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施瀲紜很是勾人,雜亂的金色短發,桃花眼裏濕意還未全散去還夾著惱怒與埋怨,紅唇微張,身上的紅裙子早就被打的不夠蔽體,還被捆著。呸呸呸,這就是赤果果的誘惑。
想到一個男人綁架自己,就是為了和自己搶另一個男人,夏安雅頓時不想多說什麼。
她不明白冷少言為什麼把這個變態留下,而不是把她滅了。夏安雅臉色一片陰霾,衝施瀲紜呲了呲牙。
施瀲紜不忍打了個冷戰,總覺一陣陰風吹過,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害怕夏安雅了。
夏安雅走到桌邊拿起蠟燭與打火機。打火點燃蠟燭,夏安雅把蠟燭舉在右邊,揚起一抹甜美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施瀲紜。
施瀲紜想往後一縮眼睛死盯著蠟燭,說話都有些結吧。“你,你,你別過來啊!”
夏安雅現在他麵前戲謔的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說:“施小姐,哦,不,施先生,來試試蠟燭的滋味吧~很刺激的喲!”
施瀲紜想躲卻動彈不得,隻得瞪著夏安雅和她手中的蠟燭不放。終於夏安雅把蠟燭移到他胸口的位置,慢慢傾斜,滾燙蠟流下來滴在施瀲紜鞭子抽打的痕跡上。
“嘶。”施瀲紜倒吸一口氣,本來鞭痕就隱隱作痛這時滾燙的蠟滴下來,那感覺也是有夠銷魂的!
夏安雅卻不理會施瀲紜的反應慢慢的從施瀲紜的胸口滴到他的腹部。太過專心導致吳影闖進來時都沒注意到。
吳影一進來便笑了,隻見施瀲紜一臉痛苦的被綁著,衣不蔽體,夏安雅麵無表情的得拿著蠟燭往施瀲紜身上滴蠟。施瀲紜時不時的嗯啊出聲。
施瀲紜最先注意到有人窗進來,看到來人是吳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吳影。嚎叫出聲:“小影子救我~我不行了!”
夏安雅抬了抬眸子,嘲諷道:“施先生,男人不能說不行!”
不遠處的吳影半響才回過神來,眼角狠狠一抽。這貨未免也太丟人了吧!剛打算上前,卻被夏安雅一瞪生生的止住了腳。
吳影看著可憐巴巴的施瀲紜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給施瀲紜個,還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夏安雅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小影子最乖。”
半個小時過後,夏安雅終於收了手,決定放過暫時放過施瀲紜。
夏安雅拍了拍手往外走去:“吳影給他鬆綁吧!我的氣也差不多出完了!”
夏安雅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吳影轉過後邊給施瀲紜邊鬆綁邊說:“我說死臉紜啊!你這是何必呢!把自己給整成這德行。”
施瀲紜哭喪著一張俊臉委屈的說道:“小影影,你都不救我!哎喲,嘶!你給我輕點,疼啊!”
吳影笑了笑,他早就想抽施瀲紜了,隻是有冷少言在,他也不好動手。
“要是讓冷少言知道你綁架了雅,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小心你又給踢回美國。”
施瀲紜吸了吸鼻子:“親親言才不會這麼對我的。”
“那無藥呢?”
施瀲紜一聽到這兩個字,整個人變得僵硬。“別告訴我她和小藥藥有關係!”
“我是他老婆!”一邊的夏安雅笑著說道。
施瀲紜睜大了眼睛,臉色變得慘白。他長年在美國不敢來中國的原因,其一就是夏木在這,其二是冷少言不讓他回來。
他隱約還記得那件事,夏木因為那點小事,差點要了他的命,要不是當初冷少言救了他,估計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
“小影子,我怎麼辦?他會不會殺了我!”施瀲紜哭喪著臉。
“反正橫豎都是死,你還不如自行解決了斷,省的等會痛。”
“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木頭對你動手的。”夏安雅這句話一出,施瀲紜剛準備感激,但夏安雅下一句話讓他吐血。“我都還沒玩夠的玩具,我絕對不會讓別人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