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扭頭就走。
“你去哪裏,薛先生?”李純思急忙呼喚了一聲。
“我聽說,可能是位於倫敦東部和北部的那些移民中的地下組織做的。”薛晨扭頭回了一句。
“哦,不,不,先生,你最好不要晚上去那邊,太危險了,而且你一個人,我想,我們還是最好和警方溝通……”那個白人男子急忙勸了一句。
“不用了。”薛晨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鑽進了車裏後,深吸了一口氣,隨手拿出幾張百元的美鈔扔在了副駕駛位上,一邊對司機說,“去倫敦東部和北部最混亂最不安全的地方。”
司機有些驚慌的恩看了薛晨幾眼,後又看了一眼那幾張美鈔,拿在手裏仔細的鑒別了一下真假,然後沒有再說什麼,發動了車。
剛才見麵的餐廳是倫敦的西南部,也就是所謂的富人區,隨著車子的行進,能夠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建築開始變的有些老舊低矮,路麵都明顯變得有些不平,燈光也開始變得稀疏,路上的行人多半都是急匆匆而行。
最終,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在薛晨剛一下車,計程車就嗖的一下跑掉了。
薛晨也感覺到這個司機還是挺盡職盡責的,似乎這裏的確不是什麼很安全的地帶,剛剛從酒吧裏走出來了兩個男人,一個白人一個黑人,看向他的眼神就已經能感覺這兩個不是什麼好人。
他徑直的走到了酒吧的門口,直接被這兩個就差在腦門上寫上“我不是好東西”的兩個男人給伸胳膊攔住了。
兩個人一副很有趣的表情看著薛晨,高個子的白人男子撇了下嘴巴,說道:“嗨,小可愛,我想你一定是迷路了。”
毫無征兆的,個頭稍微矮一些的黑人男子,直接伸手去掏薛晨的口袋,顯然是想要搶錢了。
就在薛晨一巴掌拍開那隻手的同時,白人男子已經掀開了上衣,露出了腰上的一把手槍,威脅的含義已經很清楚了。
看了這兩個人一眼,薛晨摸了下下巴,用漢語說到:“既然你們兩個自己送上門來,那就你們兩個好了,希望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片刻後,薛晨出現在了附近一個路燈照射不到的巷子裏,巷子裏的氣味很不好,滿是便溺的氣息,而在他麵前,剛才還站著的兩個人已經趴下了。
兩個人都在哎呦著,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嘴裏嘟囔著一些汙言穢語。
“我的一個朋友失蹤了,現在,我要向你們兩個打探一下消息……”薛晨蹲下來,對著這兩個人簡單的描述了一下沈紫曦失蹤的情況,然後詢問兩個人是否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那個白人男子扭過頭來,一臉憤怒的表情,先是罵了幾句難聽的話,然後惡狠狠的說到:“你的女朋友嗎,那真是太好了,你再也見不到她了,也許幾年後,你會在某個國家的地下妓院裏看到她,渾身都是病毒,淒慘無比……”
哢嚓。
薛晨一隻手搭在這個白人男子的肩膀上,然後手掌猛然用力,直接將這個白人男子的鎖骨給捏斷了!
白人男子頓時大聲慘叫咒罵起來,痛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薛晨將目光轉移到了一旁看的呆住的黑人男子身上:“現在輪到你了,如果你不想也斷掉幾根骨頭……”他沒有用讀心能力,是因為讀心能力是有限度的,不像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浪費,下飛機時,在計程車司機身上用了一次,也是因為那時心裏太過急躁,沒有考慮好。
見到黑人男子不說話,薛晨感覺自己剛才做的也許太過文雅了,震懾力不夠,於是翻手間手裏已經多出來了一柄細長的小刀。
“我不清楚,也不,卡斯特有你需要知道的。”黑人男子咽了口唾沫,小聲的說到。
“卡斯特,是誰?”
幾分鍾後,薛晨獨自一人從小巷子裏走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那間酒吧裏,相反於街道上的冷清,酒吧裏出乎意料的熱鬧,昏暗的燈光下,滿是汗味煙味和劣質香水味的舞池中有幾十個人在狂舞著,周圍還有更多的人坐在桌子旁在喝酒大笑。
他隨手抓過一個負責倒酒的服務生,問了一句卡斯特在哪裏,等看服務生下意識看向的方向,很輕鬆的找到了人,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今夜,在天亮前,他一定要找到沈紫曦!