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苗瑩瑩抬起手來就扯住了高德威的耳垂,“等會我告訴高叔,你去玩兒不帶我。”
白茴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苗瑩瑩的這個動作真是自然熟稔的很,幹淨利索跟演練了無數遍似的。
情不自禁地想象著自己扯劉長安耳朵的情景,白茴轉頭看向劉長安的耳朵,卻發現劉長安似乎也在看著自己的耳朵,被她發現了以後,他便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
白茴感覺自己的耳垂軟軟的好像有些發熱,連忙抬起手自己捏住自己的耳朵。
“吧,吧,長安你告訴她們。”高德威有些無奈,這個苗瑩瑩就會這一招,要是自己也有劉長安那樣的身手和力氣就好了,抓住苗瑩瑩就把她鏢進水塘裏。
隨便想想而已,高德威並非在體力上對付不了苗瑩瑩,隻是沒這麼做,他要真這麼做了,他爹高遠山肯定也要把他鏢進豬圈裏。
“是這樣的。高德威在那一座山上發現了一個盜洞。”劉長安指了指遠處林木繁盛的一座大山道。
去年高考以後,劉長安來高德威家裏劃船,那次白茴和苗瑩瑩也在,他遇著了李洪芳,李洪芳就是在那座山裏發現了一個大墓。
後來李洪芳開挖的時候,劉長安還去參觀了一會兒,沒有想到寒假的時候被高德威發現亮洞的痕跡。
“長安可以先去看看,他對盜墓也略有研究,可以帶我去參觀參觀,我們就決定今晚上去探險。”高德威接著道。
白茴和苗瑩瑩呆若木雞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盜洞和盜墓這些詞,隻在和電影裏看到過。
“你還對盜墓略有研究?”白茴目瞪口呆地看著劉長安,這就很離譜。
她倒不是懷疑劉長安謊……這個人基本就不會覺得別人有值得他謊的價值。
劉長安的人生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茴無法理解自己的同學和朋友能和盜墓這種事兒扯上關係。
“他略有研究,你就跟他一起去犯渾啊?”苗瑩瑩惱火地看著高德威,這種事情也能夠隨便摻和進去嗎?就算別人是專業人士,也別去摻和啊,更何況隻是略有研究。
“你們已經知道了,要麼參與,要麼被滅口。”劉長安神色冷淡地道,所以以前很多男人準備做大事的時候,都不會讓女人知道。
“滅口是殺了我的意思嗎?”白茴有點害怕的樣子,但是完還是笑出聲來,其實這不是劉長安第一次這麼恐嚇人了,以前她還老被他嚇到。
第一次是他把兩個搶劫犯從橋上丟下去,然後要把白茴囚禁在地下室裏……現在想想,白茴還是有一點點願意的,當然還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不願意的。
第二次是他把管圓給埋了,她是他繩子上的螞蚱什麼的,管圓要是出了事,她就是幕後真凶,他隻是執行人而已……他要是用繩子牽著自己,就像很多走可愛風內衣店裏的項圈那樣,讓女孩子扮成貓娘犬娘什麼的牽著,白茴也有一點點的願意,當然還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不願意,基本可以當做不願意吧。
“還記得以前你們嘴裏被塞了橙子嗎?我覺得這次再塞橙子,你們已經知道解決辦法了,所以為了防止你們泄露風聲,這次我打算塞兩個燈泡到你們嘴裏。”劉長安看了看白茴,又看了看苗瑩瑩,“先從苗瑩瑩開始吧。”
聽到劉長安平淡的語氣,苗瑩瑩有點害怕,盡管理智告訴自己劉長安是開玩笑,但是這個人話總是能夠特別感染別饒情緒,讓人理智不起來,苗瑩瑩把白茴推到劉長安那邊去,一邊跑一邊喊:“為什麼是我!你去搞白茴吧。”
高德威對劉長安道,“我去讓苗瑩瑩保守秘密,她這個人不多叮囑幾句,容易到處亂。”
完高德威就去追苗瑩瑩了,隻剩下白茴和劉長安站在原地。
午後的陽光和風都不喧囂,劉長安看著高德威和苗瑩瑩的背影,目光收回落在白茴的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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