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傾雙獨自在那擠眼皺眉的,這個樣子,真心不好看,可他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她,她的美、她的好、她的壞、她的怪,隻要是她,他都…愛!這樣的字眼,劃過青鈺的心田,雖是一驚,卻不覺突兀,反而覺得,本該如此,仿佛,他們前輩子就已經相知相愛,這輩子,隻為尋找到對方,再續前緣…有種暖暖的甜甜的滋味,油然而生。
不再糾結她到有沒有‘吃’石頭這道毫無營養的問題,猛的想起,旁邊還站著個人呢!抬頭一看,又來了,又是這種眼神,丫的,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停藥了,至從,上次那一‘吻’之後,他就老用這種怪怪的眼神盯著她看,讓她有種,她就是塊美味的牛扒,他隨時都有可能把她吃掉…打了個冷顫,傾雙,微微側過身去,想要屏蔽掉他那毫不掩飾、赤果果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傾雙要能早知道,自己的那句話,會引發之後的結果,她一定會後悔自己嘴太多了,千金難買早知道,話一出口,無法回頭啊回頭~
很平常的一句問話,可在青鈺的耳中,就不是這麼回事了:瞧這語氣,多像是在和丈夫鬧別扭的小妻子,看來這幾天,沒有我的陪伴,小雙雙覺得空虛寂寞冷了,我得好好補償她才行。
原本就在微笑的笑容更加無限的放大,青鈺依靠在傾雙的身邊坐著,解釋著他這幾天都在做什麼:“這幾天,教裏發生了一些事,需要我去處理,事先沒和你說,是怕你會擔心。”聽到這裏,傾雙不由嘴角一抽,反了個白眼,她會擔心?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由於傾雙是背對著青鈺的,所以也就沒有看到傾雙那副嫌棄的表情,繼續交代著:“還記得之前那個被我殺了的教徒嗎?”
那是個噩夢,那個讓她連續好幾夜,都沒能睡好的畫麵,她能不記得嗎?傾雙沒好氣的點了點頭。也正是因為那件事,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邊這個一直笑臉盈盈的人,根本就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隻要不合他的意,任何人都有可能死在他的劍下…當中,也可能包括她…
“我之所以會殺他,是因為他私自接了一單生意,買家自稱是天青國未來的太子妃,她要殺的是一名叫雙兒的姑娘,根據資料顯示,她因為失憶,曾在王爺府居住過一段時間,我想你也許怎麼也猜不到,這太子妃居然是王爺的未婚妻…”青鈺單手,撩起傾雙散落在背後的一縷青絲,放在手中把玩著。
傾雙側身,波瀾不驚的明眸,直直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誰說她猜不到的,她早就想到了,夢惜兒想當太子妃都想瘋了,說自己是太子妃那樣的話,也不足為奇,而且在天青國,她就認識那麼幾個人,而且她又那麼的人見人愛,就隻有夢惜兒是個另類的,和她不對盤。
青鈺抬頭,和傾雙對視:“我遇到你的那邊樹林,正好離京城不遠,而且時間上也很吻合,你,就是那位雙兒姑娘,對嗎?”
傾雙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但眼神裏卻已經布滿了戒備。
有多久沒見她那樣防備自己的眼神了,青鈺見狀,輕笑一聲:“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對了。”
他的一聲輕笑,讓傾雙的戒備有些鬆動,他這是要殺她,還是不殺她啊?向來都是有話就說的傾雙,幹脆直接問:“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要殺我?”
“殺你?如果我要殺你,我就不用這麼忙東忙西的…天青國唯一的王爺,名叫上官寂佑,佑王爺是嗎?”青鈺將手中把玩的那縷秀發,放到鼻端處,聞了聞,他的小雙雙還真香啊~不是那種俗氣無比的脂粉香,清清的還帶著一絲甜,真想一口吃了她,嗷嗚。
傾雙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他是怎麼知道佑王爺這個稱呼的,隻有她才會那樣稱呼上官寂佑的,還有,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幹嘛要做一些曖昧非常的小動作,雖然對他是有點好感,但這進展也太快了吧,人家可是很傳統的說,在關係還沒確認之前,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傾雙羞也不是,怒也不是,想要拿回自己的頭發,卻發現,他拽的還蠻緊的,算了,讓他聞幾下,又不會怎麼樣,何必為難自己的頭發呢:“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佑王爺這個稱呼的?”傾雙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她確定自己沒在他的麵前說起過,任何有關佑王爺的事,就連他的名字都不曾提起…難道是,她的夢裏依舊還有他的身影嗎…她好像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吧…
“你說夢話的時候,我聽到了。”青鈺的話,讓傾雙完全泄了氣,該死的夢話。
青鈺不知發什麼神經,突然向她靠近,用一種可以說是威脅的態度,很認真的對傾雙說:“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就很好奇,你和那上官寂佑,是什麼關係?但想想,那畢竟是遇到我之前的事,即使你們有什麼,我也不可能追究了,要怪隻怪自己‘遲到’了,但從現在開始,你的夢裏不能出現其他男人,在你的生命裏,隻能有我的存在,否則,我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過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