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為了與老劉拉上關係,急忙阻攔道:“劉大人莫急,我已經令人準備了酒席,今天中午就為劉大人接風,以盡我地主之誼,還請劉大人不要推辭。”
看他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老劉心中這個生氣,於是再次推脫道:“多謝王大人的一番美意,隻是現在軍情緊急,備實在沒有時間,等將來平定了黃巾軍之亂,我在來叨擾王大人。”
老劉說完,也不再管那王芬如何反應,帶著戲誌才等人便離開了王芬的刺史府,留下他自己在那裏愣。
校尉王寬看到老劉如此做法,不禁對老劉心生敬佩,於是急忙把老劉等人送出城外,並且再三向老劉等人表示感謝。
老劉有心拉攏他,於是便對王寬道:“王校尉,信都與巨鹿相距甚近,我擔心黃巾軍士兵會趁信都城兵力不足,防守不力的時候前來偷襲,所以你一定要做好準備,萬一黃巾軍前來攻城,馬上派人去給我送信,到時候我會派人來幫助你們,王校尉以為如何?”
看到老劉還在擔心信都的安危,王寬更是感動的無以複加,心道要是自己碰上這麼個好刺史那可是自己的造化,看人家幽州的軍隊,不僅裝備精良,軍紀嚴明,士氣也透著高昂,難怪幽州的軍隊可以在短時期內取得那麼多的勝仗,於是王寬對老劉道:“多謝劉大人關心,寬會小心戒備的,還望
大人馬到成功,盡早消滅張角和他的黃巾軍。”
想起自己後邊還有兩個師的兵力,於是老劉又拜托王寬在他們到了信都之後,讓他們直接去鄴城找自己,王寬連忙答應。
告辭了王寬之後,老劉帶著大軍繼續向鄴城方向前進,但是一想到巨鹿與信都之間的距離僅僅才六十裏遠,老劉心中便一直有些不安,他擔心的是如果巨鹿的鬼影趁著自己和皇甫嵩攻打鄴城之時,率領手下的黃巾軍前去進攻信都,以信都現在的幾千守軍,根本不可能守住信都,而信都如果失守,那自己大軍的糧道也等於被斷了,所以老劉怎麼想都覺得此事不能草率決定,因此大軍走出沒有多遠,老劉便傳令大軍先停住腳步,自己要與戲誌才和田豐二人商議一下,大軍現在究竟應該如何行事。
看到老劉傳令大軍停止前進,中軍的戲誌才和田豐明白了老劉的意思後,三人便圍坐在一起,商議大軍下一步究竟該如何行動。
聽完了老劉的擔心之後,戲誌才道:“主公,今天我們在信都之時,我也想過這個事情,記得前不久,在張角剛剛起義之時,信都便曾經遭受到黃巾軍士兵的攻擊,隻是由於正好皇甫大人帶著新軍到信都落腳,碰巧趕上才為他們解了圍,而信都原來的郡國兵也在那次戰鬥中死了一大半,現在的守軍應該大部分是剛剛招募來的新兵,訓練不足,更談不上有什麼作戰經驗了,所以如果真的如主公所說,鬼影在我們前去鄴城之後,帶領巨鹿城中的五六萬黃巾軍前來攻擊信都的話,以雙方力量的對比,用不了一天,信都城就會落入黃巾軍手中,這樣我們的糧道就危險了,所以我們是該好好的謀劃一下,該如何避免這種局麵的出現。”
待戲誌才說完,田豐也道:“主公,公皓,我以為我們可以繼續大張旗鼓的向鄴城進,但是到了晚上,便偷偷的轉回來,就在巨鹿和信都城中間找個險要的地方設下埋伏,等那鬼影前來送死如何?”
戲誌才還沒說話呢,老劉道:“元皓對那鬼影還不甚了解,我曾經和他打過一次交道,是在去年春天我奉皇命去都城洛陽受封之時,在並州的壺關遭到他的暗算,我當時逃過了他的刺殺,而他雖然被親衛隊射中了幾隻弩箭,竟然還能帶傷逃走,功夫必然不低,另外我那次一路上所遇到的幾次埋伏,都應該是出自這位地公將軍的安排,所以我覺得鬼影雖然有心前去攻取信都,但他肯定不放心我們的兵馬,隻有他確信我們真的到了鄴城之後,才會放心前去攻取信都,那樣我們再回過頭來援助信都已經來不及了,我敢斷言現在我們的周圍就有不少鬼影派出來的探子,在暗中監視我們的行動,所以要想讓鬼影相信我們到了鄴城,我們的大軍隻能繼續前進,真的開到鄴城以後,才不會讓他懷疑我們在算計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