想到,這兩個孩的來頭,有這麼大!
張文也愣了:哎呀呀,沒想到斌老大藏的這麼深,他居然認識軍分區的李副司令,早知道我就不給二叔打電話了,省得被二叔罵!
就連趙斌自己,也愣住了:我們家是工人階級,我的長輩裏麵壓根就沒有當官的,我他媽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李副司令?
誤會!這他媽還真的是個大的誤會,痞子、草根趙斌,稀裏糊塗的就被胡政委當成**子弟了!不過呢,誤會就誤會唄,趙斌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本來就一無所有,他怕個球呀……
“胡政委,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更好!今這個事兒,你想怎麼了結?”趙斌又開始裝逼了,他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臭架子,很囂張很臭屁的看著胡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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