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仁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頭。
“九叔,您也別生氣,肯定是二哥大意了,否則那小子就算是大小開始修行也才二十年而已,本事能有多大?更不可能和二哥比了。”有人說了這麼一句。
排除外在的條件,影響修行的隻有兩點,資質還有時間,所謂資質任何人不同,就好像是念書,有人埋頭苦學挑燈夜讀,可成績也就差強人意,可有的人呢,一天天心思全部在學習上也不正經讀書,偏偏到頭來名列前茅,這就是學習的資質。
既然資質比不過,那就隻有勤能補拙,用更多的時間來彌補了,水磨石穿,總能有所成就。
“你說是,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被那小子給傷了?還傷的這麼重,難道你站在那裏任由他將各種術法往你身上砸?”白永奇看了眼床上的人,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
會想到當時的情況,白樹仁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疑惑,醒來後他何嚐沒有一遍又一遍的回想那一幕,越想越讓他困惑不已。
“當時我和小川察覺到了一片靈氣枯竭的地方,就猜到他就在附近,很快就找到了,我帶著小川衝了過去,也沒有給那人反抗的機會,直接準備動手將人擒住然後帶回來,可是剛靠近過去就出了事,地麵劇烈翻滾,天上墜落下隕鐵,雖然我立刻用召天兵來應對,可還是慢了一步,而後又有火蛇卷了過來,實在是太快了,我反應不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和他的侄兒就全都被石頭砸被火燒,最終全都昏死了過去,等再睜眼時,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想到那一幕幕,白樹仁心中依然有些驚悸,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陰溝裏翻了船,被一個和自己子侄輩的小子給算計了。
“這麼說,那個叫薛晨的小子早就做好了埋伏?”白永奇雙手扶膝,大馬金刀的坐著,皺了下眉頭,“聽你的意思,當你出現在了後,立刻就收到了雷霆打擊,先後遭受了土、金、火三種術法的接連攻擊?一重接著一重,可是那小子又沒有三頭六臂,怎麼可能在一瞬間施展出三種不同屬性的術法?就算是我都不能做的那麼輕鬆寫意。”
聽到族中長輩九叔的這番話,房間內的人都驚咦起來,當事人白樹仁內心一震,這何嚐不是他心中的疑問。
“除非他會布置法陣,亦或是手掌有做好的靈簡,可是,你們也都知道,法陣布置起來有多麻煩,且一次釋放三種屬性術法的法陣更是繁雜無比,豈是誰都可以的,至於靈簡,更是如此,就算是我,研究了大半輩子,想要製作一塊靈簡也需要花費不少精力,更不舍得隨隨便便拿出來與人為敵。”
白永奇畢竟是老一輩,見識的多,想的也更透徹。
“你再想想,當時有沒有設麼而其他的特殊情況,否則,你受傷這個事說不通,如果這件事弄不明白,也沒有必要再去找那小子算賬,免得再栽了跟頭,那豈不是讓我們玉龍洞白家接二連三的丟臉?”
接連兩次都無功而返還有人受了傷,這對於白家來說的確是恥辱,傳出去會被其他修行傳承的人暗地裏笑話,好在,這個事還沒有傳開。
白樹仁凝眉沉思一陣,眼睛一動,猶豫著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當時在我受到攻擊前,聽到接二連三的三聲爆裂聲音,接著就受到了攻擊,還有,在我和小川昏迷後,那人離開前,曾將插在地麵上的兩根竹簽給帶走了,當時還說,傷了我和小川純屬意外……”
後麵這些事自然是其他人告訴他的。
“三聲爆裂聲,兩根竹簽?”白永奇沉吟了一陣,眼裏閃過驚異,“難道是……天乩?”
“天機?田雞?天基?”滿屋子的人全都一臉迷糊。
“聽起來倒像是天乩術法……”白永奇將自己知道的天乩術法說與了眾人,“我也隻是曾經聽聞過,這種術法為寶級入門,隻是因為其特殊性,威力強弱隨緣,因此少有人修習,畢竟,術法是用來與人對敵的,稍有不慎就會重傷甚至是沒了命,自然希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對於這種看運氣的術法都是避而遠之的。”
白家人都頓感驚訝,竟然有如此奇葩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