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真是好久不見,氣色不錯。”廖占軍笑眯著眼睛。
徐振邦微微一笑,然後側了一下身,將身旁的許銘介紹了一下:“這是犬子。”
“廖總,您好,很高興見到您。”許銘上前一步,和廖占軍握了握手。這時,廖占軍說了一句讓許銘有些尷尬也有些暗暗惱火的話來。
“許公子,我們是不是見過麵啊,怎麼感覺你有點眼熟?”廖占軍想了一下,感覺許銘很眼熟,但就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一旁的徐振邦接了一句,說稱呼公子過了,叫小銘就好。
看著廖占軍思索的樣子,許銘微微的挑了下眉梢,壓抑著心裏的不爽,笑著說到:“廖總真是好記性,在不就之前,我們在金碧輝煌的門口遇到過,當時我想和廖總打招呼的,但是因為廖總正在忙,所以就沒有上前打擾。”
經許銘這麼一說,廖占軍隱隱的記起來了,似乎的確是在金碧輝煌的打聽遇到過,隻是當時,他沒有太在意的。
“二位請。”廖占軍側身,邀請兩人進入會場。
許銘隨口問了一句:“廖總,薛晨沒有來嗎?”
廖占軍先是搖了下頭,然後看著許銘,問道:“小銘,你認識薛晨?是朋友?”
“朋友?”許銘挑著一枚,輕笑了一聲,沒有在說什麼,跟著自己的父親進入了會場。
廖占軍也看了一眼許銘。
酒會很高端,也很熱鬧,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方便認識更多的人,擴大自己的交際圈,以後有機會互相幫助。
這樣的酒會,許銘一年得參加二三十次,自然是輕車熟路,加上他的身份,不需要他去主動,就會有很多人端著酒杯來到他麵前和他寒暄。
其中不乏一些模樣不錯身世也不錯的年輕女孩,如果失望日,他不介意聊一聊,加深一下友誼,但是今天卻沒有一點興致,心情略有些煩躁,一個人坐在一角的沙發上慢慢的品著葡萄酒
許銘忽然感覺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他略有些不耐煩的抬起頭來,等看到是廖占軍,急忙站起身來:“廖總。”
廖占軍麵帶和藹的笑容,坐在了一旁,以長輩的口吻,關心道:“小銘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看起來心情不高啊,難道是我舉辦的酒會很沒有意思?”
許銘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下才搖著頭說道:“廖總誤會了,酒會很好,隻是我心中有些事而已。”
廖占軍淡笑著:“我和振邦也算是老相識了,以後金馬和星河實業也少不了有很多合作,我就成你一聲許侄兒,許銘侄兒,有什麼心事,不知道是否方便,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能替你答疑解惑。”
不得不說,廖占軍的話直接的話挑起了許銘心中的一些心事。考慮了一下,許銘問道:“廖叔叔,您和薛晨,很熟悉?”
“薛晨?”廖占軍的眼神動了一下,思慮著回答道,“並不熟悉,也隻見過一麵而已,以前倒是多次聽過薛晨此人。”
許銘接著詢問廖占軍,也喜歡玩古玩?
“古玩?”廖占軍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後表示沒有太多的涉獵,也不是很感興趣。
這讓許銘感到十分奇怪了,既然廖占軍對古玩不感興趣,那麼是怎麼知道薛晨的,而且第一次見麵就主動上前握手認識,還把他給扔在了一旁,被保鏢擋在了外麵。
廖占軍見到許銘的表情,心裏突然想起來了一些消息,薛晨就是從事古玩行業的,在想到不就之前在金碧輝煌發生的事,終於想明白為什麼許銘會有此一問了。
他自然也看出來了,許銘和薛晨之間有些不同一般的關係,但很顯然不像是朋友,那麼就是有恩怨了。
想到關於薛晨的那些消息,廖占軍伸手拍了一下許銘的肩膀,問道:“銘侄兒,你是不是和那個薛晨有什麼恩怨矛盾啊?”
等見到許銘猶豫著點了下頭,廖占軍很誠懇的說到:“銘侄兒,作為長輩,我有些話要叮囑你,不論和薛晨有什麼恩怨,該過去的還是過去吧,日後,最好也不要在有任何的糾葛,否則,那對你不好。”
幾家國際藥企,拿出了五億美金懸賞要薛晨的命,可到頭來功虧一簣,反倒是賠償了五億美金,還有黑血組織,在國際上也是凶名嗬嗬的異能者組織啊,現在呢,組織分崩離析,頭領也慘死在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